臺灣高等法院刑事裁定
112年度抗字第1590號
抗 告 人
即 自訴人 陳文旺
自訴代理人 楊逸民律師
被 告 許連景
上列抗告人即自訴人因妨害名譽案件，不服臺灣桃園地方法院中
華民國112年8月16日裁定（112年度自字第12號），提起抗告，
本院裁定如下：
主 文
原裁定撤銷，發回臺灣桃園地方法院。
理 由
一、原裁定意旨略以：
㈠觀諸本案自訴狀犯罪事實二、（一）及（四）部分即附表編 號1、4，係被告因另案民事案件即原審法院111年度訴字第2 617號（已撤回起訴），及向本院提起上訴之112年度上易字 第246（已撤回上訴）號所撰寫之答辯狀及上訴狀，而犯罪 事實二（三）、（六）部分即附表編號3、6，係被告向桃園 市地政士公會所提出對於自訴人任期之不同意見書、檢舉說 明書，敘述其與自訴人間因桃園市地政士公會理事長選舉、 公會開會、彼此間來回多次訴訟之背景事實及與自訴人間之 相處經歷，而犯罪事實（二）即附表編號2部分所指摘「智 慧型大騙局」，則係延續被告於附表編號4即其於112年度上 易字第246號上訴狀上訴理由二（一）之標題，其指摘之內 容客觀上足使一般人可以具體理解、辨識其意義，且得證明 真實與否，應係對具體之事實所為指摘無訛。
㈡細閱本案自訴文之內容，就犯罪事實二、（一）至（四）、 （六）部分，被告多係陳述其與自訴人間因桃園市地政士公 會理事長選舉、公會開會、彼此間來回多次訴訟之背景事實 及與自訴人間之相處經歷，以及另案與自訴人因多件民事案 件所生紛爭，可知被告當時係於另案民事案件審理中，向原 審法院及本院提出書狀為自身辯護，或向桃園市地政士公會 提出對於公會所認定自訴人任期之不同意見書、檢舉說明書 ，本案自訴文上所載之內容與另案民事案件、不同意見書、 檢舉說明書之內容並非全然無關，被告既非法律專業人士， 其之所以於前揭陳述內容中提及自訴人行為，應係在為自身 與自訴人發生爭執之緣由及過程，兼及何以涉訟，希望能夠
透過司法審判還原真相之理由，核其性質無非係為自身向法 院陳述該案件之背景事由，以獲得原審法院及本院之理解， 或係對於桃園市地政士公會所做之認定，基於會員身分，依 照合法程序所提出其自我之不同意見或檢舉說明，希冀能透 過公會進行合法之調查程序，並非專以貶損自訴人之名譽為 目的，自難認其具有刻意違反訴訟目的或逾越辯護範圍、藉 以誹謗自訴人之明顯惡意。況且，就犯罪事實（五）即附表 編號5「自訴指摘內容欄」部分，被告於文章中所提及「記 得不要為富不仁」、「不要靠勢用錢去押死人，因為花無百 日紅人無千日好，善有善報善惡有善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 候未到」之內容，然此僅為被告以諺語之方式表達，而此用 語或具有提醒、警示之意涵，然此部分內容至多僅係一般人 社交生活間之抱怨、示警，客觀上均難認有貶損自訴人名譽 之意涵。
㈢再者，對於訴訟上或基於公會會員依照程序所為之不同意見 、檢舉說明之當事人在個案中之陳述是否涉及妨害名譽，本 不宜審查過苛，以避免造成當事人心理上不必要之顧慮，致 影響訴訟權及公會會員表達意見之行使，被告既係本於遭自 訴人控訴之地位，向原審法院及本院以本案自訴文陳述與另 案民事案件有關之辯護內容，或係對於桃園市地政士公會所 做之認定，基於會員身分，依照合法程序所提出其自我之不 同意見或檢舉說明，希冀能透過公會進行合法之調查程序， 即便其未有如法律人之專業與經歷，或有部分偏離被訴、檢 舉事實核心之言論，其本於訴訟程序中合法之利益所為辯護 ，或本於公會會員合法提出不同意見及說明所為之陳述，依 刑法第311條第1款規定，亦不得逕以誹謗罪之刑罰相繩。 ㈣綜上，本件依自訴人指訴及提出之證據方法，尚不足證明被 告向原審提出本案自訴文有何意圖散佈於眾而以散佈文字方 式指摘或傳述足以毀損自訴人名譽之事之犯罪事實，自與刑 法第310條第2項加重誹謗罪之構成要件不合。是依原審法院 於第一次審判期日前訊問及調查結果，認被告之犯罪嫌疑不 足，而有刑事訴訟法第252條第10款情形，揆諸首揭說明， 本件自訴應予駁回等語。
二、抗告意旨略以：
㈠被告非僅於渠與自訴人間之訴訟中提出書狀為自身辯護，或 向桃園市地政士公會提出對於公會所認定自訴人任期之不同 意見書、檢舉說明書，而係將該書狀、不同意見書及檢舉說 明書另張貼於其管理之「卓越地政士互助網」網站子頁面「 最新消息」中，向不特定之人為散布，已有意圖散布於眾之 誹謗犯意及行為，況被告前述行為係陸續於原審法院111年
度訴字第1268號侵權行為損害賠償事件一審判決後；以及二 審撤回上訴而告訴訟確定終結後所為，並仍然持續刊載之， 該確定判決理由欄更明確指出被告係以「對公眾事務之評論 包裝貶低原告名譽及社會之不當言語，難認係針對具公共性 之議題進行客觀之爭論，非屬對可受公評之事發表適當評論 」，則被告見諸於前揭民事判決後，主觀上即更應謹慎而避 免再次惡意誹謗、毀損自訴人之名譽。但被告竟復於每篇文 章「標題」中另再次指述自訴人「好訟之理事長」、「停開 800多人之會員大會之理由是陳君智慧型大騙局」、「處理 常濫用職權素行不良的陳文旺會員」等與公共事務無關之語 【此等惡意言論就字面上即可明確觀之(如好訟、智慧型大 騙局等），其根本與「維護訴訟權益」或「對桃園市地政士 公會提出不同意見」無涉】。被告於原審法院111年度訴字 第1268號案件審理中已自承對於伊所刊載網站指摘自訴人的 各相關內容，均未經查證真偽即逕予刊登，且被告於收受前 揭判決書載稱：「被告係以對公眾事務之評論包裝貶低原告 名譽及社會之不當言語，難認係針對具公共性之議題進行客 觀之爭論，非屬對可受公評之事發表適當評論」等語之後， 仍於網站上刊載同上述與可受公評事項無關之惡意言論以指 摘自訴人，則各該惡意言論顯已逾越合理評論範圍，且亦非 純屬善意而為意見表達之言論自由範疇。原審漏未斟酌上情 ，率即駁回自訴人之自訴，顯有疏漏。
㈡被告於渠與自訴人之另案民事案件中，固為行使渠訴訟權而 提出答辯狀或上訴狀，或向桃園市地政士公會提出對於公會 所認定自訴人任期之不同意見書、檢舉說明書，惟被告於書 狀、意見書及說明書中惡意陳述與案情無關而針對自訴人實 行如前所述污衊人格之用語，再將該書類文件藉由網站、LI NE社群等平台公然公開散布於眾及遍布全國各處之地政士同 業週知，其手段顯已逾越（或悖於）通常維護依法救濟自身 權益之一般正當程序，此行為顯係出於蓄意誹謗他人之所為 ，自非應受法律所保障之言論自由範疇。
㈢被告張貼自訴人於另案民事案件提出之準備書狀，然標題載 明「212105-準備狀-4-陳文旺理事長控告會員許連景-視法 律於無物-連景主張104年前一天停開800多人之會員大會之 理由是陳君智慧型大騙局？」乙情。經查，暫停召開會員大 會係先經理監事選舉委員會議決提出建議案，嗣再經由法定 職權機關理事會合議制依法議決之結果，且依法並非僅由自 訴人單獨一人所能擅自決斷者，此由被告曾擔任地政士公會 之理事長、常務監事等高階職務，其會務經歷豐富而觀之， 自當知之甚稔。故退萬步而言，姑且暫不論暫停召開會員大
會乙事是否於法有據，惟被告另為註解並指摘自訴人停開80 0多人之會員大會之理由是智慧型大騙局云云，此行為顯係 故意張冠李戴蓄意構陷自訴人於罪，自有故意散布於眾及誹 謗之犯意亦明。
㈣又自訴狀犯罪事實二、（五）部分，被告於文章中記載之「 記得不要為富不仁」、「不要靠勢用錢去押死人，因為花無 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善有善報善惡有善惡報，不是不報只是 時候未到」等語，單獨觀之上開用語固僅為勸世文字，然上 開用語之對象並非不特定人，而係針對自訴人所為，內容尚 提及自訴人之配偶姓名及有多筆訴訟案件而影射有不法累積 財富乙情，已足以讓一般人誤認自訴人及配偶係依靠不法（ 例如：行賄）訴訟累積財富；且為富不仁、藉勢用錢壓死人 等情，此等僅涉及私德且與公共利益無關之言論，顯已對自 訴人之人格評價為負面貶抑，亦足以毀損自訴人之名譽。 ㈤附表編號2「104年前一天停開800多人之會員大會之理由是陳 君智慧型大騙局」；編號4「這一切皆是如正義信開宗明義 所稱：『因陳（文旺)個人的行事風格，獨斷專行、好勝爭強 ，好鬥性格、輕啟訟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此有正 義信指證歷歷為憑」等事實陳述之內容，被告於原審法院另 案111年度訴字第1268號民事案件審理中已自承對於網站指 摘自訴人的各相關內容，均未經查證真偽即逕予刊登，則被 告根本未盡任何查證義務，僅係專為毁損自訴人名譽而張貼 該等文章，此難謂屬「未有明知或重大輕率惡意情事者之不 罰情形」。況該等指摘之內容與公共利益有何關係？實則藉 此毁損自訴人私德之名譽，即如前述另案民事判決所稱，被 告係以對公眾事務之評論包裝貶低原告名譽及社會之不當言 語，難認係針對具公共性之議題進行客觀之爭論，非屬對可 受公評之事發表適當評論，故被告應無刑法第310條第3項規 定之不罰情事，原裁定漏未斟酌上情，即駁回自訴人之自訴 ，顯有疏漏。
㈥被告所為「意見表達」部分，其時間及方式(指刊登於網站） 均已逾越合理評論範圍，均非屬善意之意見表達： 1.附表編號1「民事答辯狀」之部分，此為原審法院另案111年 度訴字第2617號民事損害賠償案件，自訴人已於112年4月7 日具狀撤回起訴。
2.附表編號2「準備狀」及編號4「民事上訴狀(三)」，此為原 審法院另案111年度訴字第1268號民事案件，該案業於112年 3月29日因被告撤回上訴而確定。
3.倘被告係專為訴訟目的或辯護自身利益，於上開二件民事訴 訟終結時，被告自應將該等毀損自訴人名譽之文章刪除下架
，惟至自訴人於112年6月8日提起本件自訴時，前揭文章仍 刊登於被告管理之「卓越地政士互助網」上，此應非刑法第 311條第1款規定「因自衛、自辯或保護合法之利益者」之不 罰行為。更遑論上開各書狀、文書除提出於法院或公會外， 更係張貼於自己管理之公開網站上，故意向不特定之人為散 布，意圖散布於眾之誹謗犯意及行為甚明等語。三、按「法院或受命法官，得於第一次審判期日前，訊問自訴人 、被告及調查證據，於發見案件係民事或利用自訴程序恫嚇 被告者，得曉諭自訴人撤回自訴」；「第一項訊問及調查結 果，如認為案件有第252條、第253條、第254條之情形者， 得以裁定駁回自訴，並準用第253條之2第1項第1款至第4款 、第2項及第3項之規定」，刑事訴訟法第326條第1項、第3 項定有明文，此屬自訴程序之起訴審查機制，等同於檢察官 起訴法定門檻之審查，並非被告實質上有罪、無罪之審查， 故依刑事訴訟法第326條第3項認為案件有同法第252條第10 款「犯罪嫌疑不足者」以裁定駁回自訴，應係指自形式上審 查自訴人所提出之證據資料、證明方法及自訴意旨，於客觀 上一目暸然即可立即判斷自訴人舉出之證據、證明方法根本 不足認定被告有成立自訴意旨指述犯罪之可能者而言，倘從 形式上觀察，已有相當之證據，且有成罪之可能性，即不宜 以案件有刑事訴訟法第252條第10款「犯罪嫌疑不足者」之 情形，逕依刑事訴訟法第326條第3項裁定駁回，而應透過審 理程序確認被告是否成罪。
四、經查：
㈠自訴人主張被告於附表編號1至6所示之時間，在「卓越地政 士互助網」網站子頁面「最新消息」張貼如附表編號1至6所 示之標題及文章，並以各編號「自訴指摘內容欄」所載內容 ，以文字指摘自訴人陳文旺等情，業經自訴人檢附如附表證 物欄所示之證據為證。從而，自形式上觀察，附表編號1至6 所示之標題及文章中之部分文字內容，非無毀損自訴人名譽 之可能，難謂其未提出足以證明所主張犯罪事實存在之證據 。至該等證據之證明力如何、上開發言是否該當刑法第310 條第2項之加重誹謗罪，係屬法院實體評價之範疇，尚不得 執此即謂自訴人所提出之證據顯不足以認定被告有成立加重 誹謗罪嫌之可能。
㈡原裁定認附表編號1至4、6部分，其性質無非係為自身向法院 陳述該案件之背景事由，以獲得原審法院及本院之理解，或 係對於桃園市地政士公會所做之認定，基於會員身分，依照 合法程序所提出其自我之不同意見或檢舉說明，非專以貶損 自訴人之名譽為目的，難認其具有刻意違反訴訟目的或逾越
辯護範圍、藉以誹謗自訴人之明顯惡意，且依刑法第311條 第1款規定，亦不得逕以誹謗罪之刑罰相繩；附表編號5部分 ，僅為被告以諺語之方式表達，客觀上難認有貶損自訴人名 譽之意涵等情，均已就案情相關證據進行實質審認被告有無 犯罪之主觀犯意及有無阻卻違法事由，顯然逸脫自訴門檻之 審查界限，倘不經審理逕為評價論斷，非無違刑事訴訟直接 審理及言詞審理等基本原則之虞。
㈢又原裁定雖認附表編號1、2、4部分，被告係為自身向法院陳 述該案件之背景事由，以獲得原審法院及本院之理解等語， 然查，附表編號1、2、4固為被告於民事事件所提出之訴訟 文書，惟被告既已將該等訴訟文書提出於法院，自已達到原 裁定所稱使法院理解該案件背景事由之目的，是被告復於附 表所示之時間將該等該訴訟文書內容張貼「卓越地政士互助 網」網站子頁面「最新消息」上，其主觀上是否僅係為使法 院理解該案件之背景事由，而無誹謗之犯意，原裁定理由對 此部分亦未加以說明，應透過實質審理予以探究。五、綜上所述，原裁定已就自訴人所提證據方法實質調查審認， 逕以裁定駁回自訴，適用法律顯有錯誤，自應由本院將原裁 定予以撤銷，且因事涉當事人之審級利益，爰發回原審另為 適法處理。
六、據上論斷，依刑事訴訟法第413條前段，裁定如主文。中 華 民 國 112 年 11 月 21 日 刑事第十六庭 審判長法 官 劉嶽承
法 官 廖紋妤
法 官 王耀興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不得再抗告。
書記官 蘇佳賢
中 華 民 國 112 年 11 月 21 日附表：
編號 時間 標題及文章 自訴指摘內容 對應自訴狀犯罪事實 證物 1 112年2月3日 212045-民事答辯狀(一)-陳文旺理事長於刑事自訴和解後，又控告許連景會員請求100萬元，為好訟之理事長令人相當困擾及遺憾 否則如真要調查原告否如正義信及評析文所述，原告10年來做了罄竹難書之不好事，將會浪費不少資源。 犯罪事實二、（一） 證物4 2 112年3月7日 212105-準備狀-4-陳文旺理事長控告會員許連景-視法律於無物-連景主張104年前一天停開800多人之會員大會之理由是陳君智慧型大騙局 104年前一天停開800多人之會員大會之理由是陳君智慧型大騙局。 犯罪事實二、（二） 證物5 3 112年3月7日 000000-000000000-0-陳文旺-陳情書-理事長之任期以一次為限，不得連任-不同意見書及基於公會自治，律師費係經理事會、監事會及會員大會決議通過而支出，請陳君3日內提出所稱依法無據之證據，以維護陳榮杰理事長及第12屆公會團隊之名譽。陳情人-許連景 ①陳君第10屆違反辦事細則第72條而當選，第13屆違反章程第25條以1次為限且是用不光明之手段巧取第2次理事長。 ②俗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君之好鬥及好訟性格未變，這本是個人之事，但從上所述其巧取公會理事，第10屆(105年)，指控邱辰勇之團隊選舉文宣偽造文書，於會前1天發文停開800多人之會員大會，其實在重組其團隊，為天下智慧型最大騙局及該謊。 犯罪事實二、（三） 證物6 4 112年3月25日 000000-0-陳文旺-民事上訴狀(三)-和解唯一條件及確認3爭點-文件重6公斤高20公分之訴訟，臨時決定上訴只為敗訴1萬元，所為何來-歷史不能遺忘經驗必須記取-許連景-126頁 ①這一切皆是如正義信開宗明義所稱:「因陳(文旺)個人的行事風格，獨斷專行、好勝爭強，好鬥性格、輕啟訟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此有正義信指證歷歷為憑。 ②被上訴人歷年來做了不少一般正常人都不該做的事，可謂馨竹難書。 ③重要的是其他眾多之被告尤其是在google以「陳文旺」查詢永遠排列在第一列之陳文旺謊言可信檢察官放水包庇圖利數億-同一畫面就是陳君與達官顯貴之交情。 ④陳君亦曾任桃園院書記官，最大之受益者就是法院判決其為善意第三人的陳君，但如前所述其為人相當不誠實及心術不正之人，是否因證據不足或有不肖司法人員協助陳君，可謂一大問號? ⑤本人最在意者乃是陳君不是律師，卻能在短期利用法院之訴訟，賺取巨額財富，告人像家常便飯，再以財富巧取得社會之權利及地位，作出許多危害公會，全聯會、地政界及社會之弱勢之被告者，或許和其強勢性格及有親人具有情治背景有關?否則應該不敢如此狂妄? 犯罪事實二、（四） 證物7 5 112年4月14日（原裁定誤載為112年3月29日） 212130-查封函-陳文旺理事長查封許連景會員之事務所，昨天早上收到桃園地方法院之查封函，從文件看不出其查封之原因，且彰銀也來電已凍結本人之額度貸款。在此公開希望陳君能在20日內主動撤銷本件查封，否則本人有如烏克蘭，只有奮戰到底，才不會亡國 正如陳君被高院判刑3個月(最後無罪)之判決書所載，平均每月收入30萬元以上，相信法院您有案件300多筆案號且不斷增加中，夫人王珍瑛亦約有約百件(部分可能同名同姓)，無可否認亦是短期累積了巨富重大原因之一，但記得不要為富不仁，台諺有言不要靠勢用錢去押死人，因為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善有善報善惡有善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犯罪事實二、（五） 證物8 6 112年4月25日 212137-請本會幹部慎重、公平及適法，處理常濫用職權素行不良的陳文旺會員，檢舉本人違反地政士倫理規範及保留法律追訴權 申請人謂理事長常濫用職權素行不良。 犯罪事實二、（六） 證物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