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還投資款等
臺灣高等法院(民事),重上字,108年度,401號
TPHV,108,重上,401,20191226,1

臺灣高等法院民事判決
108年度重上字第401號
上 訴 人 ICHIYA CO.,LTD.


法定代理人 SHINJI YAMAMOTO

訴訟代理人 曹志仁律師
被上訴人 泰山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法定代理人 詹逸宏
訴訟代理人 韓世祺律師
陳顥律師
上列當事人間請求返還投資款等事件，上訴人對於中華民國108
年3月27日臺灣臺北地方法院107年度重訴更一字第5號第一審判
決提起上訴，本院於108年12月3日言詞辯論終結，判決如下：
主 文
上訴駁回。
第二審訴訟費用由上訴人負擔。
事實及理由
壹、程序方面：
一、按民事案件涉及外國人或構成案件事實中牽涉外國地者，即 為涉外民事事件，應依涉外民事法律適用法定法域之管轄及 法律之適用（最高法院98年度台上字第1695號判決意旨參照 ）。又非法人之團體，設有代表人或管理人者，有當事人能 力，民事訴訟法第40條第3項定有明文。另未經認許其成立 之外國法人，雖不能認其為法人，然仍不失為非法人之團體 ，苟該非法人團體設有代表人或管理人者，依民事訴訟法第 40條第3項規定，自有當事人能力。至其在臺灣是否設有事 務所或營業所則非所問（最高法院50年台上字第1898號判決 參照）。經查：
（一）上訴人係依日本法律設立登記之法人，其於本件主張之 訴訟標的法律關係為其所有之權利質權，自為涉外民事 事件，應依涉外民事法律適用法（下稱涉民法）定法律 之適用。又上訴人之日文商號名稱為「株式会社イチヤ」 ，且設有代表人及營業所，有上訴人提出之現在事項全 部證明書（日文版）、臺北駐大阪經濟文化辦事處出具 之認證文件及電子公告（日文版）可稽（見原審更㈠卷 第71至79頁、本院卷第85至89、183至189頁），其雖未



經我國主管機關認許，然不失為非法人之團體，依前開 說明，自有當事人能力，得提起本件訴訟。
（二）雖被上訴人辯稱：上開文件顯示日文公司名稱為「株式 会社一や」，並非「株式会社イチヤ」，且未顯示公司英文 名稱，與上訴人是否同一法人，實有疑義云云，惟查， 上開現在事項全部證明書（日文版）商號欄記載：「株 式会社イチヤ」、「株式会社一や」、「平成22年1月1日変 更」、「平成22年1月5日登記」，公司成立時間：「昭 和27年6月24日」、本店設於「高知市帯屋町一丁目10 番18号」、資金總額「金5000万円」、発行済株式総数 「158万4700株」，公告方法欄記載電子公告之網址為 「www.ichiya-group.co.jp」（見原審更㈠卷第71、75 頁），經連結該網址公告之公司名稱為：「株式会社一 や」、「ICHIYA CO.,LTD.」、設立時間：「昭和27年6 月24日」、本部所在地「高知県高知市帯屋町1-10-18 」、資本金「5千万円」、發行済株式総數「1,584,700 株」（見本院卷第183頁），與上開現在事項全部證明 書（日文版）之記載相符，足見上訴人之日文公司名稱 原為「株式会社イチヤ」，於平成22年1月1日變更為「株 式会社一や」，英文名稱則為「ICHIYA
CO.,LTD.」，是三者具同一性，被上訴人前開抗辯， 為不可採。
二、次按「關於以權利為標的之物權，依權利之成立地法」，99 年5月26日修正前涉民法（下稱修正前涉民法）第10條第2 項（修正後條次變更，移列為第38條第2項）定有明文。準 此，所謂「權利」之成立地法，當係指作為質權標的權利 之成立地法，而非質權本身之成立地法。本件上訴人主張 ：伊於民國（下同）96年9月25日與訴外人日商沙哈資源開 發事業股份有限公司（下稱日商沙哈公司）、株式会社葵 投資パートナーズ公司（下稱葵投資公司）簽訂讓渡契約書（下 稱系爭讓渡契約），約定由葵投資公司將其對日商沙哈公 司之借款債權（下稱系爭借款債權）及用以擔保之權利質 權（下稱系爭權利質權）一併移轉予伊，上開權利質權係 以日商沙哈公司所有如附表所示福客多商店股份有限公司 （下稱福客多公司）股票共532張（下稱系爭股票）所表彰 之股東權利（下稱系爭股權）為標的，系爭借款債權之清 償期已於97年1月31日屆至，惟系爭股權因福客多公司減資 而滅失，伊得依民法第905條第2項、第901條準用第899條 第1項、第2項規定，請求被上訴人給付新臺幣（下同）456 0萬元等語，則依其所述，系爭權利質權係成立於涉民法修



正前，自應適用修正前之規定，定其準據法。又系爭權利 質權係以系爭股權為標的，因福客多公司係在中華民國設 立登記，依前開規定，關於系爭權利質權之成立生效要件 ，應以系爭股權之成立地法即中華民國法律為準據法，上 訴人主張：修正前涉民法第10條第2項規定「權利之成立地 法」，係指質權之成立地法，而非系爭股權之成立地法， 系爭權利質權之準據法應為日本法云云，顯係曲解法條文 義，自非可採。
貳、實體方面：
一、上訴人起訴主張：日商沙哈公司於95年間投資日幣7億3661 萬3455元與被上訴人共同經營福客多公司，嗣因福客多公司 不堪長期虧損，計畫與全家便利商店合併，被上訴人為取得 日商沙哈公司之支持，遂同意購回日商沙哈公司所有系爭股 權並補償該公司投資之損失，以進行合併計畫。時任泰山集 團總裁之訴外人詹仁道與日商沙哈公司乃先後簽訂96年5月 25日合意書、96年7月6日合意書、98年1月22日補充協議書 （下稱系爭補充協議）及98年2月25日補充協議備忘錄（下　　稱系爭備忘錄），約定雙方就爭議事項不再提付仲裁，由被　　上訴人給付日商沙哈公司9500萬元，第1期款4940萬元應於　　98年2月25日給付、第2期款4560萬元（下稱系爭款項）應於 98年3月25日給付，被上訴人已依約給付第1期款，尚欠系爭 款項未給付。又日商沙哈公司於96年1月31日與葵投資公司 簽訂金錢消費貸借契約書（下稱系爭借貸契約），約定日商 沙哈公司向葵投資公司借款日幣7億6000萬元，並以系爭股 權作為擔保，嗣伊與日商沙哈公司、葵投資公司於96年9月　　25日簽訂系爭讓渡契約，約定由葵投資公司將其對日商沙哈 公司之系爭借款債權及系爭權利質權一併移轉予伊，系爭借　　款債權之清償期已於97年1月31日屆至，惟系爭股權因減資　　致股份總數由1330萬股減為66萬5000股，有滅失之情形，而　　被上訴人未依系爭備忘錄約定於98年3月25日給付日商沙哈　　公司系爭款項，該款項為系爭股權之代位物，爰依民法第　　905條第2項、第901條準用第899條第1、2項規定及債權讓與　　法律關係，請求被上訴人給付伊4560萬元本息等語。原審判　　決上訴人敗訴，上訴人聲明不服，提起上訴。上訴聲明求為　　判決：㈠原判決廢棄；㈡被上訴人應給付上訴人4560萬元，　　及自起訴狀繕本送達之翌日起至清償日止，按年息5％計算　　之利息；㈢願供擔保請准宣告假執行。
二、被上訴人則以：系爭權利質權之標的為系爭股權，並非以金 錢給付為內容之債權，且系爭股權未因減資而滅失，核與民 法第905條第2項之規定不符。又系爭股票為記名股票，依民



法第908條第1項規定，於設定權利質權時，應交付及背書， 惟系爭股票並無任何設質背書之記載，不生設定質權之效力 。退步言之，系爭款項係詹仁道或泰山集團投資有限会社環 境バイオエンジニアリング普通股190股之對價，非系爭股權之代位物。 另日商沙哈公司前訴請伊返還投資款訴訟，業經原法院99年 度重訴字第49號及本院100年重上字第392號判決日商沙哈公 司敗訴確定（下稱前案），前案係以日商沙哈公司違約為由 ，認定伊解除契約為有理由，日商沙哈公司不得再依系爭備 忘錄之約定，請求伊給付系爭款項，並未就上訴人與日商沙 哈公司間之權利義務關係進行審理，伊於前案亦未承認上訴 人係系爭股權之真正權利人等語，資為抗辯。答辯聲明求為 判決：㈠上訴駁回；㈡如受不利之判決，願預供擔保請准宣告 免為假執行。
三、兩造不爭執之事實（見本院卷第108、109、179頁）： （一）系爭股票為記名股票，面額、股數、股票號碼、股份總 數詳如附表所載，所有權人為日商沙哈公司，其上並無 任何設質背書之記載。
（二）系爭股票原為1330萬股，於96年10月23日因福客多公司 減資而減為66萬5000股。
（三）日商沙哈公司前依系爭備忘錄之約定，請求被上訴人給 付4560萬元本息，經原法院以99年度重訴字第49號判決 日商沙哈公司敗訴，日商沙哈公司聲明不服，提起上訴 ，嗣經本院100以年度重上字第392號判決駁回其上訴確 定（即前案）。
四、上訴人主張：葵投資公司將其對日商沙哈公司之系爭借款債 權及系爭權利質權讓與伊，系爭借款債權之清償期已於97年 （即平成20年）1月31日屆至，惟系爭股權因減資致股份總 數由1330萬股減為66萬5000股，有滅失之情形，而被上訴人 未依系爭備忘錄約定於98年3月25日給付日商沙哈公司系爭 款項，該款項為系爭股權之代位物，爰依民法第905條第2項 、第901條準用第899條第1項、第2項規定及債權讓與法律關 係，請求被上訴人給付4560萬元本息等情，為被上訴人所否 認，並以前揭情詞置辯。經查：
（一）按「可讓與之債權或其他權利，均為質權之標的物」、 「權利質權之設定，除依本節規定外，應依關於其權利 讓與之規定為之」、「質權以無記名證券為標的物者， 因交付其證券於質權人，而生設定質權之效力。以其他 之有價證券為標的物者，並應依背書方法為之」，96年 3月28日修正公布、同年9月28日施行之民法（下稱修正 前民法）第900條、第902條及第908條分別定有明文。



又記名股票，由股票持有人以背書轉讓之，並應將受讓 人之姓名或名稱記載於股票；無記名股票，得以交付轉 讓之，此觀公司法第164 條之規定即明。準此，股票為 有價證券，得為質權之標的，以無記名股票設定質權者 ，因股票之交付而生質權之效力，以記名股票設定質權 者，除交付股票外，並應依背書方法為之（最高法院56 年台抗字第444號裁定意旨參照）。
（二）上訴人主張：系爭股票為日商沙哈公司所有，日商沙哈 公司於96年1月31日向葵投資公司借款日幣7億6000萬元 ，並以系爭股權設定質權作為擔保，嗣葵投資公司於96 年9月25日將系爭借款債權及系爭權利質權讓與伊，並 交付系爭股票，伊為系爭股權之質權人云云，固提出系 爭借貸契約、系爭讓渡契約及系爭股票電子檔為證（見 原審重訴卷第10至13頁、原審更㈠卷第355頁），復經原 審核對系爭股票原本，其面額、股數、股票號碼、股份 總數詳如附表所載（見原審更㈠卷第305至309、321頁） ，但被上訴人否認上述設質行為有效（見原審更㈠卷第3 50頁）。經查，系爭股票為記名股票，所有權人為日商 沙哈公司，日商沙哈公司於96年1月31日允諾將系爭股 權設定質權予葵投資公司，依前開說明，日商沙哈公司 除交付系爭股票外，並應依公司法第164條規定以記名 背書方式轉讓之，惟系爭股票並無日商沙哈公司之記名 背書，不符合記名股票設定質權之法定方式，自不生合 法設定權利質權之效力，上訴人並未取得系爭權利質權 ，葵投資公司自無從於96年9月25日將系爭權利質權讓 與上訴人。
（三）次按「動產質權，因質物滅失而消滅。但出質人因滅失 得受賠償或其他利益者，不在此限。質權人對於前項出 質人所得行使之賠償或其他請求權仍有質權，其次序與 原質權同」、「權利質權，除本節有規定外，準用關於 動產質權之規定」、「為質權標的物之債權，以金錢給 付為內容，而其清償期後於其所擔保債權之清償期者， 質權人於其清償期屆至時，得就擔保之債權額，為給付 之請求」，民法第899條第1項、第2項、第901條及第90 5條第2項定有明文。
　（四）雖上訴人主張系爭款項為系爭股權之代位物云云，惟查　　　　，日商沙哈公司先後於98年1月22日、同年2月25日與被　　　　上訴人簽訂系爭補充協議、系爭備忘錄，此為兩造所不　　　　爭執（見本院卷第278、279頁），觀諸系爭補充協議第　　　　1條、第2條約定，被上訴人同意給付日商沙哈公司9500



　　　　萬元，分2期給付，第1期於98年2月25日前給付4940萬　　　　元，第2期於99年1月10日前給付4560萬元；系爭備忘錄　　　　第2條約定，被上訴人給付方式以投資為之，第1期金額　　　　4940萬元應於98年2月25日給付，投資標的為八重山水　　　　產株式会社普通股39股，第2期金額4560萬元應於98年3 月25日給付，投資標的為有限会社環境バイオエンジニアリング普 通股190股（見本院卷第257、261頁），參以見證人呂 秋𧽚律師於本院證稱：當時日商沙哈公司與被上訴人因 投資福客多公司有爭議，據伊了解被上訴人利用減資方 式將福客多公司資本額縮小，之後再投入資本增資，大 幅縮減日商沙哈公司原本持有的股份比例，因此才在日 商沙哈公司負責人小久保曉與泰山企業集團總裁詹仁道 協商後同意作為補償日商沙哈公司投資的金額，但被上 訴人表示其為上市公司，不可以將投資款直接返還日商 沙哈公司，這樣有違反證券交易法之虞，所以希望日商 沙哈公司提供如系爭備忘錄第2條所載的兩個投資標的 作為被上訴人給付款項的依據，投資標的公司確實存在 ，而非毫無價值的公司，小久保曉已將其中一家投資標 的股票帶到建業法律事務所交給被上訴人財務經理。印 象中雙方沒有談到被上訴人買回日商沙哈公司所有福客 多公司股權的事，只有談到日商沙哈公司對於福客多公 司與全家便利商店合作案不會有反對意見等語（見本院 卷第346至349頁），及證人詹岳霖證稱：伊父親詹仁道 簽訂系爭備忘錄時，伊是被上訴人公司及泰山（開曼） 投資公司董事長，為了履行系爭備忘錄投資日商有限会 社環境バイオエンジニアリング的約定，伊代表泰山（開曼）投資 公司與該公司於同日簽訂股份買賣契約書，於5000萬元 額度內，代表泰山（開曼）投資公司給付系爭備忘錄第 2期款（即系爭款項），後來因為日商沙哈公司沒有依 約提出投資標的的資產負債表、損益表等相關財務報表 ，且有第三方出面表示日商沙哈公司持有的福客多股票 被質押，違反系爭備忘錄的約定，所以沒有支付第2期 款。系爭備忘錄約定被上訴人給付的9500萬元是投資金 額，而非買回福客多公司股票等語（見本院卷第329頁 ），並提出有限会社環境バイオエンジニアリング股份買賣契約書 為證（見本院卷第337、338頁），可知被上訴人與日商 沙哈公司均係福客多公司股東，日商沙哈公司因福客多 公司減資再增資致持有股數減少，被上訴人為彌補日商 沙哈公司之虧損，並爭取日商沙哈公司支持福客多公司 與全家便利商店之合作案，方簽訂系爭補充協議及系爭



備忘錄，同意給付日商沙哈公司9500萬元（包括系爭款 項），給付方式為投資日商沙哈公司所指定投資之標的 ，系爭款項並非被上訴人向日商沙哈公司買回系爭股權 之對價，是上訴人前開主張，自非可採。
　（五）又上訴人主張：被上訴人於前案承認伊有權請求系爭款 項，依禁反言原則，被上訴人於本件訴訟不得為相反抗 辯云云，固以被上訴人於前案提出之答辯狀及上訴人於 98年4月7日寄發之信函為證(見原審更㈠字卷第143至145 、153至163頁)，惟觀諸上開答辯狀記載略以：「.... 因第三人イチヤ（ICHIYA）公司（即上訴人，下同）出面 向被告（即被上訴人，下同）主張權利，已屬沙哈公司 違約，被告主張於沙哈公司排除第三人所造成之契約履 行障礙前，行使同時履行抗辯....」（見原審更㈠卷第2 9頁）、「本件因依第三人イチヤ公司出具之....等文件， 第三人イチヤ係主張其為真正權利人，....顯已該當『第三 人向乙方（即被告詹仁道）所屬企業及個人主張適法權 利』之情況，而有甲方（即日商沙哈公司）違約之情事. ...」（見原審更㈠卷第161、165頁）、「ICHIYA非但主 張自己為適法之權利人，並要求詹仁道將第2期款匯入I CHIYA之帳戶，此已使詹仁道或泰山公司（即被上訴人 ）對於第2期款之支付對象無所適從....依據系爭備忘 錄第7條第3項約定，日商沙哈公司自有義務排除上開第 三人之主張....」（見原審更㈠卷第173頁）等語，參以 系爭備忘錄第7條第3項約定：「就附件一（即96年5月2 5日合意書）、附件二（即96年7月6日及7月20日合意書 ）所生之爭議，甲方（即日商沙哈公司，下同）保證未 來均無人得向任何乙方（泰山企業集團）所屬企業及個 人主張適法之權利，否則即屬甲方違約....」（見原審 更㈠卷第263頁），足見被上訴人於前案僅係陳述伊收受 上訴人之來函主張其有權請求伊給付系爭款項，但伊以 日商沙哈公司該當系爭備忘錄第7條第3項之違約事由而 拒絕給付，難認被上訴人於前案承認上訴人有權請求系 爭款項，上訴人前開主張，亦非可採。
　（六）從而，系爭股票並無日商沙哈公司之記名背書，不符合 記名股票設定質權之法定方式，系爭權利質權之設定因 不備法定要件而不生效力，上訴人無從受讓取得系爭權 利質權，系爭款項亦非系爭股權之代位物，是以，上訴 人依民法第905條第2項、第901條準用第899條第1項、 第2項規定及債權讓與法律關係，請求被上訴人給付456 0萬元，洵屬無據。




五、綜上所述，上訴人依民法第905條第2項、第901條準用第899 條第1項、第2項規定及債權讓與法律關係，請求被上訴人給 付4560萬元，及自起訴狀繕本送達翌日起至清償日止，按年 息5％計算之利息，為無理由，應予駁回。原審為上訴人敗訴 之判決，並無不合，上訴意旨指摘原判決不當，求予廢棄改 判，為無理由，應予駁回。
六、本件事證已臻明確，兩造其餘攻擊防禦方法及所提證據，經 審酌，核與本件判決結果不生影響，爰不再逐一論列，附此 敘明。
七、據上論結，本件上訴為無理由，依民事訴訟法第449條第1項 、第78條，判決如主文。
中　　華　　民　　國　 108　　年　　12　　月　　26　　日 民事第二十一庭
審判長法 官 翁昭蓉
法 官 劉又菁
法 官 鍾素鳳
正本係照原本作成。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表明上訴理由者，應於提出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狀（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上訴時應提出委任律師或具有律師資格之人之委任狀；委任有律師資格者，另應附具律師資格證書及釋明委任人與受任人有民事訴訟法第466 條之1第1項但書或第2項（詳附註）所定關係之釋明文書影本。如委任律師提起上訴者，應一併繳納上訴審裁判費。
中　　華　　民　　國　　108 　年　　12　　月　　27　　日
書記官 常淑慧
附註：
民事訴訟法第466條之1（第1項、第2項）：對於第二審判決上訴，上訴人應委任律師為訴訟代理人。但上訴人或其法定代理人具有律師資格者，不在此限。上訴人之配偶、三親等內之血親、二親等內之姻親，或上訴人為法人、中央或地方機關時，其所屬專任人員具有律師資格並經法院認為適當者，亦得為第三審訴訟代理人。
股東戶號 權利人 (出讓人) 受讓人 股票面額（股） 股票張數 股票號碼 股份總數 （股） 5 喜威世流通股份有限公司 日商沙哈公司 100000 4 000000-000、000000-000 528839 1000 128 000000-000、000000-0000 839 1 000115 671 日商沙哈公司 100000 106 0000000-000 00000000 1000 84 0000000-0 000 101 1 0000000 109 創新物流股份有限公司 同上 100000 3 000000-000 300000 60 同上 同上 100000 3 000028、 000000- 000 350000 1000 49 000000-0000、000000-0000 730 1 000102 270 1 000055 6 建泰國際股份有限公司 同上 100000 12 000023、 000000- 000、000 219 0000000 1000 130 000000-000、000000-0000 860 1 000203 600 1 000006 110 欽泰國際股份有限公司 100000 1 000168 105600 1000 5 000000-0000 600 1 000205 總計 0000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