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臺南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05年度易字第227號
公 訴 人 臺灣臺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郭仲廈
選任辯護人 王維毅律師
上列被告因業務侵占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03年度偵續一
字第37號），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郭仲廈犯侵占罪，處有期徒刑拾月，減為有期徒刑伍月，如易科罰金，以銀元參佰元即新臺幣玖佰元折算壹日。未扣案郭仲廈所有之犯罪所得新臺幣貳拾伍萬元沒收，如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事 實
一、郭仲廈（原名郭俊夆，民國100年4月18日改名郭仲廈）與連 茂臨係朋友關係，連茂臨因欲購買華肝基因股份有限公司（ 以下簡稱華肝公司）之股票，而於91年9月20日左右，在臺 南市○區○○路000巷00號住處，交付其所簽發如附表所示 之支票2紙予郭仲廈，作為購買華肝公司股票之價金。詎郭 仲廈竟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僅於91年9月23日左右，在 高雄市民權路華肝公司內，將連茂臨所簽發如附表編號1所 示之支票1紙交付予自稱華肝公司總經理特助之王永豪（該 紙支票經王永豪於91年9月24日，經由其第一商業銀行鼎泰 分行帳號00000000000號帳戶內提示兌現）；另如附表編號2 所示之支票1紙則未交予王永豪，而於91年9月26日經由郭仲 廈所開立之國泰世華商業銀行東臺南分行帳號000000000000 號帳戶內提示兌現後侵占入已。嗣因王永豪避不見面，經連 茂臨追查後，始發現上情。
二、案經連茂臨訴請臺灣臺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甲、程序部分
一、追訴權時效部分
按追訴權之性質，係檢察官或犯罪被害人，對於犯罪， 向法院提起確認國家刑罰權之有無及其範圍之權利，故追訴 權消滅之要件，當以檢察官或犯罪被害人未於限期內起訴為 要件。蓋未起訴前，法院基於不告不理原則，無從對於犯罪 之國家刑罰權確認其有無及其範圍；而倘經起訴，追訴權既 已行使，原則上即無時效進行之問題。故刑法第80條第1項 有關追訴權時效之規定，乃於94年2月2日修正公布，將原規 定之追訴權因一定期間內「不行使」而消滅，修正為因一定 期間內「未起訴」而消滅。又依修正後刑法第83條之規定， 偵查期間除有法定事由外，追訴權時效不停止進行。故如時
效期間過短，有礙犯罪追訴，易造成寬縱犯罪之結果。為調 整行為人之時效利益及犯罪追訴之平衡，刑法第80條第1項 各款有關追訴權之時效期間，乃併予修正，並依最重法定刑 輕重酌予提高（各該修正理由參照）。是依上述修正意旨觀 之，關於追訴權消滅之要件、時效之停止進行及其期間之計 算，應一體適用，不得任意割裂。申言之，若適用舊法，追 訴權因所犯之罪最重本刑之不同，而分別於「1、3、5、10 、20」年內「不行使」而消滅；倘適用新法，則分別於「5 、10、20、30」年內「未起訴」，追訴權始為消滅。另依刑 法施行法第8條之1規定，於94年1月7日刑法修正施行前，其 追訴權時效已進行而未完成者，比較修正前後之條文，適用 最有利於行為人之規定（最高法院100年度台上字第3842號 刑事判決參照）。再者，修正前刑法第80條第1項規定，追 訴權因一定期間不行使而消滅，係指追訴機關於法定期間內 怠於行使追訴權，即生時效完成而消滅追訴權之效果。故追 訴權消滅時效之發生，應以不行使追訴權為其前提要件，而 所謂追訴權之行使，應包括偵查、起訴及審判程序在內，若 已開始實際偵查，且事實上已在進行中，此時追訴權既無不 行使之情形，自不生時效進行之問題，亦即公訴案件一經檢 察官開始偵查，即應認為追訴權之行使，同時停止時效之進 行（最高法院98年度台非字第105號刑事判決、104年度台上 字第1952號刑事判決參照）。
本件被告涉犯刑法第335條第1項之普通侵占罪，其最重 本刑為有期徒刑5年，依修正前刑法第80條第1項第2款規定 ，其追訴權時效為10年；依修正後刑法第80條第1項第2款規 定，其追訴權時效為20年。二者相較以修正前之規定有利於 被告，而應適用修正前刑法第80條第1項第2款規定。再者， 關於追訴權消滅之要件、時效之停止進行及其期間之計算， 應一體適用，不得任意割裂，已如上述。本件被告行為時間 為91年9月26日，雖檢察官迄104年12月24日始提起公訴，並 於105年1月15日繫屬本院，有卷附起訴書、本院收文戳可參 。惟本件告訴人連茂臨係於100年1月13日具狀向臺灣臺南地 方法院檢察署提出告訴，並經該署於同年1月24日分案偵查 ，此時臺灣臺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已開始實際偵查，且 事實上已在進行中，追訴權並無不行使之情形，自不生時效 進行之問題，與修正前刑法第80條第1項所定追訴權時效消 滅要件不符。是本件被告行為時起至檢察官開始實際偵查止 尚未逾10年之追訴權時效。從而，本件追訴權時效尚未消滅 ，核先敘明。
二、證據能力部分
按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陳述，雖不符合同法第159 條之1至第159條之4之規定，但經當事人於審判程序同意作 為證據，法院審酌該言詞陳述或書面陳述作成時之情況，認 為適當者，亦得為證據。當事人、代理人或辯護人於法院調 查證據時，知有第159條第1項不得為證據之情形，而未於言 詞辯論終結前聲明異議者，視為有前項之同意，刑事訴訟法 第159條第1項及第159條之5分別定有明文。本件據以認定事 實所引用之書面供述證據，業經被告及辯護人於準備程序中 表示對於其證據能力均無意見，迄於言詞辯論終結前且未聲 明異議，揆諸前揭規定，可認為已同意作為證據；而本院審 酌該證據資料作成當時之過程、內容、功能等之情況，認為 適當，亦查無其他違法取證或其他瑕疵等不實之情事，具備 合法可信之適當性保障，與本案待證事實間並具有相當之關 聯性，以之為本案證據尚無不當，復無顯有不可信之情況， 認均得採為證據。
乙、實體部分
一、本件被告郭仲廈固坦承有於上開時地收受告訴人連茂臨所交 付如附表所示之支票2紙之事實，然否認有何侵占犯行，並 辯稱上開75萬元的票是交給王永豪，另25萬元的票他提示後 弄成現金交給王永豪，25萬元的票是在他的帳戶提示，因為 王永豪說要支票跟一部分的現金，所以他就先墊付25萬元現 金，然後在他的帳戶提示支票。至於他交付王永豪的25萬元 現金如何來的，並沒有相關資料可以佐證云云。經查：（一）本件告訴人將如附表所示之支票2紙交予被告，供作購買 華肝公司股票之用等情，業據告訴人於偵查及本院審理中 指訴綦詳，且被告亦坦承在卷，並有如附表所示之支票影 本2紙在卷可資佐證。是被告收受告訴人所交付如附表所 示之支票2紙以購買華肝公司股票之事實應可認定。 再者，如附表編號2所示之支票係存入被告所開立之 國泰世華商業銀行東臺南分行帳號000000000000號帳戶提 示兌現，亦有上開支票影本背面蓋有被告印章及帳號（偵 ㈣卷第61頁），及上開被告帳戶交易明細（偵㈧卷第108 頁）可資佐證。是如附表編號2所示之支票係由被告提示 兌現之事實亦可認定。
（二）被告於100年5月12日偵查中供稱告訴人開100萬元支票給 他後，他再將支票交給王永豪，由王永豪自己去兌現（偵 ㈣卷第6頁）。被告於同年月23日之答辯狀亦載明「被告 已將100萬元之支票交給王永豪，並以（已）兌現」等內 容（偵㈣卷第12頁）；其後，告訴人於100年6月16日偵查 中指稱上開支票中25萬元是被告兌領，被告始改口稱是王
永豪要求要拿25萬元現金，其他開票沒有關係，所以他就 拿25萬元現金及75萬元支票給王永豪（偵㈣卷第77頁）。 亦即，被告之供述已由將連茂臨所交付之100萬元支票轉 交給王永豪，由王永豪自己去兌現，轉變為拿25萬元現金 及75萬元支票給王永豪。
再者，被告於101年1月10日偵查中供稱他是先將（25 萬元）支票提示兌現，再將現金25萬元交給王永豪（偵㈤ 卷第8頁）；於101年7月31日偵查中亦供稱他是先將（25 萬元）支票提示兌現，再將現金25萬元交給王永豪（偵㈤ 卷第47頁）；於102年9月6日偵查中亦供稱25萬元是因為 王永豪要拿現金，所以他將告訴人給他的支票軋進他戶頭 ，再領現金給王永豪（偵㈥卷第27頁）。其後被告於104 年4月15日答辯狀改稱「25萬現金我就先行代付，連先生 開立25萬的支票就入我戶頭兌現」（偵㈧卷第86頁）；於 104年5月13日偵查中亦供稱他有代墊25萬元現金給王永豪 （偵㈧卷第112頁反面）；於104年5月27日偵查中亦供稱 他是將現金25萬元及75萬元支票一起在高雄市民權路華肝 公司交給王永豪（偵㈧卷第121頁）；因告訴人信用好， 但一時無法籌出那麼多現金，所以他才幫告訴人代墊25萬 元現金，最後告訴人的（25萬元）支票再入他戶頭兌現（ 偵㈧卷第122頁）；於本院105年5月23日準備程序時，復 改稱「25萬的票我提示後弄成現金交給王永豪」（本院卷 第26頁反面）。亦即，被告之供述由被告先將上開25萬元 支票提示兌現後再將現金25萬元交給王永豪，轉變為被告 先代墊現金25萬元與上開75萬元支票一起交給王永豪後， 再將告訴人所開立上開25萬元支票存入其帳戶提示兌現。 綜上所述，可知被告先供稱已由將連茂臨所交付之合 計100萬元支票轉交給王永豪，由王永豪自己去兌現，再 改稱是拿25萬元現金及75萬元支票給王永豪。另先供稱 25萬元支票提示兌現後再將現金25萬元交給王永豪，再改 稱是被告先代墊現金25萬元與上開75萬元支票一起交給王 永豪後，再將告訴人所開立上開25萬元支票存入其帳戶提 示兌現。被告關於上開支票如何處理之重要情節供述前後 不一，其陳述是否可採顯然有疑。
（三）證人王永豪於偵查中供稱如附表編號1所示之支票是他簽 名領取沒錯，至於另外25萬元，被告並未交給他（偵㈤卷 第61頁），被告只有將75萬元支票給他，並沒有將25萬元 現金給他（偵㈧卷第121頁反面）；於本院亦為相同之證 述（本院卷第77頁反面）。
再者，被告於偵查及審判中亦分別供稱無法證明有將
25萬元交付王永豪之事（偵㈧卷第56至57頁），亦無法交 代其交付王永豪25萬元現金之來源（本院卷第103頁反面 ）。25萬元現金數額不小，苟被告確有交付25萬元現金給 王永豪，應有可供查詢之金錢來源。
又依卷附被告所開立之國泰世華商業銀行東臺南分行 帳號000000000000號帳戶交易明細（偵㈧卷第108頁）所 示，在上開25萬元支票存入兌現前，被告上開帳戶餘額僅 有86元，上開25萬元支票於91年9月26日存入兌現後，合 計餘額為25萬零86元。經9次提領及3次轉帳（詳後述）後 ，迄91年10月29日餘額僅剩4元。顯見被告於案發當時財 務並不寬裕。尤有甚者，上開3筆轉帳中，有一筆5018元 係轉至被告於第一商業銀行所開立之帳戶內，有卷附第一 商業銀行總行105年10月24日一總營集字第41253號函（本 院卷第64至65頁）可憑；另二筆（90018元、25018元）之 轉帳對象為被告之配偶高麗香於原荷蘭銀行（現為澳盛銀 行）信用卡卡號，有卷附澳盛（台灣）商業銀行105年11 月1日105澳盛（台執）字第1339號函可憑（本院卷第62頁 ）。足認被告將如附表編號2所示支票存入其帳戶提示兌 現後，並未將現金交予王永豪。
從而，本件由被告關於如附表編號2所示支票或現金 如何交付王永豪一節前後供述不一、證人王永豪否認有收 受被告交付25萬元現金之事實、被告無法說明其所稱上開 25萬元現金之來源、被告之財務狀況及如附表編號2所示 支票存入被告帳戶後之提及轉帳情形綜合判斷，證人王永 豪否認有收受被告交付25萬元現金之供述應可採信。被告 顯有將如附表編號2所示之支票1紙自行存入其帳戶內提示 兌現後侵占入已之犯行。
（四）本件被告事後雖有開立25萬元本票（偵㈡卷第9頁）予告 訴人，惟告訴人於本院結證稱那是因為被告領走（25萬元 支票），他要跟被告追錢，被告才簽給他當證據。寫本票 的日期就是本票上日期（本院卷第87頁）。參諸上開本票 之票載發票日為92年7月7日、到期日為92年12月21日，顯 見上開本票應係被告於91年9月26日提示兌領如附表編號2 所示之支票後近10月，因告訴人追查才開立上開本票予告 訴人，尚無從依此逕認被告於91年9月26日提示兌領如附 表編號2所示之支票時無不法所有之意圖或侵占之故意。 再者，被告與告訴人雖於99年4月1日有書立清償協議 書（偵㈡卷第12頁），惟告訴人於本院否認該清償協議書 所處理之債務範圍包括本件之25萬元部分。由清償協議書 第1條前段所記載之被告欠款「九十五萬元」及最後1行所
記載之「一百萬本票」間之差距，比對被告關於另筆債務 尚另開立45萬元、50萬元（合計95萬元）本票（偵㈡卷第 10至11頁）予告訴人等情，該清償協議書之協議內容是否 包括本案之25萬元票款尚非無疑。然而，這些並非重點， 重點在於被告於提示兌領如附表編號2所示之支票後逾8年 6月，才與被告書立上開清償協議書，由此時間差距甚遠 ，顯然無法依此認定被告於提示兌領如附表編號2所示之 支票時無不法所有之意圖或侵占之故意。
（五）至於本案支票是否可為侵占標的部分，雖辯護人為被告辯 護稱刑法上侵占罪之構成要件必須是他人之物，金錢、支 票都是流通的物品，票據可以透過背書轉讓、金錢可以透 過匯款的方式移轉所有權，此有最高法院相關見解可參， 認定票據交付有無生所有權移轉的效果，是侵占罪要件等 語。然而，本案如附表編號2所示之支票雖係無記名票據 ，不需依票據法規定背書轉讓，且持有支票之執票人為票 據債權人，得行使票據上權利。然關於票據之法律關係有 票據關係及非票據關係，執票人如何行使票據上權利及行 使、移轉之方式或票據權利義務內容均屬票據關係；至於 票據係屬何人所有之物，對於因惡意或重大過失取得票據 者如何請求返還票據，則屬非票據關係，非票據關係仍應 依具體事實認定之。本件如附表編號2所示支票之發票人 即告訴人於交付該支票予被告時，其目的係要委請被告代 為交付他人購買華肝公司股票，並無將票據所有權移轉予 被告之物權移轉意思，被告並未因而取得上開支票之所有 權，上開支票仍屬告訴人所有之物。況且，支票為代替現 金支付之工具，其有一定之財產價值，被告將之侵吞入己 ，仍屬侵占他人之物。
綜上所述，被告上開所辯尚不足採，本案事證明確，被 告侵占如附表編號2所示支票犯行堪以認定，應依法論科。三、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335條第1項之普通侵占罪。爰審酌 被告之品行，行為時正值壯年，不以正途取利，竟侵占他人 之財物、所侵占之金額非少、犯罪之手段，及被告於本院自 陳其為大專畢業、子女已成年，不需扶養父母，經濟狀況尚 可、從事直銷服務業等智識程度、家庭生活狀況，暨被告犯 後態度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第1項所示之宣告刑。又被 告犯罪在96年4月24日以前，依中華民國96年罪犯減刑條例 第2條第1項第3款、第7條、第9條之規定，應將其宣告刑減2 分之1，爰減刑如主文第1項所示，並諭知易科罰金折算之標 準。
四、被告行為後刑法於95年7月1日修正施行，其中關於修正之刑
法第2條第1項為新舊法比較適用之準據法，本身無關行為可 罰性要件之變更，非屬刑罰法律變更，無比較新舊法問題， 應逕適用修正後之規定。另關於易科罰金部分，依修正前刑 法第41條第1項、修正前罰金罰鍰提高標準條例第2條及現行 法規所定貨幣單位折算新臺幣條例第2條規定，應以新臺幣 300元至900元折算壹日；依修正後刑法第41條第1項規定， 則係以新臺幣1000元、2000元或3000元折算壹日。比較新舊 法結果，應以舊法之折算金額較少對被告有利，爰依修正前 刑法第41條第1項規定諭知易科罰金之折算標準。五、被告犯罪後刑法關於沒收之規定於104年12月30日修正公布 ，並於105年7月1日起施行。修正後刑法第2條第2項規定關 於沒收之規定適用裁判時法。再者，犯罪所得，屬於犯罪行 為人者，沒收之。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 ，追徵其價額。犯罪所得，包括違法行為所得、其變得之物 或財產上利益及其孳息。修正後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前段、 第3項、第4項亦分別定有明文。本件被告侵占上開支票並提 示兌現25萬元應係其違法行為所變得之財物，仍屬犯罪所得 ，爰依修正後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前段、第3項、第4項規定 宣告沒收其犯罪所得25萬元，如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 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299條第1項前段，修正（95年7月1日）後刑法第2條第1項、修正（105年7月1日）後刑法第2條第2項、刑法第335條第1項、修正前刑法第41條第1項前段、修正後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前段、第3項，刑法施行法第1條之1，廢止前罰金罰鍰提高標準條例第2條，中華民國96年罪犯減刑條例第2條第1項第3款、第7條、第9條，判決如主文。本案經檢察官蘇榮照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05 年 12 月 30 日
刑事第二庭 審判長法 官 鄭文祺
法 官 陳川傑
法 官 蔡盈貞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本判決後1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敘述具體理由。其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狀（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方柔尹
中 華 民 國 106 年 1 月 5 日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中華民國刑法第335條
（普通侵占罪）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而侵占自己持有他人之物者，處 5 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 1 千元以下罰金。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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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種類│票面金額│票據號碼 │發 票 日 │發票人│付款人 │
│號│ │(新臺幣)│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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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支票│75萬元 │HC0000000 │91年9月19日 │連茂臨│華南商業銀│
│ │ │ │ │ │ │行臺南分行│
├─┼──┼────┼─────┼──────┼───┼─────┤
│2 │同上│25萬元 │HC0000000 │91年9月26日 │同上 │同上 │
│ │ │ │ │ │ │ │
└─┴──┴────┴─────┴──────┴───┴─────┘
偵查卷宗代號對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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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卷宗名稱 │代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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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00年度發查字第76號偵查卷宗 │偵㈠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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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00年度他字第270號偵查卷宗 │偵㈡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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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00年度偵字第16588號偵查卷宗 │偵㈢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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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100年度交查字第780號偵查卷宗 │偵㈣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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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100年度交查字第2400號偵查卷宗 │偵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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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102年度偵續字第147號偵查卷宗 │偵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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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103年度偵續一字第37號偵查卷宗 │偵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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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103年度交查字第2124號偵查卷宗 │偵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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