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臺中地方法院民事判決 104年度訴字第3507號
原 告 幸記工業股份有限公司
法定代理人 陳長榮
訴訟代理人 林世勛律師
羅豐胤律師
上一人
複代理人 吳佩書律師
被 告 金堡國際股份有限公司
法定代理人 虞惺
訴訟代理人 邢建緯律師
複代理人 施驊陞律師
上列當事人間請求解除契約等事件，本院於105年9月5日言詞辯
論終結，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告之訴及假執行之聲請均駁回。
訴訟費用由原告負擔。
事實及理由
一、原告主張：
（一）原告於民國103年3月間經被告之法定代理人虞惺及副總經 理訴外人章衍華不斷鼓吹、保證被告之節能設備效果，雙 方遂於103年4月11日簽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下稱系爭 契約），約定工程總價金為新臺幣（下同）400萬元，原 告並於同年4月14日依約先將30％之工程款即120萬元匯款 予被告，被告遂於103年6月間先至原告公司廠房架設兩套 KGL智慧型電能管理系統，然安裝後不久，其中一套設備 變壓器竟電線短路爆炸，原告遂要求被告拆回檢查。嗣後 ，原告雖繼續使用另一套設備，然被告卻始終未提供其節 電設備得節電10％之證明。因此被告於104年1月間在該節 電設備上加裝電表，由原告公司之會計每月固定抄寫電表 ，紀錄並統計該設備節電情況，發現被告提供之節電設備 始終未達系爭契約第5條約定節電10％之效果。原告向被 告之法定代理人虞惺及副總經理反映該情況，然被告公司 之總經理及副總經理僅一再要求原告繼續使用，反覆推託 不願處理問題。至104年8月間該節電設備亦導致原告之鍛 造空壓機馬達燒毀，原告自行送修後不到2個月又再度燒 毀，經維修人員告知，應係被告提供之節電設備有問題， 為此原告聯繫被告如何處理，卻遲遲未有回應，原告恐該 節電設備再衍生工安問題，遂聯絡當時裝設節電設備之工 務訴外人房劍平於104年9月間將該設備先行拆卸，留置原 地，並通知被告前來取回，然被告卻置之不理。原告僅得
於104年10月16日寄發烏日郵局第249號存證信函通知解除 系爭契約並請求已給付之部分工程款120萬元，惟被告竟 發函回覆，要求原告需依系爭契約驗收標準執行，完全無 視其節電設備均已拆除之情狀。原告僅得提起本件訴訟， 並以起訴狀之送達為解除系爭契約之意思表示。從而，經 原告多次催告，被告仍無法依系爭契約第5條第1款規定， 為原告節省電流，且使原告公司之馬達等設備損壞、權益 嚴重受損，原告乃依約解除系爭契約，請求被告返還已支 付之30％工程款120萬元。
（二）依證人房劍平之證述內容及系爭契約付款方式第3點記載 ，原告向被告購買節能設備，安裝後被告理應自為驗收程 序，然原告多次促請被告驗收，且雙方自103年4月11日簽 約至104年9月間拆卸設備為止長達一年多，被告卻一再辯 稱雙方未依約定之驗收標準進行驗收，無非係將驗收之責 任歸責於原告，無視於雙方已於103年12月間協議以型號 500KVA節能設備上加裝之電表作為驗收之共識，原告自得 依契約第5條之規定，要求被告無條件將系統全部拆回， 並要求返還價金。又因系爭節能設備始終無法達到被告所 保證之節能10％以上效果，屬被告擔保品質之瑕疵，原告 亦得依民法第354條及第359條規定要求返回價金。縱認系 爭契約性質為承攬契約，原告已多次要求被告進行驗收程 序，嗣雙方於103年12月間經協調以加裝於型號500KVA節 能設備之電表當驗收標準，被告卻始終無法達到驗收標準 ，當屬瑕疵無法修補，原告得直接解除契約，無定相當期 限要求承攬人修補之必要，原告自得依民法第493條及第 494條要求返還價金。
（三）對被告抗辯之陳述：
1、被告抗辯兩造間就系爭契約性質屬承攬契約，依系爭契約 固以文字記載「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但系爭契約所示 施作流程，其節能工程施作項目僅需8小時，且主要為管 線修改及安裝，顯為一般購買類似冷、暖設備產品所必須 之工項，與承攬契約著重一定工作完成之性質有間，因此 系爭契約之性質應屬買賣契約。又依民法第354條第1項、 第2項及第359條前段規定，所謂物之瑕疵，係指存在於物 之缺點。凡依通常交易觀念，或依當事人之約定，認為物 應具備之價值、效用或品質而不具備者即為有瑕疵。是以 被告提供之節能設備，其於系爭契約第五點節能保證中表 示可幫助原告節省流動電量10％以上（含），然被告卻從 未提出證明、驗收，經原告要求，被告遂於104年1月間在 該節電設備上加裝電表，並由原告公司之會計每月固定抄
寫電表至8月間，記錄、統計該設備節電情況，然平均4.7 8％遠低於被告保證節省之10％，足見被告提供之節電設 備顯存有重大瑕疵。再參照最高法院86年度台上字第1303 號裁判意旨，被告之產品既未具有被告擔保品質之瑕疵， 故原告自得解除契約，並無催告修補之必要。
2、退步言，縱使系爭契約之性質屬承攬契約，然依系爭契約 之目的係原告欲節省電費，而與被告簽訂契約，由被告提 供節電設備使原告得減少10％之電流，被告卻始終無法達 成原告之要求，原告多次向被告之法定代理人虞惺及副總 經理訴外人章衍華及當時之工程人員訴外人房劍平為催告 要求修補，均無法達成原告要求，原告遂於104年10月16 日寄發烏日郵局第249號存證信函解除契約，並非被告所 抗辯之原告未經催告即要求解除契約；另被告於簽訂系爭 契約時，自行保證得節省原告流動電流10％以上，經過一 年多仍無法達成要求，顯屬無法修補之瑕疵，參照最高法 院103年度台上字第2486號判決意旨，原告自得直接解除 系爭契約。
（四）並聲明：被告應給付原告1,200,000元，及自起訴狀送達 翌日起至清償日止，按年息百分之五計算之利息；訴訟費 用由被告負擔；原告願供擔保，請准宣告假執行。二、被告抗辯：
（一）兩造於103年4月11日簽訂之系爭契約應屬承攬性質。蓋依 原告提出之節能工程規劃評估報告書所載，被告為原告建 置節能系統，建置所需費用為400萬元，被告除提供設備 外尚包含安裝後驗收應達節電率10％，兩造並約定原告應 分別於系爭契約簽訂當日及設備裝設完成次日，各給付被 告30％工程款即120萬元，於原告收到電費單確認節電率 有約定之10％，三日內即應將尾款付清，因此，被告係於 完成節電工程後始得就剩餘工程款請求原告給付，與民法 第490條規定之承攬契約要件相符，足認系爭契約之法律 關係為承攬。
（二）系爭契約既為承攬契約，而被告亦確實已依約為原告安裝 節能設備，於原告認定其中一套設備有瑕疵後（被告否認 ），原告亦使用另一套節能設備，則被告提供之節能設備 有何瑕疵，未見原告舉證說明，其主張自無理由。縱認原 告主張「節電效率未達契約約定之10％」乃本件承攬工作 之瑕疵（被告否認），依民法第493條第1項及第494條規 定，承攬契約之定作人應係先定相當期限請求承攬人修補 瑕疵，然依原告提出之烏日郵局第249號存證信函，僅要 求被告將設備取回，並非請求修補，於法已有不合，原告
自無逕行解除系爭契約之權利。被告否認原告曾多次催告 ，原告應就其主張負舉證責任。
（三）原告主張被告安裝設置之節能系統未達10％之證據，僅原 告會計抄寫之電表記錄，被告否認其形式及實質真正，原 告應就兩造已依契約約定之驗收標準進行驗收，即使用具 備約定效用之機臺並有兩造簽字確認之量測記錄，且就原 告之節電效率未達約定10％加以舉證，否則被告裝設之節 電系統既無瑕疵，亦非不能節省原告公司流動電流10％以 上，與系爭契約第5條第1款約定無涉，原告自無依系爭契 約第5條第1款約定解除契約。
（四）被告否認原告之鍛造空壓機馬達燒毀與被告提供之節能設 備有關，原告應依民事訴訟法第277條規定就兩者之因果 關係為舉證。
（五）並聲明：原告之訴駁回；訴訟費用由原告負擔；如受不利 益判決，被告願供擔保請准宣告免為假執行。
三、兩造不爭執事項：
（一）原告於103年4月11日與被告簽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約 定總價金為新臺幣400萬元，原告並已於103年4月14日給 付30％即120萬元與被告。
（二）兩造簽立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3條「付款方式」約定 ：「1、合約簽訂後，當日匯款支付工程款30％（新臺幣 1200000元整。2、設備裝設完成後，次日匯款支付工程款 30％（新臺幣120000元整，3、甲方收到臺電電費單確認 節電率達10％以上後，3日內匯款支付工程款40％（新臺 幣1600000元）和稅金5％（200000元），合計新臺幣1800 000元整，4、如未能達到節電率10％以上，乙方應即退回 60％工程款後，才可拆回設備，5、工程款未付清之前， 節能設備整體仍屬乙方之財產」。
（三）兩造簽立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5條「節能保證」第1款 規定：「本系統可改善甲方之無效電力，保證節省甲方流 動電流10％以上（含），如無法達成，無條件將本系統全 部拆回，甲方無須負擔任何費用」。
（四）兩造簽立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7條「效率認定驗收之 方式」第1款規定：「以1000KVA一臺、750KVA三臺、500K VA一臺及250KVA一臺（400KVA一臺）做安裝前與安裝後之 節電效率比為判定，由於稼動率之非固定，所以不能以電 費單之電費為效率認定依據。」；第2款「由主配電盤及 甲方指定之機臺進行量測並予記錄，並由雙方代表簽字確 認，以保證量測準確度及公信度，節電效率經計算超過10 ％以上（含）即完成驗收程序。」
（五）被告於103年6月間由當時被告員工房劍平至原告公司廠房 架設二套KGL（1000KVA電壓380V）智慧型電能管理系統。（六）安裝其中一套設備發生故障，另一套無發生故障之設備， 當時仍繼續運作中。
（七）103年12月間加裝一套KGL（500KVA電壓440V）之智慧型電 能管理系統，且該系統另有第三人加裝之電表。（八）運作中另一設備所連接之空壓機曾發生故障，證人房劍平 曾前往處理。
（九）無發生故障型號1000KVA與後來裝設的500KVA之節能設備 ，均已回復原狀，未再連結原告之機器。
（十）原告於104年10月16日發函給被告，被告收受後於104年10 月21日發函回覆原告，原告已收受。
四、兩造爭執事項：
（一）原告得否依系爭契約第5條之約定，要求被告將系爭設備 拆回後，返回已給付之120萬元款項？
（二）如原告不得依契約第5條請求，則兩造簽訂之節能改善工 程合約其性質為承攬？抑或買賣？
（三）原告是否得依買賣（民法第354、359條）或承攬（民法第 493、494條）契約之規定，要求被告返還已給付之120萬 元？
五、本院之判斷：
（一）原告得否依系爭契約第5條之約定，要求被告將系爭設備 拆回後，返回以給付之120萬元款項？
1、依兩造不爭執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5條「節能保證」 第1款約定：「本系統可改善甲方之無效電力，保證節省 甲方流動電流10％以上（含），如無法達成，無條件將本 系統全部拆回，甲方無須負擔任何費用」，而該條款所稱 之效率認定標準，則約定於系爭契約第7條。
2、而依兩造不爭執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7條「效率認定 驗收之方式」第1款規定：「以1000KVA一臺、750KVA三臺 、500KVA一臺及250KVA一臺（400KVA一臺）做安裝前與安 裝後之節電效率比為判定，由於稼動率之非固定，所以不 能以電費單之電費為效率認定依據。」；第2款「由主配 電盤及甲方指定之機臺進行量測並予記錄，並由雙方代表 簽字確認，以保證量測準確度及公信度，節電效率經計算 超過10％以上（含）即完成驗收程序。」（本院卷第13頁 背面至第14頁）等詞，足認兩造於簽約時已明訂，其效率 認定之驗收判定標準為：「以1000KVA一臺、750KVA三臺 、500KVA一臺及250KVA一臺（400K VA一臺）做安裝前與 安裝後之節電效率比為判定」，且「由於稼動率之非固定
，所以不能以電費單之電費為效率認定依據。」，故明文 排除以電費單之電費為效率認定依據。又其驗收之程序為 ：「由主配電盤及甲方指定之機臺進行量測並予記錄，並 由雙方代表簽字確認」，故兩造依系爭節能改善工程合約 書上開約定，其效率認定之驗收標準與程序應如上述。 3、然原告所提出之證據（本院卷第9頁至第29頁、第63頁至 第69頁），均未能證明兩造已依上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 第7條約定之標準及程序，進行驗收後，而有被告所保證 之節省流動電流10％以上（含）無法達成之情形。況原告 雖稱兩造已於103年12月間協議以型號500KVA節能設備上 加裝之電表作為驗收之共識云云，然此為被告所否認，原 告亦未就兩造曾就此部分，有變更契約約定內容之合意為 證明。是以，本件原告並未舉證證明上開系爭契約第5條 之約定請求條件已然成就，因此原告依系爭契約第5條之 約定，要求被告將系爭設備拆回後，返回已給付之120萬 元款項，應無理由。
（二）如原告不得依契約第5條請求，則兩造簽訂之節能改善工 程合約其性質為承攬？抑或買賣？
1、按「稱買賣者，謂當事人約定一方移轉財產權於他方，他 方支付價金之契約」民法第345條第1項定有明文；又「稱 承攬者，謂當事人約定，一方為他方完成一定之工作，他 方俟工作完成，給付報酬之契約。」、「約定由承攬人供 給材料者，其材料之價額，推定為報酬之一部。」民法第 490條亦有規定。而當事人之真意不明時，依民法第98條 規定「解釋意思表示，應探求當事人之真意，不得拘泥於 所用之辭句」。因此，如當事人之意思，重在工作之完成 ，應訂性為承攬契約；如當事人之意思，重在財產權之移 轉，即應解釋為買賣契約（最高法院102年度台上字第 1468號判決參照）。
2、本件依兩造簽訂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一條：互動流程 及第五條：節能保證之內容記載，兩造之意思顯然係重在 「節電率10％以上」之工作完成，而非財產權之讓與，此 由系爭契約內容並未約定被告須給付何種類型、數量之機 器，尤屬可見，原告之意思並非重在節電系統財產權之取 得與否。因此，兩造之契約既然重在「節電率10％以上」 之工作完成，而非節電系統之財產權移轉，依前開所示， 兩造簽訂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其性質應為承攬。（三）原告是否得依買賣（民法第354、359條）或承攬（民法第 493、494條）契約之規定，要求被告返還已給付之120萬 元？
1、兩造簽訂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其性質既應定性為承攬，則 原告主張依買賣（民法第354、359條）契約之規定，要求 被告返還已給付之120萬元，即屬無據。
2、再按「工作有瑕疵者，定作人得定相當期限，請求承攬人 修補之。」、「承攬人不於前項期限內修補者，定作人得 自行修補，並得向承攬人請求償還修補必要之費用。」、 「如修補所需費用過鉅者，承攬人得拒絕修補，前項規定 ，不適用之。」民法第493條定有明文。又「承攬人不於 前條第1項所定期限內修補瑕疵，或依前條第3項之規定拒 絕修補或其瑕疵不能修補者，定作人得解除契約或請求減 少報酬。但瑕疵非重要，或所承攬之工作為建築物或其他 土地上之工作物者，定作人不得解除契約。」民法第494 條亦有規定。惟上開條文之適用以「工作有瑕疵者」為先 決條件。
3、本件原告雖主張被告所提供之物品有瑕疵，即其節能系統 未達「節電率10％以上」之保證效用，然此為被告所否認 ，且依兩造簽訂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7條「效率認定 驗收之方式」第1款規定：「以1000KVA一臺、750KVA三臺 、500KVA一臺及250KVA一臺（400KVA一臺）做安裝前與安 裝後之節電效率比為判定，由於稼動率之非固定，所以不 能以電費單之電費為效率認定依據。」；第2款「由主配 電盤及甲方指定之機臺進行量測並予記錄，並由雙方代表 簽字確認，以保證量測準確度及公信度，節電效率經計算 超過10％以上（含）即完成驗收程序。」（本院卷第13頁 背面至第14頁）等詞，足認兩造於簽約時已明訂，其效率 認定之標準為：「以1000 KVA一臺、750KVA三臺、500K VA一臺及250KVA一臺（400K VA一臺）做安裝前與安裝後 之節電效率比為判定」，且「由於稼動率之非固定，所以 不能以電費單之電費為效率認定依據。」，故明文排除以 電費單之電費為效率認定依據。又其程序為：「由主配電 盤及甲方指定之機臺進行量測並予記錄，並由雙方代表簽 字確認」，故兩造依系爭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上開約定， 其效率認定之驗收標準與程序應如上述。然原告所提出之 證據（本院卷第9頁至第29頁、第63頁至第69頁），均未 能證明兩造已依上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7條約定之標 準及程序，進行驗收後，而有被告所保證之節省流動電流 10％以上（含）無法達成之情形。況原告雖稱兩造已於 103年12月間協議以型號500KVA節能設備上加裝之電表作 為驗收之共識云云，然此為被告所否認，原告亦未就兩造 曾就此部分，有變更契約約定內容之合意為證明。是以，
本件原告並未舉證證明被告之節能系統，已依兩造所約定 之「效率認定驗收之方式」為檢驗，而有未達「節電率10 ％以上」之保證效用之瑕疵存在，是原告主張依承攬（民 法第493、494條）契約之規定，要求被告返還已給付之12 0萬元，亦無理由。
六、綜上所述，原告並未舉證證明被告之節能系統，已依兩造所 合意約定之「效率認定驗收之方式」為檢驗，而有未達節能 改善工程合約書第5條約定，或承攬之保證效用瑕疵存在。 從而，原告依兩造簽訂之節能改善工程合約書第5條約定或 依民法第493條、第494條規定，請求被告給付1,200,000元 ，及自起訴狀送達翌日起至清償日止，按年息百分之五計算 之利息，為無理由，應予駁回。原告之訴既屬無理由，其假 執行之聲請亦失其依據，應併與駁回。
七、本件事證已臻明確，兩造其餘攻擊防禦方法及所舉證據，經 審酌結果，與本件判決結論均無影響，爰不一一論述，附此 敘明。
八、結論：原告之訴為無理由，依民事訴訟法第78條，判決如主 文。
中 華 民 國 105 年 9 月 26 日
民事第五庭 法 官 劉國賓
正本係照原本作成。
如對本判決上訴，須於判決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狀。如委任律師提起上訴者，應一併繳納上訴審裁判費。中 華 民 國 105 年 9 月 26 日
書記官 黃美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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