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臺南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04年度訴字第124號
公 訴 人 臺灣臺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郭碧惠
選任辯護人 劉炯意律師
上列被告因偽造文書等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03年度偵字
第5077號），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郭碧惠犯如附表編號一至五所示之罪，各處如附表編號一至五所示之刑。應執行有期徒刑壹年貳月，如易科罰金，以新台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扣案偽造之「紫竹寺」印章壹枚及附表編號一至五所示偽造之「紫竹寺」印文各壹枚，總計伍枚，均沒收。 犯 罪 事 實
一、郭碧惠係健庭營造有限公司（下稱健庭公司）負責人徐敏凱 （所涉偽造文書等罪嫌另由臺灣臺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不起訴處分）之配偶，健庭公司於民國101年8月20日，向址 設臺南市○○區○○里○○○0○0號之「紫竹寺」（嗣更名 為大德寺，下稱紫竹寺）承攬圍牆及周邊工程，嗣因健庭公 司急需資金周轉，郭碧惠乃陸續向「紫竹寺」之主持林仰松 取得以林仰松為發票人之支票多紙，持以向他人借款。詎郭 碧惠明知其並未取得林仰松之同意或授權，不得於票據以紫 竹寺之名背書，然囿於當時資金壓力及增加背書人以取信借 款人等因素，竟基於行使偽造私文書及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 而詐欺取財之各別犯意，先於101年間某日，利用不知情之 刻印業者，偽刻「紫竹寺」之印章後，復於101年底至102年 初間，分別持該印章蓋用於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之支票背面 ，偽造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印文而為背書，用以表示紫竹寺 擔保支付票款之意思而偽造私文書，嗣再分別持向王和順、 林榮輝、黃美雲借款而行使之，使不知情之王和順、林榮輝 、黃美雲陷於錯誤，以為前開支票確經「紫竹寺」背書，日 後若不獲付款則可向「紫竹寺」追索背書人之票據責任而同 意借款，郭碧惠總計詐得新臺幣（下稱）411萬元之款項， 足以生損害於「紫竹寺」、王和順、林榮輝、黃美雲。嗣王 和順、林榮輝、黃美雲屆期分別提示附表編號2至5所示支票 未獲兌現後，乃請求林仰松、「紫竹寺」應給付票款，林仰 松始知悉上情。
二、案經「紫竹寺」負責人林仰松訴由臺灣高雄地方法院檢察署 呈請臺灣高等法院檢察署檢察長核轉臺灣臺南地方法院檢察 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壹、證據能力部分：
一、按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言詞或書面陳述，除法律有規定 者外，不得作為證據，刑事訴訟法第159條第1項定有明文。 證人即告訴人林仰松於檢察事務官調查時所為之陳述，均為 被告郭碧惠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陳述，屬傳聞證據，而被告 及其辯護人於本院準備程序中就證人林仰松於檢察事務官調 查時所為陳述之證據能力提出爭執（見本院卷第24頁背面） ，本院審酌該陳述作成之狀況，並考量證人林仰松於本院審 理時業經傳喚到庭具結作證，經檢、辯雙方為交互詰問，因 認證人林仰松於檢察事務官調查時所為之陳述，尚與刑事訴 訟法第159條之2或第159條之3所定情形不相符合，復查無其 他得例外取得證據能力之法律依據，前開各項證據方法應予 排除，不得作為本案證明被告有罪之依據。
二、本院以下所引用之具傳聞性質之證據，檢察官、被告及其辯 護人於本案言詞辯論終結前，並未爭執其證據能力，本院審 酌前開證據之作成或取得之狀況，並無非法或不當取證之情 事，且經本院於審判期日就上開證據依法進行調查、辯論， 依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5規定，均具有證據能力。至以下所 引用之不具傳聞性質之證據，並無證據證明係實施刑事訴訟 程序之公務員違背法定程序所取得，且經本院於審理中提示 並告以要旨而為調查，依法自應有證據能力，併此敘明。貳、實體部分：
一、訊據被告郭碧惠固坦承健庭公司因急需資金周轉，乃陸續向 「紫竹寺」之主持林仰松取得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支票，持 以向王和順、林榮輝、黃美雲借款，並委由刻印業者製刻「 紫竹寺」之印章等情，惟矢口否認涉有行使偽造私文書及詐 欺取財之犯行，辯稱：健庭公司承攬紫竹寺之工程，林仰松 稱所需資金需經由捐助者捐贈，但資金尚未進來，所以先開 票讓伊向金主借款，如此才有錢興建寺廟，而在蓋廟前與林 仰松間即有支票之往來，是林仰松叫伊去刻紫竹寺之印章， 刻完後就把章交還給林仰松，附表編號1至5所示支票，除編 號4支票背面紫竹寺之印章，是伊在林仰松開立支票時在林 仰松面前自行蓋印外，其餘都是林仰松交付支票給伊時，支 票背面就已經蓋有紫竹寺之印章，並無偽造紫竹寺印章擅自 背書及詐欺云云。辯護人則以林仰松曾另開立支票號碼 YA0000000、面額85元之支票予被告，經被告持向王和順借 款，然因王和順發現金額有誤，遂先退還予被告，被告再交 還林仰松，由林仰松重新開立面額85萬元之支票予被告，而 該張誤開為85元之支票背面亦有與附表編號1至5相同之紫竹 寺印章背書，顯見林仰松早知此事而未反對，足認其同意被 告刻紫竹寺印章而為背書，被告並無偽造文書及詐欺等語資
為辯護。經查：
㈠、健庭公司於101年8月20日，向「紫竹寺」承攬圍牆及周邊工 程，嗣因健庭公司急需資金周轉，被告郭碧惠乃陸續向「紫 竹寺」主持林仰松取得以其為發票人之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 之支票，持以向王和順、林榮輝、黃美雲借款，而上開支票 背面有紫竹寺之背書，該紫竹寺之印章係被告委由刻印業者 所製刻，而附表編號2至5所示支票，分經王和順、林榮輝、 黃美雲屆期提示未獲兌現等情，為被告所是認，核與林仰松 於偵查及本院審理時（見偵卷3第83頁、本院卷第40至48頁 ）；徐敏凱、王和順、林榮輝、黃美雲於偵查中證述之情節 相符（見偵卷2第19頁、偵卷3第84頁背面至86頁），復有大 德寺工程契約書（見偵卷1第6至7頁）、附表編號1至5所示 之支票影本（見偵卷3第41頁、見偵卷1第103至104頁、第60 頁、第58頁）、法務部票據信用資訊連結作業資料（見偵卷 3第18至19頁）在卷可稽，是此部分之事實，堪信為真實。㈡、被告於102年6月20日本院102年度訴字第408號民事清償借款 事件審理時先陳稱：系爭紫竹寺印章是伊所刻，印章由伊所 蓋用之時，林仰松亦知情（見偵卷3第97頁）；於102年9月2 日偵查中供稱：系爭紫竹寺印章是林仰松第一次交給伊私人 票時，伊請林仰松要蓋紫竹寺之印章背書，林仰松就叫伊自 己去刻紫竹寺之印章，伊刻完後即返還予林仰松，由林仰松 在開立支票後自己蓋用紫竹寺之印章，本件有爭執之支票亦 循此模式，即伊拿之前刻好之印章給林仰松，由林仰松蓋印 （見偵卷1第31頁背面）；於103年12月3日偵查及104年4月 29日本院準備程序時復改稱：本件5張支票系爭紫竹寺之印 章是林仰松叫伊所刻，刻完章即還給林仰松，除附表編號4 支票背面紫竹寺之背書，是伊在林仰松開立支票時在林仰松 面前自行蓋印外，其餘都是都是林仰松交付支票給伊時，支 票背面就已經蓋有紫竹寺之印章等語（見偵卷3第83頁背面 、本院卷第24頁），是被告就附表編號1至5所示支票有關紫 竹寺背書之用印方式及用印背書時點乙節先後供述不一，互 有矛盾，是其所辯是否可信已非無疑。
㈢、林榮輝於偵查中證稱：被告是做工程，曾持附表編號4所示 支票向伊調現周轉，並未要求被告提出之支票需要紫竹寺之 背書，而被告交給伊支票時就已有紫竹寺之背書等語（見偵 卷3第84頁背面至85頁）；黃美雲於偵查中證稱：被告曾持 附表編號5所示支票向伊調現周轉，並未要求被告所交付之 支票需要紫竹寺之背書，伊同時持有林仰松另外之2張支票 ，但該2張支票背面並無紫竹寺之印章，而被告在此之前亦 曾持超過10張由林仰松所開立之支票向伊借款等語（見偵卷
3第85頁背面至86頁）；是以林榮輝、黃美雲上開證述互核 可知，被告持林仰松所開立之支票向他人借款時，借款人並 未設定需由紫竹寺背書藉以擔保支票信用始得放貸之條件， 而林仰松於開立相關支票時，亦無從預見或得知被告所欲調 現之對象為何人或借款人有指定需紫竹寺背書之要求，則林 仰松本身既已擔負發票人之票據責任，又何需委由被告另行 代刻紫竹寺之印章，並蓋用背書由紫竹寺同負票據責任之可 能。再者，被告亦自承林仰松與紫竹寺之票據信用相同（見 本院卷第94頁），是依林仰松立場而言，被告持林仰松所開 立之支票已有相當之票據信用藉以取信借款人，即無由其擔 任主持之「紫竹寺」另行背書增加票據信用之必要，反之， 被告持林仰松開立，「紫竹寺」背書支票向不知情之借款人 借貸時，可使不知情之借款人誤認「紫竹寺」之背書可增加 票據信用而同意借款，此舉顯有利於被告，益徵林仰松並未 授權或委託被告代刻紫竹寺印章甚明。
㈣、林仰松於本院審理時證稱：被告以健庭公司承包紫竹寺之工 程，工程款都是以紫竹寺名義開立支票付款，沒有以伊私人 開立之支票支付，在被告承包工程之前雙方即認識已久，被 告會拿她個人支票向伊調借私人之支票使用，調借之時間很 久，次數亦多，但伊所開之支票都不會有蓋上紫竹寺印章的 背書，紫竹寺雖有另一個印章，但都是另一位當家師父蘇錦 鳳在保管，被告並未向伊說過要另外刻紫竹寺之印章，亦未 看過系爭5張支票上紫竹寺之印章等語（見本院卷第40至45 頁）。另觀諸卷附林仰松所開立借予被告使用，再由健庭公 司或被告背書而兌現之5張支票（見偵卷1第55至57頁、61頁 ；見偵卷3第40頁），其上均無紫竹寺之背書，而黃美雲亦 已證稱所持由被告所交付之林仰松其他支票亦無紫竹寺之背 書，此皆與林仰松所稱開立個人支票僅有發票而不為紫竹寺 背書之使用習慣相符，況林仰松於開立支票時，無從預見或 得知被告欲借款之對象及借款人有無指定需紫竹寺背書之條 件業如前述，是林仰松於開立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支票時， 實無另行蓋用紫竹寺印章背書，而與其使用支票慣性相違之 必要，足見林仰松上開證述堪信為真，其無授權或委託被告 代為刻製紫竹寺印章，附表編號1至5所示支票上紫竹寺之印 章為被告擅自偽造，進而蓋用背書等情應堪認定。㈤、至林仰松曾開立支票號碼YA0000000，面額85元之支票交予 被告，嗣被告持向王和順借款時，因王和順發現面額漏載萬 字金額有誤，改由被告取回要求林仰松另行開立面額85萬元 之支票後，再由被告交付予王和順乙節，業據林仰松、王和 順證述屬實（見本院卷第45頁背面、偵卷3第87頁），然林
仰松於本院審理時亦證稱：被告拿來時說伊開錯，就另外開 一張85萬元之支票給被告，開錯的那張當場即撕毀丟入垃圾 桶，當時僅看正面未注意背面等情（見本院卷第46頁），此 與支票發票人為己應擔負之票據責任，通常僅關注支票正面 所載面額是否正確，若發現面額有而誤重新開立時，因支票 已由本人持有不致在外流通，即時將錯開之支票當場撕毀而 未檢查支票背面，衡與一般發票習慣尚無不符。再者，系爭 紫竹寺印章為被告偽造並在本件5張支票上蓋用背書已如前 述，被告將該面額85元之支票自王和順處取回交還林仰松重 新開票時，為免林仰松發現其違法情事，不無將之塗銷後再 行交還林仰松之可能，林仰松自難僅以塗銷後之支票外觀知 悉已有紫竹寺背書之事實，從而實難僅憑林仰松曾收回該張 錯開之支票，遽認其有授權被告刻製紫竹寺印章之情，而為 被告有利之認定，是上開辯護意旨委不足採。
㈥、綜上所述，被告既偽造紫竹寺之印章，並先後蓋用偽造如附 表編號1至5所示之紫竹寺背書後，分別向王和順、林榮輝、 黃美雲調借現金，使王和順、林榮輝、黃美雲誤認該等支票 背書係屬真實而出借款項，顯係以行使偽造私文書為方法， 施用詐術致使王和順、林榮輝、黃美雲陷於錯誤，而為金錢 之交付，被告前詞所辯，要屬事後卸責之詞，不足採信。本 案事證明確，被告上揭犯行，堪以認定，應予依法論科。三、論罪科刑：
㈠、按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適用行為時之法律。但行為後之法 律有利於行為人者，適用最有利於行為人之法律，刑法第2 條第1項定有明文。查本件被告行為後，刑法第339條業於10 3年6月18日修正公布，於同年月20日生效施行。按修正前刑 法第339條規定：『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 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物交付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拘役或科或併科一千元以下罰金。以前項方法得財產上不法 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前二項之未遂犯罰之。』 修正後刑法第339條則規定：『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 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物交付者，處五年以下 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五十萬元以下罰金。以前項方法 得財產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前二項之未 遂犯罰之。』是修正後刑法第339條就此犯罪之選科或併科 罰金之數額已提高至50萬元，經比較新舊法結果，自以修正 前行為時之規定對被告較有利，依刑法第2條第1項前段規定 ，應適用被告行為時即修正前刑法第339條之規定。㈡、次按支票上之背書，係發票後之另一票據行為，偽造支票背 書，在票據法上係表示對支票負擔保責任之意思，為法律規
定之文書，並非依習慣表示一定用意之證明，而其此項行為 ，足以生損害於他人，故應成立偽造私文書罪，此有最高法 院59年度臺上字第2588號及70年度臺上第2162號判例參照。 本件被告未徵得林仰松之同意或授權，擅自偽造紫竹寺之印 章，並偽以紫竹寺之名義，分別在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之支 票背面蓋用，偽造紫竹寺為背書人之私文書，並交付王和順 、林榮輝、黃美雲以行使借款，核被告所為，均係犯刑法第 21 6條、第210條之行使偽造私文書罪及修正前第339條第1 項之詐欺取財罪。被告委由不知情之人，偽刻紫竹寺印章1 枚，屬間接正犯。其偽造紫竹寺印章、印文為偽造私文書之 部分行為，偽造私文書之低度行為，則為行使之高度行為所 吸收，均不另論罪。被告所犯前開之行使偽造私文書罪與詐 欺取財罪間，均係以一行為而觸犯二罪名，為想像競合犯， 應各依刑法第55條之規定，從一重之行使偽造私文書罪處斷 。被告所為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之5次行使偽造私文書犯行 ，犯意有別，行為互殊，施詐對象有異，應予分論併罰。㈢、爰審酌被告與告訴人林仰松間相識多年，原有資金往來之合 作互信關係，卻未能謹守份際，為求順利取得借款，忽略私 文書對於本人之名譽及商業信用有重要之證明及憑信價值， 擅自偽造紫竹寺印章及蓋用背書增加票信，藉以取信於被害 人王和順、林榮輝、黃美雲而獲得貼現、借款，所為不僅使 上開被害人未能悉數兌現受償，更破壞其與告訴人間之信任 關係，致使告訴人之債信受有不良影響，更生紊亂社會正常 交易秩序之危險，所為實不足取，兼衡被告犯後飾詞圖辯， 難認有悔悟之意，詐取金額多寡及已與王和順達成和解，暨 其專科畢業之智識程度及生活狀況等一切情狀，分別量處如 主文所示之刑，並定其應執行之刑及諭知易科罰金之折算標 準，以示懲儆。
㈣、按行為人用以詐欺取財之偽造書類，既已交付於被害人收受 ，則該物非屬行為人所有，除偽造書類上偽造之印文、署押 ，應依刑法第219條予以沒收外，依同法第38條第3項之規定 ，即不得再對各該書類諭知沒收（最高法院43年臺上字第74 7號判例要旨參照）。經查，被告持以行使偽造紫竹寺背書 之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支票，業經其持以行使而分別交付王 和順、林榮輝、黃美雲收執，已非屬被告所有之物，爰不予 宣告沒收。惟如附表編號1至5所示之偽造印文，不問屬於犯 人與否，均應依刑法第219條規定，宣告沒收。至被告偽造 之紫竹寺印章1枚，雖未扣案，然不能證明業已滅失，亦應 依刑法第219條規定諭知沒收。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299條第1項前段，刑法第216條、
第210條、（修正前）第339條第1項、第55條、第41條第1項前段、第51條第5款、第219條，刑法施行法第1條之1第1項、第2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許華偉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04 年 10 月 27 日
刑事第十三庭 審判長法 官 卓 穎 毓
法 官 魏 玉 英
法 官 陳 本 良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本判決後1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敘述具體理由。其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狀（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朱 烈 稽
中 華 民 國 104 年 10 月 29 日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中華民國刑法第210條
偽造、變造私文書，足以生損害於公眾或他人者，處 5 年以下有期徒刑。
中華民國刑法第216條
行使第 210 條至第 215 條之文書者，依偽造、變造文書或登載不實事項或使登載不實事項之規定處斷。
修正前中華民國刑法第339條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物交付者，處 5 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 1 千元以下罰金。
以前項方法得財產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前二項之未遂犯罰之。
附表：
┌──┬─────┬────┬───┬────┬───┬────┬──────────┐
│編號│支票號碼 │發票日 │付款銀│面額（新│借款人│偽造印文│ 罪名及宣告刑 │
│ │ │ │行 │臺幣） │ │所在欄位│ │
│ │ │ │ │ │ │及數量 │ │
├──┼─────┼────┼───┼────┼───┼────┼──────────┤
│ 1 │YA0000000 │102年1月│第一銀│75萬元 │王和順│支票背面│郭碧惠犯行使偽造私文│
│ │ │16日 │行楠西│ │ │背書欄「│書罪，處有期徒刑肆月│
│ │ │ │分行 │ │ │紫竹寺」│，如易科罰金，以新臺│
│ │ │ │ │ │ │印文1枚 │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
│ │ │ │ │ │ │ │扣案偽造之「紫竹寺」│
│ │ │ │ │ │ │ │印章壹枚及支票上偽造│
│ │ │ │ │ │ │ │之「紫竹寺」印文壹枚│
│ │ │ │ │ │ │ │均沒收。 │
│ │ │ │ │ │ │ │ │
├──┼─────┼────┼───┼────┼───┼────┼──────────┤
│ 2 │YA0000000 │102年5月│第一銀│70萬元 │王和順│支票背面│郭碧惠犯行使偽造私文│
│ │ │20日 │行楠西│ │ │背書欄「│書罪，處有期徒刑肆月│
│ │ │ │分行 │ │ │紫竹寺」│，如易科罰金，以新臺│
│ │ │ │ │ │ │印文1枚 │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
│ │ │ │ │ │ │ │扣案偽造之「紫竹寺」│
│ │ │ │ │ │ │ │印章壹枚及支票上偽造│
│ │ │ │ │ │ │ │之「紫竹寺」印文壹枚│
│ │ │ │ │ │ │ │均沒收。 │
│ │ │ │ │ │ │ │ │
│ │ │ │ │ │ │ │ │
├──┼─────┼────┼───┼────┼───┼────┼──────────┤
│ 3 │YA0000000 │102年5月│第一銀│80萬元 │王和順│支票背面│郭碧惠犯行使偽造私文│
│ │ │30日 │行楠西│ │ │背書欄「│書罪，處有期徒刑伍月│
│ │ │ │分行 │ │ │紫竹寺」│，如易科罰金，以新臺│
│ │ │ │ │ │ │印文1枚 │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
│ │ │ │ │ │ │ │扣案偽造之「紫竹寺」│
│ │ │ │ │ │ │ │印章壹枚及支票上偽造│
│ │ │ │ │ │ │ │之「紫竹寺」印文壹枚│
│ │ │ │ │ │ │ │均沒收。 │
├──┼─────┼────┼───┼────┼───┼────┼──────────┤
│ 4 │YA0000000 │102年2月│第一銀│93萬元 │林榮輝│支票背面│郭碧惠犯行使偽造私文│
│ │ │15日 │行楠西│ │ │背書欄「│書罪，處有期徒刑陸月│
│ │ │ │分行 │ │ │紫竹寺」│，如易科罰金，以新臺│
│ │ │ │ │ │ │印文1枚 │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
│ │ │ │ │ │ │ │扣案偽造之「紫竹寺」│
│ │ │ │ │ │ │ │印章壹枚及支票上偽造│
│ │ │ │ │ │ │ │之「紫竹寺」印文壹枚│
│ │ │ │ │ │ │ │均沒收。 │
├──┼─────┼────┼───┼────┼───┼────┼──────────┤
│ 5 │YA0000000 │102年2月│第一銀│93萬元 │黃美雲│支票背面│郭碧惠犯行使偽造私文│
│ │ │25日 │行楠西│ │ │背書欄「│書罪，處有期徒刑陸月│
│ │ │ │分行 │ │ │紫竹寺」│，如易科罰金，以新臺│
│ │ │ │ │ │ │印文1枚 │幣壹仟元折算壹日。未│
│ │ │ │ │ │ │ │扣案偽造之「紫竹寺」│
│ │ │ │ │ │ │ │印章壹枚及支票上偽造│
│ │ │ │ │ │ │ │之「紫竹寺」印文壹枚│
│ │ │ │ │ │ │ │均沒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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