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臺東地方法院民事判決 105年度訴字第274號
原 告 財政部國有財產署北區分署
法定代理人 黃偉政
訴訟代理人 蕭芳芳律師
訴訟代理人 羅文宇
被 告 孫子晴
上列當事人間請求拆屋還地之訴事件，本院於民國106年02月22
日言詞辯論終結，判決如下：
主 文
被告應將占用原告所有坐落臺東縣○○市○○段0000地號土地上，㈠如附圖所示①7200⑸（面積102.66平方公尺）、②7200⑻（面積23.10平方公尺）、③7200⑴（面積26.10平方公尺）之房舍騰空返還原告；㈡建築如附圖所示：①7200⑷（面積51平方公尺）、②7200⑵（面積分別為13平方公尺）、③7200（6、7、3）（面積分別為34平方公尺、50平方公尺、23平方公尺）之地上物拆除，將上開房舍、地上物所占用之土地返還原告。被告應給付原告新臺幣柒萬陸仟壹佰伍拾玖元。併自民國105年12月份起至騰空返還上開房舍、拆除系爭地上物，及返還上開房舍、地上物所占用土地之日止，按月給付原告新臺幣壹仟伍佰參拾肆元。
原告其餘之訴駁回。
訴訟費用由被告負擔十分之一，其餘由原告負擔。 事實及理由
壹、原告主張：
一、坐落臺東縣○○市○○段0000地號土地（下稱系爭土地）， 及土地上同段597建號建物（即門牌：臺東市○○路○段0巷 000號房屋，下稱系爭房屋），均為中華民國所有、原告為 管理人。訴外人程準為榮民，雖前就系爭土地、系爭房屋， 曾與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下稱退輔會）知本 農場成立使用借貸法律關係。嗣退輔會於94年06月07日將系 爭土地，以現狀交由原告接管後，原告就系爭土地，未與程 準成立租賃契約。而程準於民國99年04月30日死亡，依民法 第472條第4款規定，該使用借貸契約已終止。二、而被告無正當權源，占用系爭土地（面積2959.86平方公尺 ，面積計算見第72頁附表三所示），及在㈠在系爭土地上， 占用如附圖（即臺東地政事務所收件字號為106年01月17日V A35字12600號、複丈日期為106年02月09日之複丈成果圖） 所示：①7200⑸（即鐵筋加強磚造平房，下稱系爭房屋）（ 面積102.66平方公尺）、②7200⑻（即加強磚造倉庫）（面 積23.10平方公尺）、③7200⑴（即加強磚造倉庫）（面積
26.10平方公尺）（7200⑸、7200⑻、7200⑴合稱為系爭房 舍）；及㈡建築如附圖所示之：①7200⑷（即鐵皮廚房及浴 室）（面積51平方公尺）、②7200⑵（即鐵皮倉庫）（面積 分別為13平方公尺）、③7200（6、7、3）（即棚架）（面 積分別為34平方公尺、50平方公尺、23平方公尺）等地上物 （7200⑷、7200⑵、7200（6、7、3）合稱系爭地上物）， 爰依民法第767條中段、前段所有權人物上請求權之法律關 係，請求被告應將系爭房舍騰空返還，系爭地上物拆除，併 將占用之土地返還原告。
三、被告使用系爭房地、系爭房屋，受有類似租金之不當得利（ 即使用補償金），計算方式如下：㈠①使用系爭土地之部分 ：自100年12月份起至105年11月份止，合計新臺幣（下同） 359,083元。②使用系爭房屋之部分：自100年12月份起至 105年11月份止，合計45,240元。①、②部分合計為404,323 元。㈡自105年12月份起至騰空返還系爭房舍、拆除系爭地 上物，返還系爭土地之止，按月給付原告7,906元（計算方 式，均見第72頁附表三所示）。
四、爰依民法第767條第1項中段、前段所有權人物上請求權，民 法第179條前段不當得利之法律關係起訴等語，併聲明求為 判決：
㈠被告應將占用原告所有，坐落臺東縣○○市○○段0000地號 土地（面積2959.86平方公尺）上，⑴如附圖所示①7200⑸ （面積102.66平方公尺）、②7200⑻（面積23.10平方公尺 ）、③7200⑴（面積26.10平方公尺）之房舍騰空返還原告 ；⑵建築如附圖所示：①7200⑷（面積51平方公尺）、② 7200⑵（面積分別為13平方公尺）、③7200（6、7、3）（ 面積分別為34平方公尺、50平方公尺、23平方公尺）之地上 物拆除，併將占用之土地返還原告。
㈡被告應給付原告404,323元。及自105年12月份起，至騰空第 一項建物、拆除第一項地上物併將占用之土地返還原告之日 止，按月給付原告7,906元｛見本院卷（下同）第139頁至第 142頁：筆錄｝。
參、被告則以：被告應係程準之親生子女，得繼續使用依繼承法 律關係使用系爭土地即系爭房舍。程準已將系爭土地及系爭 房舍，以自書遺囑的方式贈與被告，故被告對系爭土地、系 爭房舍，有使用的正當權源。被告確認對程準之親子關係訴 訟，被告已於106年2月18日在本院提起訴訟併聲明求為判決 ：駁回原告之訴（第142頁：筆錄）。
肆、下列重要事實，經兩造在言詞辯論期日辯論後所不爭執（第 142頁至第148頁），自應堪信為真實，本院爰逕採為辯論及
判決之基礎。
一、坐落臺東縣○○市○○段0000地號土地（即系爭土地），所 有權人為中華民國、管理人為原告。系爭土地地目：建，使 用類別：甲種建築用地，面積12,103平方公尺。3,700元／ 每平方公尺（第75頁：土地登記謄本）。
坐落系爭土地上同段597建號建物（即門牌：臺東市○○路 ○段0巷000號房屋（即系爭房屋），於76年間登記所有權人 為中華民國、管理人為原告。系爭房屋其結構為：一層、鐵 筋加強磚造之住家（面積102.66平方公尺）（第15頁：建物 登記謄本）。
二、有關系爭土地原使用人程準之部分：
㈠訴外人程準為榮民，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下 稱退輔會）知本農場，前就系爭土地、系爭房舍，提供予程 準無償使用。
㈡按「本會（係指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各農場 有眷場員就醫、就養或死亡開缺後房舍土地處理要點」（下 稱處理要點）第二點前段規定「各農場有眷場員就醫或死亡 開缺或除名後，其眷屬具有耕作能力者，准其繼續居住原配 房舍，耕作原配土地，直至各該眷屬自願離場止，但必須完 成保證手續，以免增加日後處理困擾。」（第121頁：該規 定）。第四點、一般規定：㈢「死亡場員之遺眷如改嫁他人 而無子女者，或僅有女兒，其女兒出嫁後均應無條件收回土 地及眷舍，如有兒子准由兒子繼承其權利。」（第122頁： 該規定）。
㈢依卷附第123頁至第133頁：本院89年度認證字第284號程準 自書遺囑認證卷內附，
⑴「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知本農場農地放領後零 星土地與場墾員共同經營契約書」內載：知本農場就坐落臺 東市○○段0000地號土地（面積0.49公頃），與程準成立共 同經營管理契約，依該地契約書第三條記載「共同經營農作 物：甘蔗。㈠分益標準：1.共同經營班（場員）分益：每期 每公頃總純益80％。」。上開經營管理之知本段7162地號土 地，並非本案知本段2700地號系爭土地。
⑵經本院公證處於89年03月28日以89年認字第284號認證之「 程準自書遺囑」，其內容遺囑記載「余住的知本農場公有農 舍，耕作的是知本農場代管的國有農地，若余離開人間，國 軍退輔會即行將余的所有東西收回代管。故此，余今日特立 （遺囑）囑明孫珊（Z000000000號，係指被告）是余的受遺 贈人，日後親朋好友不要異議。余的東西分類說明：①住知 本農場報廢農舍一棟（五間）、②農舍院中前後左右都是余
開墾、整理、補洞、填平的用地（目前正在申請中）但是不 能交給知本農場。③行高用的多種器具，和飼養的數十頭（ 山豬）都要歸受遺贈人所有，今特立遺囑如上。」（第132 頁：該自書遺囑影本）。
三、退輔會於94年06月07日將系爭土地，以現狀交由原告接管（ 第134頁：財政部94年06月07日台財產管字第0940017321號 函影本）。
㈠原告就系爭土地，未與程準成立租賃契約。
㈡程準於99年04月30日死亡（第137頁：戶籍查詢資料）。 ㈢依卷附第24頁（原證5）「承租國有非公用不動產申請書」 影本內載，被告於103年09月17日申租：知本段7200地號土 地、臺東市○○路○段0巷000號房屋（即系爭土地、系爭房 屋）。
㈣原告就系爭土地、系爭房舍，迄未與被告成立任何租賃或使 用借貸關係。
㈤依卷附第40頁被告之戶籍謄本記載：父親為高榮加、母親為 孫雲妹、配偶為張正浩。被告於104年06月10日更名為孫子 晴（原名為：孫珊，嗣改名為孫芷宜，再更名為孫子晴）（ 第41頁：戶籍資料）。
㈥被告於104年之所得為0元，名下無財產。於105年09月01日 自樂方實業有限公司退保（第42頁至第43頁：稅務電子閘門 財產所得調件明細資料、勞保局被保險人投保資料）。四、依本院於106年02月09日勘驗現場筆錄記載： ㈠系爭房舍為被告使用中。而原告當場已撤回：Ｄ磚木造畜禽 舍之部分。
㈡系爭地上物為被告使用中。
㈢系爭房舍、系爭地上物以外之其他土地，目前為雜草荒廢中 ，被告未使用。
五、本件適用之相關法條：
㈠拆屋還地、遷讓房屋之部分：
①民法第767條第1項前段、中段「所有人對於無權占有或侵 奪其所有物者，得請求返還之。對於妨害其所有權者，得 請求除去之。」。
②民法第472條第4款「有左列各款情形之一者，貸與人得終 止契約：..四、借用人死亡者。」。
㈡受有類似租金之不當得利部分：
①民法第179條前段「無法律上之原因而受利益，致他人受 損害者，應返還其利益。」。
②「請求將土地上之房屋拆除並交還土地之訴，係以土地之 交還請求權為訴訟標的，其訴訟標的之價額應以土地之交
易價額即市價為準。」（最高法院100年度台抗字第683號 裁判意旨參照）。
③「依同法第179條附帶請求給付相當於租金之不當得利部 分，依上開法條規定，不併算其價額。」（最高法院96年 度4次民事庭會議決議參照）。
④「國有非公用不動產租賃作業程序」第五十五點第㈠款、 第㈡款、出租不動產之租金，除另有規定外，依下列計算 方式計收： ㈠基地：年租金為當期土地申報地價總額乘 以百分之五。㈡房屋：年租金為當期房屋課稅現值乘以百 分之十。」（第88頁：該條條文）
六、計算類似租金之不當得利之部分：
㈠ 系爭土地：各年度之申報地價：
①99年01月：420元／每平方公尺。
②102年01月：480元／每平方公尺。
③105年01月：580元／每平方公尺
（第74頁至第77頁：臺東地政事務所函，暨所附系爭土地各 該年度地價謄本）。
⑵被告使用系爭土地之類似租金之金額（占用面積合計322.86 平方公尺）：
①100年12月份為565元（計算方式：占用322.86平公尺42 0元／每平方公尺當期土地申報地價百分之51個月／ 12個月。小數點以下4捨5入，下同）。
②101年度為6,780元（計算方式：占用322.86平公尺420 元／每平方公尺百分之5）。
③102年度為7,748元（計算方式：占用322.86平公尺480 元／每平方公尺百分之5）。
④103年度為7,748元（計算方式：同上）。 ⑤104年度為7,748元（計算方式：同上）。 ⑥105年01月份至105年11月份為8,583元（計算方式：占用3 22.86 平公尺580 元／每平方公尺百分之5 11個月 ／12個月）。
⑦自100 年12月份至105 年11月份，合計為：39,172元。 ⑶自105年12月份起每月為780元（計算方式：占用322.86平 公尺580元／每平方公尺百分之5／12個月）。 ㈡系爭房屋，各年度之房屋課稅現值：
①100年度：75,200元。
②101年度：73,700元。
③102年度：72,100元。
④103年度：70,600元。
⑤104年度：76,800元。
⑥105年度：76,800元。
⑦106年度：90,500元。
（第78頁至第87頁：臺東縣稅務局函，暨所附系爭房屋各該 年度房屋稅明細表、房屋稅籍證明書）。
⑵被告使用系爭房屋之類似租金之金額：
①100年12月份為627元（計算方式：75,200元當期房屋課 稅現值百分之101個月／12個月。小數點以下4捨5入， 下同）。
②101年度為7,370元（計算方式：73,700元百分之10）。 ③102年度為7,210元（計算方式72,100百分之10）。 ④103年度為7,060元（計算方式70,600百分之10）。 ⑤104年度為7,680元（計算方式76,800百分之10）。 ⑥105年01月份至105年11月份為7,040元（計算方式：76, 800元百分之1011個月／12個月）。 ⑦自100 年12月份至105 年11月份，合計為：36,987 元。 ⑶為避免計算複雜化，自105 年12月份起，系爭房屋課稅現值 以90,500元計算，則每月為754 元（計算方式90,500元百 分之10／12個月）。
七、本件裁判費：
㈠測量費6,000元（第71頁：測量費收據）。 ㈡若兩造成立和解或調解時，則應退還應繳繳裁判費3分之2。八、兩造對本院卷內之資料、函文等證據資料，經本院提示後， 對該等證據資料之形式真正，均不爭執（均同意有證據能力 ），但其實質之證明力，由本院逕為認定。本件證據資料既 已充足，無庸再傳訊證人或調查其他證據，請鈞院依卷內證 據資料而為判斷。
伍、本件經兩造同意行集中審理，並協議、整理限縮爭點為（第 148頁）：
除兩造不爭執之部分外，原告請求如其訴之聲明所示，有無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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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得心證之理由
一、騰空返還系爭房舍、拆除系爭地上物，及返還上開房舍、地 上物所占用之系爭土地部分：
按①「所有人對於無權占有或侵奪其所有物者，得請求返還 之。對於妨害其所有權者，得請求除去..。」，民法第767 條第1項前段、中段定有明文。⑵「當事人主張有利於己之 事實者，就其事實有舉證之責任，」，民事訴訟法第277條 前段亦有明文。③以無權占有為原因，請求返還所有物之訴 ，被告對原告就其物有所有權存在之事實無爭執，而僅以非
無權占有為抗辯者，原告於被告無權占有之事實，無舉證責 任，被告應就其取得占有，係有正當權源之事實證明之，如 不能證明，則應認原告之請求為有理由（最高法院72年度臺 上字第1552號、同年度臺上字第2516號、85年度臺上字第 1120號判決意旨可資參照）。經查：
㈠被告目前既非程準法律上之子女，自非退輔會「各農場有眷 場員就醫、就養或死亡開缺後房舍土地處理要點」（下稱系 爭處理要點）第二點、第四點（見兩造不爭執事項第二點㈠ 、㈡）所示之場員眷屬，故並無得繼續使用系爭房舍之權利 。另程準雖曾將對知本農場使用借貸之系爭土地、系爭房舍 權利，於生前以自書遺囑之方式贈與被告，並經本院89年度 認證字第284號認證在案。但任何人不得將大於自己之權利 讓與第三人，且參諸退輔會對農場房地無償出借之對象，亦 須限榮民之資格（見系爭處理要點規定），故依民法第472 條第4款之規定，該使用借貸契約在借用人程準於99年04月 30日死亡時，即已終止在案，應為昭然。故被告既使用系爭 房舍，並自承未與原告成立任何租賃或使用借貸關係（見兩 造不爭執事項第三點㈣），故在被告尚未舉證有正當權源前 ，原告自得請求被告將系爭房舍騰空返還。
㈡另被告在本院於106年02月09日勘驗現場時，自承「（法官 問：如卷附P25原告「國有土地勘查表」所示：①Ｅ鐵皮廚 房及浴室、②Ｆ木造及鐵皮倉庫（木造倉庫之部分已不存在 ）、③Ｇ棚架（包括：Ｇ1屋前鐵皮、Ｇ2屋後鐵皮、Ｇ3棚 架）（Ｅ、Ｆ、Ｇ之部分合稱系爭地上物）。㈠是否為被告 所建築？㈡何時開始使用？）被告答：是我在99年04月01日 遷入系爭房屋後，承繼使用及陸續所搭建。都是我在使用。 」等語（見第92頁：筆錄）。據上，被告既建築、使用系爭 地上物，並自承未與原告成立任何租賃或使用借貸關係（見 兩造不爭執事項第三點㈣），故在被告尚未舉證有正當權源 前，原告自得請求被告拆除系爭地上物，將占用之土地返還 原告。
㈢至於被告除占用系爭房舍、系爭地上物所坐落之系爭土地， 面積合計322.86平方公尺（見兩造不爭執事項第六嘔點㈠⑵ 所示）外，在前揭勘驗勘驗時稱「（法官問：系爭房舍、系 爭地上物以外之其他土地，目前為雜草荒廢中，被告有否使 用？）被告答：均未使用。」等語（見第92頁：勘驗筆錄） 。另參酌前揭勘驗期日現場圖及現場照片（第97頁）所示， 除系爭房舍、系爭地上物所占用之土地外，系爭土地之其餘 部分，均係雜草叢生、荒廢中，故堪認被告前述陳稱為真實 。
㈣據上，原告請求被告：騰空返還系爭房舍、拆除系爭地上物 ，及將系爭房舍、系爭地上物所占用之土地返還原告之範圍 內，為有理由。
二、原告請求被告返還不當得利之部分：
按「無法律上之原因而受利益，致他人受損害者，應返還其 利益，」（民法第179條前段）。「國有非公用不動產租賃 作業程序」第五十五點第㈠款、第㈡款、出租不動產之租金 ，除另有規定外，依下列計算方式計收：㈠基地：年租金為 當期土地申報地價總額乘以百分之五。㈡房屋：年租金為當 期房屋課稅現值乘以百分之十。」經查：
㈠被告占用系爭土地之面積合計為322.86平方公尺，業如前述 。則被告占用系爭面積之土地，依前揭規定，原告即受有類 似租金損害、被告受有類似租金之利益，自100年12月份起 至105年11月份止金額合計為39,172元。另自105年12月份起 每月之金額為780元（見兩造不爭執事項第六點㈠）。 ㈡被告占用系爭房屋，依前揭規定，原告亦受有類似租金損害 、被告則受有類似租金之利益，自100年12月份起至105年11 月份止，金額合計為36,987元。另自105年12月份起兩造合 意每月之金額為754元（見兩造不爭執事項第六點㈡）。 ㈢據上，原告請求被告給付占用系爭面積之土地、系爭房屋， 而受有類似租金之利益，①自100年12月份起至105年11月份 止，在金額合計為76,159元（計算方式：系爭土地部分39,1 72元＋系爭房屋部分36,987元）之範圍內；②自105年12月 份起至騰空返還系爭房舍、拆除系爭地上物返還占用之土地 止，按月給付在1,534元（計算方式：系爭土地部分每月為 780元＋系爭房屋部分每月754元）之範圍內，為有理由。三、本件事證已臻明確，兩造其餘之攻擊防禦方法及所提證據， 對判決結果不生影響，爰不一一論列，併此敘明。四、綜上所述，原告依民法第767條第1項中段、前段所有權人物 上請求權，民法第179條前段不當得利之法律關係起訴等語 ，併聲明求為判決：在主文第1項、第2項所示之範圍內，為 有理由，應予准許。逾此部分為無理由，應予駁回。柒、據上論結，本件原告之訴為部分有理由、部分無理由，依民 事訴訟法第79條、第87條第1項之規定，判決如主文第1項、 第2項所示。
捌、訴訟費用額之部分：
按①「請求將土地上之房屋拆除並交還土地之訴，係以土地 之交還請求權為訴訟標的，其訴訟標的之價額應以土地之交 易價額即市價為準。」（最高法院100年度台抗字第683號裁 定意旨），②最高法院96年度第4次民事庭會議決議「「以
一訴附帶請求其孳息、損害賠償、違約金或費用者，不併算 其價額，民事訴訟法第77條之2第2項定有明文。..。其並依 同法第179條附帶請求給付相當於租金之不當得利部分，依 上開法條規定，不併算其價額。」。據上，被告應負擔訴訟 費用之比例為10分之1（計算方式：准許返還土地之面積322 .86平方公尺／原告請求返還土地面積2959.86平方公尺）， 其餘部分則由原告負擔，並依後附計算書確定如主文第4項 所示。
中 華 民 國 106 年 2 月 22 日
民事第一庭 法 官 陳兆翔
以上正本，係照原本作成。
如對本判決上訴，須於判決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狀。如委任律師提起上訴者，應一併繳納上訴審裁判費。中 華 民 國 106 年 2 月 22 日
書記官 戴嘉宏
計算書：
項 目 金 額（新臺幣）
第一審裁判費 108,448元
測量費 6,000元（第71頁：收據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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