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95年度上更(一)字第548號
上 訴 人
即 被 告 丙○○
上列上訴人因偽造文書等案件，不服臺灣桃園地方法院92年度訴
字第132號，中華民國92年7月8 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號：臺灣
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91年度偵字第3652號），提起上訴，經判決
後，由最高法院發回更審，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關於丙○○部分撤銷。
丙○○共同行使變造國民身分證以供申請護照，足以生損害於公眾及他人，處有期徒刑拾月，如附表編號一至三所示之照片、署押、文書均沒收之。
事 實
一、丙○○曾有違反票據法、偽造文書、賭博、詐欺、違反國家 安全法等前科，分別經判處罪刑確定，均已執行完畢，復因 贓物案件，經台灣台北地方法院於91年10月18日以86年度易 字第5166號判決判處有期徒刑二年，不服上訴，由本院於93 年10月29日以92年上易字第119 號判處丙○○連續搬運贓物 ，累犯，處有期徒刑貳年確定（不構成累犯）。二、丙○○在台北市○○○路達樂國際旅行社有限公司任職，並 自90年10月間雇用徐永平（經原審判決處有期徒刑伍月，如 易科罰金，以參佰元折算壹日確定），在桃園地區負責協助 銀行匯款、旅行社送件等事務，月薪為新台幣（下同）一萬 五千元，每次送件可再抽成五百元至一千元不等之代價。丙 ○○明知蔡基生（業於91年3月4 日死亡）於91年1月25日， 在桃園縣桃園市○○路○段66號6樓之3所交付，已經變造完 成，並黏貼有不詳姓名年籍成年女子照片之乙○○、甲○○ 國民身分證各一張，為來路不明之贓物（乙○○、甲○○之 國民身分證係於91年1月15日13時至16 時之間某時，在花蓮 縣瑞穗鄉富興村5鄰189號同時失竊），竟併同「蔡基生」另 外交付之該二名不詳身分女子之照片各二張同時予以收受。 且與蔡基生、二位不詳姓名成年女子及亦明知上開變造之國 民身分證係屬贓物之徐永平，共同基於行使變造國民身分證 、偽造中華民國普通護照申請書以申請中華民國護照之犯意 聯絡及行為分擔，由丙○○於同年月28日9 時許，在桃園縣 桃園市○○路、中華路交叉口附近某便利商店門口，將上開 變造之國民身分證二張及不詳身分女子之照片各二張交付予 徐永平收受後，再由徐永平佯稱「陳先生」之名義持之前往 桃園縣桃園市○○街76號景福旅行社，委託該旅行社不知情 之業務經理田金益代為將變造之乙○○、甲○○國民身分證
影本、不詳身分女子照片黏貼在中華民國普通護照申請書上 ，並偽造乙○○、甲○○之署名各一枚於其上，而偽造中華 民國普通護照申請書之私文書各一份後，再由不知情之該旅 行社員工持至外交部領事事務局申請護照而行使之，足生損 害於乙○○、甲○○及外交部領事事務局核發護照之正確性 。嗣因外交部領事事務局承辦人員發覺有異，報請內政部警 政署刑事警察局國際刑警科轉請桃園縣警察局桃園分局偵辦 ，而循線查獲。
三、又蔡基生因欲承租房屋資為賭博場所之用，乃央請丙○○代 為尋找合適場合，丙○○復承前行使偽造私文書之同一概括 犯意，並與蔡基生基於犯意聯絡，於同年月31日，佯稱係「 李阿剛」本人，向不知情之徐崑崙承租位於桃園縣桃園市○ ○路○段66號6樓之3之房屋（屋主為張月琴，但委託徐崑崙 代為出租），並於房屋租賃契約書共二份上各偽造「李阿剛 」之署名一枚，而偽造表示「李阿剛」同意承租該房屋之房 屋租賃契約書，並將其中一份持交徐崑崙而行使，亦足以生 損害於李阿剛及張月琴、徐崑崙。
四、案經桃園縣警察局桃園分局報告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檢 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一、被告丙○○與徐永平對於係由丙○○自蔡基生處收受乙○○ 、甲○○之國民身分證、照片，再轉交徐永平，並交予景福 旅行社代辦護照之情，及被告丙○○對於偽造「李阿剛」之 名義而偽造租賃契約書持交徐崑崙予以行使之犯行均先後迭 於警、偵訊及原審審理時坦承不諱，惟被告矢口否認有何收 受贓物、行使偽造私文書、行使變造之身分證申請護照等犯 行，辯稱：我不知悉上開「乙○○」、「甲○○」國民身分 證係贓物，及明知各該身分證曾遭變造仍交予不知情之景福 旅行社代辦護照等語。
二、經查被害人乙○○、甲○○姊妹本人領用之國民身分證係在 91年1月15日13時至16 時之間某時，在花蓮縣瑞穗鄉富興村 5鄰189號住宅，同時失竊之情，業據乙○○、甲○○二人於 警訊時指述綦詳（見偵查卷第24、28頁），並有之後被偽造 之身分證影本各一張附卷可稽，是該二張身分證自屬贓物無 訛。又上開身分證經內政部警政署刑事警察局鑑定結果：其 上照片欄發現有切割痕跡，鋼印印文發現有覆蓋、不吻合現 象，膠膜上梅花圖案與樣本不符，研判應係變造，此有該局 91年度2月15 日刑鑑字第0910029587號、第0000000000號鑑 驗通知書二份在卷可稽（見原審卷第127頁、第128頁），並 據證人即承辦員警林清志、程進豊到庭證述該經變造國民身
分證傳真過程明確（見原審92年6月24 日審判筆錄）。是該 二張身分證亦均屬變造之特種文書亦堪認定。
三、又該身分證、照片均係蔡基生交予被告丙○○，由被告丙○ ○交付予徐永平收受後，再持往景福旅行社，委託該旅行社 之業務經理田金益代為將乙○○、甲○○國民身分證影本、 不詳身分女子照片黏貼在中華民國普通護照申請書上，並簽 署乙○○、甲○○之署名各一枚於其上，再持至外交部領事 事務局申請護照等情，業據被告丙○○，及已判決確定之同 案被告徐永平自白不諱，核與證人即景福旅行社業務經理田 金益於原審到庭證述明確（見原審卷第64頁92年5月20 日審 理筆錄），復有以乙○○、甲○○名義填寫之中華民國普通 護照申請書影本各一份（見偵查卷第11、12頁）附卷可稽， 此部分事實洵堪認定。
四、被告丙○○雖否認知悉上開「乙○○」、「甲○○」國民身 分證係贓物，以及明知各該身分證曾遭變造仍交予不知情之 景福旅行社代辦護照等語，經查：
（一）按被告對於共犯蔡基生所交付非其本人所有而係乙○○、 甲○○之女性名義之身分證件豈有不加懷疑而予查問之理 ，且被告對於蔡基生所交付之上開乙○○、甲○○二姊妹 之身分證不自己為之處理，反而輾轉委託其他旅行社代辦 護照，顯然具有明知上開變造國民身分證為來源不明之贓 物而仍予收受之故意。
（二）又被告丙○○於原審92年4月25 日審理中自陳：蔡基生除 此次所交付之「乙○○」、「甲○○」名義身分證外，先 前亦曾交付不詳之人之身分證委託伊代辦護照共二次（見 原審卷第46頁）。稽之被告丙○○自82年間即自行成立「 江山旅行社」，現仍靠行於「達樂旅行社」經營旅遊、代 辦護照等業務，明知蔡基生多次交付不詳之他人之身分證 ，自較一般人有更高之注意可能性，豈能完全諉為不知？ 而被告徐永平既受雇於丙○○，除底薪一萬五千元外，每 次送件更可獲得約五百至一千元之代價，且本次送件更係 隱匿自己真實姓名，而向景福旅行社有限公司業務經理田 金益佯稱自己為「陳先生」，此亦據同案被告徐永平自陳 無訛（見原審卷第116頁92年6月24日審理筆錄）。參諸被 告丙○○與徐永平二人應明知上開國民身分證係屬贓物， 為規避責任，始輾轉交由不知情之景福旅行社人員代辦護 照，已如前述。又被告丙○○與徐永平二人上開行使變造 特種文書、行使偽造「中華民國普通護照申請書」之私文 書之犯行，係冒用「乙○○」、「甲○○」二人名義，意 圖使不詳之女子得冒用「乙○○」、「甲○○」等之名義
出入境，自足以生損害於乙○○、甲○○及我國外交部領 事事務局核發護照之正確性。是被告與徐永平、蔡基生及 該二名不詳姓名成年女子對行使變造國民身分證、偽造中 華民國普通護照申請書以申請中華民國護照，彼此間互有 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甚明，渠等此部分犯行均堪認定。（三）又蔡基生因遭通緝，遂要求被告丙○○冒名「李阿剛」代 為承租房屋，資為賭博場所之用，而被告丙○○則轉請同 案被告徐永平代為尋找租屋處，並由被告丙○○偽造表示 「李阿剛」同意承租該房屋之房屋租賃契約書，並持向徐 崑崙行使，而足以生損害於李阿剛及張月琴、徐崑崙等情 ，亦據被告供承不諱，復據證人徐崑崙及同案被告徐永平 證述明確（見偵查卷第8頁、原審92年4月15日審理筆錄、 原審卷第111頁），並有房屋租賃契約書影本一份附卷可 稽（見偵查卷第16至19頁），是被告與蔡基生此部分之事 證明確，犯行亦堪認定。至被告丙○○雖坦承亦曾使用遭 蔡基生變造之「李阿剛」身分證云云。然因蔡基生業已死 亡，該身分證亦經被告丙○○毀棄滅失，是此部分除被告 丙○○自白外，並無其他證據可資佐證，且檢察官並未就 此部分起訴，是被告丙○○此部分並不構成犯罪，併予敘 明。
五、按被告行為後，刑法業於94年2月2日修正公布，95年7月1日 施行，修正後刑法第2條第1項規定：「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 ，適用行為時之法律。但行為後之法律有利於行為人者，適 用最有利於行為人之法律。」修正前刑法第33條第5 款規定 ：「罰金：一元以上。」修正後刑法第33條第5 款規定：「 罰金：新臺幣一千元以上，以百元計算之。」又新增刑法施 行法第1條之1規定，中華民國94年1月7日刑法修正施行後， 刑法分則編所定罰金之貨幣單位為新臺幣；94年1月7日刑法 修正時，刑法分則編未修正之條文定有罰金者，自94年1月7 日刑法修正後，就其所定數額提高為30 倍，但72年6月26日 至94年1月7 日新增或修正之條文，就其所定數額提高為3倍 ，其中就刑法第212條、第349條所定罰金數額提高為30倍。 修正前刑法第38條規定：「左列之物沒收之：一違禁物。二 供犯罪所用或犯罪預備之物。三因犯罪所得之物。前項第一 款之物，不問屬於犯人與否，沒收之。第一項第二款、第三 款之物，以屬於犯人者為限，得沒收之。但有特別規定者， 依其規定。」修正後刑法第38條規定：「下列之物沒收之： 一、違禁物。二、供犯罪所用或犯罪預備之物。三、因犯罪 所生或所得之物。前項第一款之物，不問屬於犯罪行為人與 否，沒收之。第一項第二款、第三款之物，以屬於犯罪行為
人者為限，得沒收之。但有特別規定者，依其規定。」並刪 除刑法第55條後段關於牽連犯之規定，而將原犯一罪而其方 法或結果之行為犯他罪應從一重處斷之規定，修正為原犯一 罪與其方法或結果之行為犯他罪間應分論併罰；及刪除刑法 第56條關於連續犯之規定，將連續數行為而犯同一之罪名者 以一罪論之規定，修正為連續數行為應分論併罰；修正前刑 法第55條規定：「一行為而觸犯數罪名，或犯一罪而其方法 或結果之行為犯他罪名者，從一重處斷。」現行刑法第55條 修正為「一行為而觸犯數罪名者，從一重處斷。但不得科以 較輕罪名所定最輕本刑以下之刑。」比較新、舊法律適用之 結果，新法之規定非有利於行為人，應依刑法第2條第1項前 段規定，適用行為時之法律論處。
六、核被告丙○○與已經判決確定之徐永平均明知渠等收受之變 造國民身分證係屬贓物，乃持向景福旅行社代為申請中華民 國護照而行使，並使不知情之旅行社員工田金益偽造中華民 國普通護照申請書，被告與徐永平、蔡基生等人此部分所為 ，係犯刑法第349條第1項之收受贓物罪、第216條、第212條 之行使變造特種文書罪、第216條、第210條之行使偽造私文 書罪、同法第217條第1項之偽造署押罪，護照條例第23條第 2項、第1項之行使變造國民身分證以供申請護照罪。公訴人 於起訴書犯罪事實欄中已經記載被告與蔡基生、徐永平等人 行使變造特種文書（國民身分證）之犯罪事實，雖於證據並 所犯法條欄中漏引刑法第216條、第212條之法條，依法認為 業經起訴，自應一併加以審判。被告等偽簽署押係偽造私文 書之部分行為，又行使變造國民身分證之特種文書罪之行為 係偽造私文書之階段行為，均不另論罪。又偽造私文書以供 申請護照之低度行為，應為其行使之高度行為所吸收，亦不 另論罪。被告上開行使變造身分證以供申請護照之行為，雖 亦合於刑法第216條、第212條之行使變造特種文書罪之構成 要件，而與護照條例第23條第2項、第1項之行使變造國民身 分證以供申請護照罪間具有法規競合關係，因上開護照條例 所定之罪係專就行使變造國民身分證供申請護照所設之特別 規範，應優於其他法律之適用，依特別法優於普通法之原則 ，應適用護照條例第23條第2項、第1項之規定論處，因檢察 官未援引上開刑法第216條、第212條所犯法條，自不生變更 起訴法條之問題。又被告丙○○假冒「李阿剛」名義，於房 屋租賃契約書上偽簽「李阿剛」之署名，進而偽造表示「李 阿剛」同意承租房屋之租賃契約書加以行使，亦犯有刑法第 216條、第210條之行使偽造私文書罪。其偽造署名乃偽造私 文書之階段行為，其偽造私文書之低度行為應為行使之高度
行為所吸收，亦均不另論罪。又被告所犯刑法第349條第1項 之收受贓物罪、第216條、第210條行使偽造私文書罪二罪間 ，有方法結果之牽連關係，依行為時之法律為牽連犯，應依 行為時刑法第55條規定，從一重之刑法第216條、第210條之 行使偽造私文書罪處斷。被告丙○○與徐永平二人以一行為 同時行使偽造乙○○、甲○○名義之私文書，依行為時之法 律，亦為想像競合犯，應依行為時刑法第55條，從一個行使 偽造私文書罪罪名處斷。被告丙○○先後二次行使偽造文書 犯行，均時間緊接、方法相同，依行為時之法律，顯係基於 概括犯意為之，為連續犯，應依行為時刑法第56條規定論以 一罪，並加重其刑。又渠等以一行為同時觸犯刑法第216 條 、第210條之行使偽造私文書罪，護照條例第23條第2項、第 1 項之行使變造國民身分證以供申請護照罪，依行為時之法 律為想像競合犯，應依行為時刑法第55條從一重之行使變造 國民身分證以供申請護照罪處斷。被告丙○○與已經判決確 定之徐永平，與蔡基生及該二名不詳姓名成年女子就前開收 受贓物、行使變造私文書罪、行使變造身分證以供申請護照 等犯行間，及被告丙○○與蔡基生就上開偽造「李阿剛」租 賃契約部分，分別均有犯意之聯絡及行為之分擔，均應依修 正前刑法第28條規定論以共同正犯。又被告丙○○與徐永平 二人利用不知情之旅行社業務經理田金益及員工代填中華民 國普通護照申請書並送件而行使之，均為間接正犯。至被告 丙○○與徐永平二人行使上開偽造之身分證申請護照，為外 交部領事事務局承辦人員受理時識破，致未得逞，並未使承 辦公務員輸入電腦並為公文書之製作，因刑法第214 條使公 務員登載不實事項於職務上所掌管之公文書並無處罰未遂犯 之規定，是被告此部分之行為並不成立犯罪，應併此敘明。七、原審以被告丙○○上開罪證明確，認被告等以一行為分別觸 犯刑法第216條、第210條之行使偽造私文書罪、護照條例第 23條第2項、第1項之行使變造國民身分證以供申請護照罪， 依行為時法律，為想像競合犯，而從一重論處被告共同連續 行使偽造私文書之罪刑。依上所述，自有未合。原判決既有 可議，自應由本院將原判決關於被告丙○○部分予以撤銷改 判。審酌被告丙○○前有多次偽造文書、贓物前科、其與共 犯蔡基生關係密切、參與犯罪情節較深；且被告持變造之身 分證偽辦護照，已損及被害人乙○○、甲○○之權益，並破 壞外交部對於護照核發之正確性，與被告犯後坦承主要部分 犯行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以資懲儆。如附表 編號一所示蔡基生所交付之姓名年籍不詳成年女子共二位之 照片各三張（共六張，含乙○○、甲○○二人國民身分證上
變造之不詳女子照片各一張，及另外交付之照片各二張）， 為共犯即該二名不詳姓名成年女子所有供犯罪所用之物，業 據被告供述在卷，應依修正前刑法第38條第1項第2款規定宣 告沒收。附表編號二所示乙○○、甲○○名義之中華民國普 通護照申請書各一份（共二份）其上偽造之「乙○○」、「 甲○○」簽名各一枚，均係偽造之署押，均應依刑法第219 條規定宣告沒收。至於該二份中華民國普通護照申請書業已 交予受理機關行使，不得加以沒收。附表編號三所示被告丙 ○○冒用「李阿剛」名義偽造之房屋租賃契約書共二份，其 中由被告丙○○、蔡基生持有之該份，為被告所有供犯罪所 用之物，業據被告丙○○供述無訛，應依修正前刑法第38條 第1項第2款規定宣告沒收，至其上偽造之署押已包含於偽造 租賃契約書內，無庸另為沒收之諭知。另一份租賃契約書業 已交予屋主，已非屬被告丙○○所有之物，僅就其上偽造之 「李阿剛」名義之署押一枚依刑法第219 條規定宣告沒收。 至於其餘扣案之提款機收據、新台幣八萬元、華南銀行提款 卡一張等物確係被告丙○○私人所有之物，業據證人即其配 偶林錦珠證述明確，另行動電話一具為同案被告徐永平私人 所有之物，核與本案犯行無關，均不予宣告沒收，併予敘明 。
八、被告丙○○經合法傳喚，無正當理由不到庭，爰不待其陳述 ，逕行判決。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條第1項前段、第371條，護照條例第23條第2項、第1項，刑法第2條第1項前段、第11條前段、修正前刑法第28條、修正前刑法第56 條、第216條、第210條、第212條、第349條第1項、修正前刑法第55條、第219條、修正前刑法第38條第1項第2 款，修正前罰金罰鍰提高標準條例第1條前段，判決如主文。本案經檢察官周誠南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95 年 11 月 22 日 刑事第四庭 審判長法 官 蔡秀雄 法 官 沈宜生 法 官 楊貴志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十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十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
書記官 顧哲瑜
中 華 民 國 95 年 11 月 23 日附表：
一、不詳成年女子共二位之照片各三張（共六張，含乙○○、甲 ○○二人國民身分證上變造之不詳女子照片各一張，及蔡基 生另外交付之照片各二張）。
二、乙○○、甲○○名義之中華民國普通護照申請書各一份（共 二份）其上偽造之「乙○○」、「甲○○」簽名各一枚（共 二枚）。
三、房屋租賃契約書一份（由被告丙○○、蔡基生持有之該份） ，及交予屋主之另一份租賃契約書其上偽造之「李阿剛」署 名一枚。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刑法第210條
偽造、變造私文書，足以生損害於公眾或他人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刑法第212條
偽造、變造護照、旅券、免許證、特許證及關於品行、能力服務或其他相類之證書、介紹書，足以生損害於公眾或他人者，處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三百元以下罰金。
刑法第216條
行使第二百十條至第二百十五條之文書者，依偽造、變造文書或登載不實事項或使登載不實事項之規定處斷。
刑法第349條
收受贓物者，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五百元以下罰金。搬運、寄藏、故買贓物或為牙保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一千元以下罰金。
因贓物變得之財物，以贓物論。
護照條例第23條
偽造、變造國民身分證以供申請護照，足以生損害於公眾或他人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新臺幣五十萬元以下之罰金。
行使前項文書者，亦同。
將國民身分證交付他人或謊報遺失，以供冒名申請護照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新臺幣十萬元以下之罰金。前項冒用名義者，亦同。
受託申請護照，明知第一項至第四項事實或偽造、變造或冒用之照片，仍代申請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新臺幣十萬元以下之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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