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士林地方法院民事判決 94年度訴更一字第2號
原 告
即反訴被告 崧強電子股份有限公司
法定代理人 丁○○
訴訟代理人 劉立恩律師
黃賜珍律師
複 代理人 陳明珠律師
林欣屏律師
被 告
即反訴原告 唐威電子有限公司
法定代理人 乙○○
訴訟代理人 黃秀珠律師
上列當事人間給付貨款事件，本院於中華民國96年4 月3 日言詞
辯論終結，判決如下：
主 文
被告應給付原告新臺幣玖拾壹萬零壹佰陸拾壹元，及自民國九十四年一月十九日起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百分之五計算之法定遲延利息。
本訴訴訟費用新台幣壹萬壹仟壹佰肆拾元由被告負擔。本判決第一項於原告以新台幣叁拾壹萬元為被告供擔保後，得假執行。但被告如於執行標的物拍定、變賣或物之交付前，以新臺幣玖拾壹萬零壹佰陸拾壹元為原告預供擔保，得免為假執行。反訴原告之訴及假執行之聲請均駁回。
反訴訴訟費用新台幣叁萬壹仟捌佰貳拾元由反訴原告負擔。 事實及理由
壹、本訴方面：
一、本件原告起訴主張：
（一）原告與被告間於民國93年以前即訂有貨物供給契約，由原 告依照被告指示持續供應包括變壓器及負離子產生器等產 品予被告，被告則須依其所訂購之產品品名、規格、單價 及數量給付價金予原告，兩造歷來交易均銀貨兩訖，並無 爭議，詎料，被告於93年4 月12日起，又分批向原告訂購 相關產品，原告並依約自同年月27日起陸續出貨並由被告 受領後，被告竟拒不付款，共積欠貨款達新臺幣（下同） 910,161 元，經原告屢次催討均置之不理，爰依兩造間之 貨物供給契約法律關係，訴請被告給付前揭金額及法定遲 延利息等語。並聲明：求為判決如主文第1 項所示，及以 供擔保為條件之假執行宣告。
（二）對被告抗辯之陳述：
（1）所謂營業秘密之製程，依據營業秘密法第2 條，必須合於
：非一般涉及該類資訊之人所知者，即具有獨特性；因其 秘密性而具有實際或潛在之經濟價值者，即經濟價值性； 及所有人已採取合理之保密措施等要件，始能認為係營業 秘密，而負離子產生器乃係一般消費者常用之評價商品， 於市面上甚為普遍，於經濟部智慧財產局專利資料庫中， 即有160 筆關於負離子產生器之相關專利，被告所提出之 如卷附被證3 所謂負離子產生器製程之作業指導書，（按 ：外放密封之證物袋內，下稱卷附被證3） ，其內容或係 規範產品檢驗標準之一般準則，或一般熟知此類技術者所 得輕易完成者，顯無任何秘密性、獨特之經濟性可言，被 告並未提出任何實驗數據、資料以資舉證證明其負離子產 生器製程有何獨特性、經濟價值性，自不足以認定其所主 張之製程屬於可受保護之營業秘密。
（2）原告公司從未由被告公司收受被告所提出之如卷附被證3 負離子產生器製程作業指導書，故原告亦未曾使用被告所 主張為營業秘密之製程生產、製造過負離子產生器，被告 對此並無舉證證明。而被告所提出主張係原告所刊登與被 告產品相同之銷售之如卷附被證4 所示廣告傳單，經查該 傳單上該刊登廣告名義人並非原告公司，自不能僅以該廣 告傳單即推論原告有生產該產品。而該傳單乃係因被告當 時質疑原告有擅自生產負離子產生器，原告公司否認，同 時向被告說明同類型產品在市場上到處都是，方才傳真予 被告公司，並非如被告所主張係原告負責人坦承違法製造 而傳真者。且該傳單上所列產品，其外觀雖與被告公司產 品雷同，但相同外觀之產品，並不一定即係內部構造相同 、功能相同，且更不一定係以相同之製程所生產，被告亦 未舉證證明所提出之廣告單上產品與被告公司所生產產品 是否相同，或係以同一製程製作，亦未提出具體產品比對 ，即率爾推論該產品即與被告公司產品相同且以同一製程 生產製造，自不足採。實則，原告公司除受被告委託製造 相關負離子產生器以外，於93年中旬，兩造無業務往來後 ，即未曾再生產負離子產生器及空氣清淨機。
（3）被告並未舉證證明其所提出之92年度營業額即係通常情形 可得預期之利益，亦未提出93年度營業額即係受侵害後所 得利益，應不能僅以其差額作為被告之損害額。二、被告則以：
（一）被告為生產負離子空氣清淨機之專業廠商，原告則為被告 之零組件供應商，兩造業務往來二十多年。被告為製造空 氣清淨機中之零組件「負離子產生器」，曾經多年研發， 始發明一套獨特之如卷附被證三所載內容之製造流程（下
稱系爭製程），此等製程所製作之產品，效用、規格上均 屬最佳，且可使生產線發揮更大之效能，對於欲製造同類 產品之事業而言，能縮短研發製造負離子產生器之時程及 節省成本而獲利，顯然具有經濟價值，而被告且將之列為 公司機密，並要求被告公司管理階層皆須簽立保密切結書 ，對上開製程保密，而具有秘密性，故應為營業秘密。（二）而被告因為委託原告製造零組件，而依照雙方契約關係將 被告所原創之負離子產生器部分製程等營業秘密曾經交付 、告知原告，以便原告代工生產被告所需之負離子產生器 ，原告因而知悉被告上開產品部分製程之營業秘密。而第 三人甲○○自民國87年起即在被告公司擔任工程師、經理 等職務，亦因職務上關係，而知悉被告公司之生產技術、 產品製程、原料供應商等營業秘密，且甲○○於任職期間 即簽署同意書，承諾不得洩漏被告公司之製造方法、技術 、製程等營業上應秘密之資訊，然甲○○於91年7 月離職 ，前往原告公司任職，並將被告公司所持有之部分負離子 產生器之製程營業秘密洩漏予原告，原告因而取得被告公 司獨有之負離子產生器完整之製程，原告乃明知此等製程 均係被告之營業秘密，且部分乃係原告公司依據兩造契約 法律行為而取得，部分乃係第三人李志恆所洩漏而為原告 不當取得者，竟爾違反營業秘密法第10條第1 、2 、4 款 之規定，以不正當方法擅自使用上開製程，利用其設於大 陸之工廠生產與被告公司外觀、操作功能、機器運轉原理 均相同之負離子產生器，並於雜誌上刊登銷售，待被告公 司負責人乙○○得知後質問原告公司負責人丁○○，丁○ ○乃向乙○○坦承確實有生產、製造上開產品並刊登廣告 銷售，並將其所刊登如卷附被證4 之廣告傳真予乙○○， 被告公司方得知上情。
（三）原告擅自違法使用被告之上開營業秘密即負離子產生器之 製程，製造與被告公司相同之負離子產生器，已經侵害被 告之營業秘密。按營業秘密法第13條第1 款規定：「營業 秘密受損害時，被害人得依民法第216 條之規定請求，但 被害人不能證明其損害時，得以其使用時依通常情形可得 預期之利益，減除被侵害後使用同一營業秘密所得利益之 差額，為其所受損害」，被告公司雖無從依民法第216 條 規定舉證證明所受之損害、所失之利益，然查：被告公司 於92年度有關負離子產生器及空氣清淨機之收益為18,108 ,169 元 ，此即為上開營業秘密法第13條第1 款所定被告 使用該營業秘密通常可得預期之利益，而原告自93年開始 擅自使用被告營業秘密製程製造與被告公司相同之負離子
產生器販賣後，被告公司93年度相關產品之收益減為4,06 2,641 元，此即為被侵害後使用同一營業秘密所得利益， ，依據上開營業秘密法規定，被告本可向原告請求其差額 即14,045,528元之損害賠償，爰以此主張抵銷原告上開貨 款之債權等語，資為抗辯。並聲明：求為判決駁回原告之 訴及假執行之聲請，並陳明如受不利之判決，願供擔保請 准宣告免為假執行。
三、兩造不爭執之事實：
（一）兩造間有原告主張之買賣關係存在，被告對原告負有原告 主張之貨款價金債務未償。
（二）被告為生產負離子產生器與負離子空氣清淨機之廠商，原 告原來為被告之負離子產生器或空氣清淨機之零組件授權 代工製造商。原告曾因此取得可用於生產零組件之資訊。（三）訴外人甲○○自87年間起至91年7 月間以前在被告公司任 職工程師及業務經理，曾在研發與業務部門任職，對被告 上開產品生產技術與製程等可用於生產之資訊均知悉。91 年7 月間自被告公司離職，轉任職於原告公司。四、本件經本院依民事訴訟法第271 條之1 準用同法第270 條之 1 第1 項第3 款規定，整理並協議簡化爭點及不爭執點如下 （本院94年1 月23日準備程序錄，本院卷第138 頁）：（一）被告提出之如被證三所示之負離子產生器製作流程是否屬 於營業秘密法上之營業秘密？
（二）原告前為被告代工生產負離子產生器或空氣清淨機之零組 件，是否曾由被告處取得如被證三所示之製作流程？（三）原告是否以薪資引誘訴外人甲○○違反其對被告所負之保 密義務，將被告公司原屬營業秘密如被證三所示之負離子 產生器製作流程洩露給原告？
（四）倘原告曾因零組件代工契約關係自被告處取得被證三所示 製程，或曾引誘甲○○洩露該製程之營業秘密，原告是否 已使用該營業秘密自行或委託他人製造負離子產生器？（五）倘若原告確有侵害被告營業秘密之事實，被告所受損害金 額？
（六）倘若原告確有侵害被告營業秘密之事實，並應負損害賠償 之責，被告主張與系爭價金債務抵銷是否有合於抵銷適格 ？
五、茲就上開爭點析述如下：
（一）上開爭點（四）即原告公司是否使用系爭營業秘密製程自 行或委託他人製造負離子產生器？
（1）按主張法律關係存在之當事人，須就該法律關係發生所須 具備之特別要件，負舉證之責任。而此特別要件之具備，
苟能證明間接事實並據此推認要件事實雖無不可，惟此經 證明之間接事實與要件事實間，須依經驗法則足以推認其 因果關係存在者，始克當之。倘負舉證責任之一方所證明 之間接事實，尚不足以推認要件事實，縱不負舉證責任之 一方就其主張之事實不能證明或陳述不明、或其舉證猶有 疵累，仍難認負舉證責任之一方已盡其舉證責任，自不得 為其有利之認定，最高法院90年台上字第90號判決意旨可 資參照。本件被告主張原告有擅自以不正當方法使用被告 公司之系爭營業秘密製程，用以生產、製造內部構造、功 能或良率均與被告公司所生產之負離子產生器相同之負離 子產生器而應負侵權行為損害賠償責任，並以該侵權行為 損害賠償債權為主動債權主張抵銷，惟該等事實均為原告 所否認，被告自應就此等侵權行為積極事實即「原告確有 使用系爭製程生產負離子產生器」乙節，負舉證之責任。（2）被告就此乃提出卷附原告負責人丁○○所傳真予被告公司 之廣告傳單（本院卷一第209 頁參照），並以其上所列之 負離子產生器產品外觀均與被告公司之產品外觀相同，且 該廣告傳單上具名之兩家公司即大陸漢盈電子有限公司（ 下稱漢盈公司）、臺灣國陽企業有限公司（下稱國陽公司 ）均與被告公司負責人丁○○有相當關聯，亦即丁○○之 名片上大陸地區電話傳真號碼與漢盈公司於廣告傳單上所 示之傳真號碼相同，且國陽公司於該廣告上所示之營業所 「台北縣中和市○○路252 巷18弄10之3 號」地址房屋所 有權人係丁○○，而推論原告公司確實有使用系爭製程生 產負離子產生器侵害被告公司之營業秘密云云。（3）然查：證人即原告公司負責人丁○○於準備程序時即到庭 證稱：原告公司替被告公司代工生產負離子產生器組件時 即不是依照系爭製程生產，且產品外觀相同，內部構造不 能判斷均相同等語（本院卷一第119 頁、第123 頁準備程 序筆錄參照）；證人即現任原告公司職員甲○○亦同證稱 ：產品可能外觀看起來相同，裡面電路不同，因為外殼是 外面現成在賣的，且如果不同之製作流程可以作出相同之 產品等語（同上卷第127 至128 頁準備程序筆錄參照）， 甚而被告聲請傳喚之證人即被告公司前負責人丙○○亦到 庭結證稱：構造一樣，如果不要求品質，製程就不會一樣 ，結果的差異會產生在產品的良率上，比如說：乾燥這部 分是在事前或事後會有不同；其他廠商拿到伊公司產品分 解之後，可以抄到形象，但無法抄到精神，也就是品質的 良率問題；所以構造相同，製程可能不同，也可能相同等 語（本院卷第191 、193 至194 頁準備程序筆錄參照），
互核即可知，負離子產生器之產品完全無法由外觀判斷其 內部之構造，且內部之構造相同，亦無從由此構造相同即 判斷係使用同一製程製造，甚者由證人丙○○所言更可明 確得知，製程是否相同，應該係由產品之良率加以判斷甚 明。然被告僅提出上開廣告傳單一紙，其上之負離子產生 器之照片僅能顯示該產品之外觀，已無法知悉其內部構造 、操作功能、機器運轉原理為何，被告始終亦未提出其所 謂原告侵權之產品「實物」以供比對，更無從知悉。此外 ，被告亦未能提出其所謂侵權之產品，究竟其良率如何之 數據資料，以證明該所謂侵權之產品之良率係與被告公司 所生產之產品相同，自亦無從認定其所提出之廣告傳單上 之產品其製程，係與被告公司產品使用同一製程所生產製 造，是被告以廣告傳單上之產品係原告所銷售，而認原告 公司有使用被告公司產品之營業秘密製程，自屬無據。（4）再者，被告所提出之上開廣告傳單上所顯示之具名廠商乃 係漢盈公司、國陽公司，顯見該廣告單之廣告主並非原告 公司，當甚明確，故即便廣告上之負離子產生器係侵權產 品，其侵權行為人至多不過係漢盈公司、國陽公司，是否 係原告公司，亦屬有疑。被告雖又以其上漢盈公司、國陽 公司與原告公司負責人有如上述之相當關聯，即原告公司 負責人丁○○可能有投資或受僱漢盈公司、國陽公司等情 事，而認原告有侵權行為。然查：被告指稱丁○○與漢盈 公司、國陽公司有投資、僱傭關係之依據，僅係以丁○○ 名片上之傳真電話，與廣告上所示大陸漢盈公司傳真相同 ，且廣告上國陽公司營業所地址之房屋為丁○○所有為據 ，事理上已不足以證明兩者有該等關係存在。遑論即便原 告公司負責人丁○○個人真與漢盈公司、國陽公司實際上 有投資、受僱關係存在，除非原告公司有與漢盈公司、國 陽公司有何共同行為關聯，而可構成共同侵權行為外，自 不能僅以漢盈公司、國陽公司有侵權行為，而當然令原告 公司一同負責，其理甚明。然被告始終並未舉證，甚至具 體主張原告公司與漢盈公司、國陽公司有何行為關聯共同 存在（例如：原告公司係與漢盈公司、國陽公司共同出資 設廠生產侵權產品或原告公司提供漢盈公司、國陽公司營 業秘密等），自不能僅憑漢盈公司、國陽公司有刊登廣告 之行為，而認原告公司應該負責。
（5）又被告另主張丁○○曾經向被告公司負責人乙○○坦承有 擅自使用系爭製程生產與被告公司相同之產品云云，然為 原告所否認，被告始終亦未對此提出證據以實其說，自無 從憑此認定原告公司有被告所指之侵害事實。
（6）被告既無從就原告確有擅自使用如被告公司所提出之如被 證3 號作業指導書所載之製程生產負離子產生器此一侵權 行為之有利於己之事實舉證而為證明，自不能認被告對原 告有侵權行為損害賠償債權存在，被告主張欲以此等損害 賠償債權抵銷原告之買賣價金債權，即屬無據。（7）被告另聲請調閱國陽企業有限公司之變更登記事項卡、股 東名簿、薪資扣繳憑單，以查明原告負責人丁○○與國陽 公司是否有投資或受僱關係，然丁○○與國陽公司是否有 關，均與原告公司是否應負責無涉，已如前述，是被告此 部分調查證據之聲請，亦核無必要，併此敘明。（二）綜上，被告既無從舉證證明原告公司客觀上有使用其公司 之製程生產負離子產生器，即已不能證明其對原告有損害 賠償債權存在，則上開其餘爭點（一）至（三）、（五） 、（六）部分，本院自無再加以審究之必要，附此敘明。六、從而，原告本於兩造間貨物繼續供給契約之法律關係訴請被 告給付買賣價金910,161 元，及自起訴狀繕本送達翌日即94 年1 月19日起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百分之五計算之法定 遲延利息，為有理由，應予准許。
七、又兩造陳明願供擔保請為宣告假執行或免為假執行，經核均 與規定相符，併分別酌定相當之擔保金額予以宣告。貳、反訴部分：
一、反訴原告主張：如本訴所述，反訴被告因侵害反訴原告之營 業秘密，導致反訴原告受損害共計14,045,528元，反訴原告 以之抵銷反訴被告本訴請求之金額後，爰再就抵銷後之數額 其中之3,000,000 元，仍依照營業秘密法第10條、第13條之 規定訴請反訴被告給付，並計其法定遲延利息等語。且聲明 ：（一）反訴被告應給付反訴原告3,000,000 元，及自反訴 狀送達翌日起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百分之5 計算之利息 。（二）反訴原告願供擔保請准宣告假執行。
二、反訴被告則以：如本訴所述，因而反訴被告對反訴原告並無 任何侵害營業秘密之侵權行為存在，反訴原告自不得請求損 害賠償等語，資為抗辯。並聲明：（一）反訴原告之訴及假 執行之聲請均駁回。（二）如受不利判決，願供擔保請准宣 告免為假執行。
三、經查，本件反訴原告未能舉證證明反訴被告有何使用反訴原 告所提出之製程內容，並以之用以生產負離子產生器之事實 ，復未能舉證證明反訴被告與反訴原告所提出之廣告傳單上 兩家名義公司間有何行為關聯共同之事實，均詳如本訴部分 之理由，不再贅述，則反訴原告訴請反訴被告賠償損害，即 屬無據。從而反訴原告訴請反訴被告給付3,000,000 元，及
自反訴狀送達翌日起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百分之5 計算 之利息，為無理由，應予駁回。其假執行之聲請因訴之駁回 而失所附麗，併駁回之。
叁、本件本訴及反訴之判決基礎均已臻明確，兩造其餘之攻擊防 禦方法及訴訟資料經本院斟酌後，核與判決不生影響，無逐 一論駁之必要，併予敘明。
肆、據上論結，本件原告之訴為有理由，被告之反訴為無理由， 依民事訴訟法第78條、第87條第1 項、第390 條第2 項、第 392 條第2 項，判決如主文。
中 華 民 國 96 年 4 月 24 日 民事第二庭 審判長法 官 陳介源
法 官 李瑜娟
法 官 王沛雷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對本判決上訴須於判決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狀。中 華 民 國 96 年 4 月 30 日 書記官 林豐圃
, 台灣公司情報網
, 台灣公司情報網
, 台灣公司情報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