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新北地方法院民事判決
109年度保險字第17號
原 告 王錦鴻
訴訟代理人 劉彥廷律師
賴安國律師
上 一 人
複 代理 人 徐銳軒律師
被 告 遠雄人壽保險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法定代理人 孟嘉仁
訴訟代理人 劉煌基律師
複 代理 人 林心瀅律師
周孟澤律師
王姿淨律師
上列當事人間請求給付保險金等事件，本院於民國112年1月4日
言詞辯論終結，判決如下：
主 文
確認兩造所簽立如附表1編號1所示之保險契約附約自民國一○八年五月三十一日起之保險費給付義務均不存在。被告應給付原告新臺幣柒萬肆仟肆佰元，及其中新臺幣參萬柒仟貳佰元自民國一○八年十月三十日起、其中新臺幣參萬柒仟貳佰元自民國一○九年十月三十日起，均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百分之五計算之利息。
原告其餘之訴駁回。
訴訟費用由被告負擔百分之二，餘由原告負擔。本判決第二項得假執行；但被告如以新臺幣柒萬肆仟肆佰元為原告預供擔保，得免為假執行。
原告其餘假執行之聲請駁回。
事實及理由
壹、程序方面：
按訴狀送達後，原告不得將原訴變更或追加他訴，但請求之 基礎事實同一、擴張應受判決事項之聲明者，不在此限，此 觀民事訴訟法第255條第1項第2款、第3款規定甚明。原告起 訴原訴之聲明係：㈠被告應給付原告新臺幣（下同）120萬元 ，及自民國108年12月2日起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10％計算 之利息；㈡被告應給付原告30萬元，及自108年12月2日起至 清償日止，按年息10％計算之利息；㈢被告應給付原告115萬2 ,000元，及其中57萬6,000元自108年12月2日起、其中57萬6 ,000元自109年5月31日起，均至清償日止，按年息10％計算 之利息；㈣確認兩造簽立如附表1編號1所示附約（下稱系爭
附約）之保險費自108年5月31日起豁免給付（見臺灣臺北地 方法院109年度保險字第72號卷〈下稱北院卷〉第9至11頁）； 嗣經原告變更、追加後訴之聲明為：㈠被告應給付原告120萬 元，及自108年6月16日起至清償日止，按年息10％計算之利 息；㈡被告應給付原告36萬元，及自108年6月16日起至清償 日止，按年息10％計算之利息；㈢被告應給付原告230萬4,000 元，及其中57萬6,000元自108年6月16日起、其中57萬6,000 元自109年5月31日起、其中57萬6,000元自110年5月31日起 、其中57萬6,000元自111年5月31日起，均至清償日止，按 年息10％計算之利息；㈣確認兩造所簽立如附表1所示3份保險 契約附約自108年5月31日起之保險費給付義務均不存在；㈤ 被告應給付原告22萬1,600元，及分別以附表2各該【Ａ欄】 之金額，自各該【Ｂ欄】之日期起，均至清償日止，按年息5 ％計算之利息（見本院卷三第82至84頁、第146頁，下合稱變 更追加後聲明）。經核原告所為訴之變更及追加，與前揭法 條規定相符，應予准許。
貳、實體方面：
一、原告主張：伊先後於96年10月24日、97年8月25日以要保人 身分，與被告簽訂「遠雄溫馨終身醫療健康保險」之保險契 約，並依序附加如附表1編號2、3所示之遠雄人壽豁免保險 費附約（下稱豁免附約）。依該附約第11條約定，如被保險 人在契約有效期間內，因疾病或意外造成該附約附表所示之 第2級至第6級殘廢程度之一者，被告應豁免未到期之各期保 險費至主契約繳費期滿。伊再於105年10月30日以要保人及 被保險人身分，與被告簽訂「遠雄人壽美滿致富２增額終身 壽險」之保險契約，並附加如附表1編號1所示之「遠雄人壽 超好心Ｂ型殘廢照護終身健康保險附約」（即系爭附約）。 依該附約第12條約定，如被保險人在契約有效期間內，有該 附約第13至15條之保險事故發生，且符合該附約附表所示之 第1級至第11級殘廢程度之一者，被告除應給付保險金外， 應自診斷確定日之翌日起豁免未到期之各期保險費。伊嗣於 108年5月30日經台灣基督長老教會馬偕醫療財團法人淡水馬 偕紀念醫院（下稱淡水馬偕醫院）通知確診遺傳性小腦萎縮 症（下稱系爭疾病），核屬系爭附約附表所示之第3級殘廢 程度，伊得請求被告給付殘廢保險金120萬元（系爭附約第1 3條第1項）、殘廢復健補償保險金36萬元（系爭附約第14條 第1項）、108年至111年殘廢安養扶助保險金230萬4,000元 （系爭附約第15條第1項），且依系爭附約第12條、豁免附 約第11條約定，被告應豁免伊已繳納之保險費22萬1,600元 （計算式如附表1所示），被告受領該保險費屬無法律上原
因受利益致伊受損害，自應返還不當得利予伊等情。爰依保 險契約及不當得利之法律關係，提起本件訴訟等情。並聲明 ：㈠如前述變更追加後聲明所載；㈡金錢給付之聲明，願供擔 保請准宣告假執行。
二、被告則以：原告患有系爭疾病，於102年7月4日即有因「步 行不穩、視線模糊」等徵象，至長庚醫療財團法人林口長庚 紀念醫院（下稱林口長庚醫院）就醫。故原告於系爭附約簽 訂時已疾病中，不論系爭疾病是否經確診而為原告主觀上所 知悉，該疾病均不在系爭附約之承保範圍內，伊對於系爭疾 病自不負給付保險金之責。況原告之病情核屬系爭附約附表 所列第7級殘廢程度，尚未至第3級殘廢程度，伊已於109年4 月7日依第7級殘廢程度給付殘廢保險金120萬元及遲延利息4 萬4,110元予原告。又依系爭附約及豁免附約之約定，原告 豁免保險費給付義務均係以「被保險人」發生保險事故為要 件，然除附表1編號1之被保險人為原告外，其餘附約之被保 險人均非原告等語，資為抗辯。並聲明：㈠原告之訴及假執 行聲請均駁回；㈡如受不利判決，願供擔保請准宣告免為假 執行。
三、本院之判斷：
㈠兩造先後簽訂如附表1所示之保險契約附約；原告嗣於108年3 月7日經淡水馬偕醫院診斷患有系爭疾病；被告已於109年4 月7日給付原告殘廢保險金126萬4,110元（含遲延利息6萬4, 110元）等事實，為兩造所不爭執（見本院卷二第251頁、本 院卷三第140頁），並有系爭附約、豁免附約、淡水馬偕紀 念醫院診斷證明書、被告109年2月21日書函（見北院卷第27 至80頁、本院卷二第147至206頁）為憑，堪信屬實。 ㈡原告請求被告給付保險金、返還保險費及確認保險費給付義 務不存在，被告則以前詞置辯。茲就爭點析述如下： ⒈原告請求給付保險金之部分：
⑴按保險契約訂立時，被保險人已在疾病或妊娠情況中者， 保險人對該項疾病或分娩，不負給付保險金額之責任，保 險法第127條定有明文。所謂「已在疾病中」是否以被保 險人主觀上知悉，或客觀上被保險人不能諉為不知為要件 ，論者不一。惟參酌上開規定之立法理由略以：「健康保 險關係國民健康、社會安全，增訂本條條文，規定被保險 人罹患疾病或已值妊娠時，仍可訂健康保險契約，以宏實 效，惟保險人對於是項疾病或分娩不負給付保險金責任， 以免加重被保險人對於保險費之負擔」等詞，可見立法者 於訂立本條條文之目的，係欲藉本條宣示健康保險之承保 範圍以保險契約訂立後所生之疾病、妊娠為限。而所謂疾
病為發自身體內外部，逐漸形成之反生理或反心理之狀態 ，具有偶發性。再參以保險所擔當者為危險，在客觀上係 「不可預料或不可抗力之事故」，在主觀上為「對災害所 懷之恐懼，及因災害而受之損失」，故危險之發生不僅須 不確定，非故意，且危險及其發生須為適法。而保險契約 ，乃最大善意及最大誠信之射倖性契約，保險契約之當事 人皆應本諸善意與誠信之原則締結保險契約，始能免於純 粹賭博性，並避免肇致道德危險。倘要保人妄圖不當利益 ，故意隱匿，或因過失遺漏，或為不實之說明，與保險人 訂立保險契約，即可能故使保險事故發生，以獲得高額之 賠償，不僅足以變更或減少保險人對於危險之估計，亦顯 違保險契約為誠信契約之本旨。故保險法第127條規定所 稱「已在疾病中」，解釋上應係指疾病已有外表可見之徵 象，在客觀上被保險人不能諉為不知之情形而言。是以健 康保險契約之被保險人若於簽訂健康保險契約時即有某特 定疾病，縱健康保險契約不因該特定疾病而無效，惟因該 特定疾病當時已有外表可見之徵象，客觀上被保險人不能 諉為不知時，保險受益人不得以該特定疾病於健康保險契 約生效後轉劇之事實，主張保險事故成立，並請求理賠。 保險人對該特定疾病，亦不負給付保險金額之責。 ⑵經查，原告前於102年間即因步態不穩至林口長庚醫院神經 內科門診就醫，並於102年6月28日之病歷載有原告主訴症 狀為「unsteady gait for 1 year，worse recently 1-2 weak」（即多年步態不穩，近1至2週惡化），102年8月1 5日之病歷載有「r/o SCA? ask patient communicate fa mily if need gene survey」（即「懷疑」為遺傳性小腦 萎縮症，建議病人接受基因檢查），原告於108年12月19 日後未再回診等情，有林口長庚醫院病歷、長庚醫療財團 法人臺北長庚紀念醫院110年4月29日長庚院北字第109120 169號函可稽（見本院卷一第101頁、第151頁）。又原告 於105年10月30日與被告簽立系爭附約後，於107年11月5 日復因「gait disturbance for years」（即多年步態不 穩）、「worsening for 1 year」（即1年間持續惡化） 、「slurred speech」（即口齒不清）等症狀至淡水馬偕 醫院神經內科就診，經醫師診斷為「Hereditary ataxia 」，並於翌日住院3日，嗣經醫師於107年11月14日開立載 有「遺傳性共濟失調、行動不便」之診斷證明書、於108 年5月30日開立載有症狀為「中樞神經退化疾病導致步態 障礙，構音困難，及四肢笨拙，無法自理日常生活活動」 之診斷證明書等節，亦有淡水馬偕醫院門診病歷單、出院
病歷摘要單、診斷證明書可參（見本院卷二第87至93頁、 北院卷第77頁）。足見原告於102年間即因經年之步態不 穩症狀至林口長庚醫院就醫，經醫師建議進行基因檢測， 並告以此症狀疑似係因系爭疾病所致，堪認原告嗣於107 年間至淡水馬偕醫院神經內科就診時，已是系爭疾病多年 惡化結果。則原告於108年3月17日經淡水馬偕醫院確診系 爭疾病，應係其於105年10月30日與被告簽訂系爭附約前 即已存在，且於投保時仍然在疾病中，原告客觀上不能諉 為不知等事實，洵堪認定。原告雖主張：醫學上存在許多 疾病為導致平衡感變差而容易跌倒之風險因子，例如中風 、巴金森氏症、失智症、糖尿病併發周邊神經病變、小腦 功能失調、退化性關節炎、重聽、憂鬱症等，尚難以步態 不穩認屬系爭疾病之外表可見徵象云云，並提出康健知識 庫關於「平衡感變差」之網頁列印資料為證（見本院卷三 第134至139頁）。然上開網頁資料僅在說明具有多種疾病 緣由，均可導致步態不穩之症狀徵象，但依前揭林口長庚 醫院病歷資料所載，原告於105年10月30日向被告投保系 爭附約前，系爭疾病之客觀徵象業經多項檢查而客觀上為 原告所知悉，並經醫師告知疑似患有系爭疾病，原告自不 得以其未經基因檢測確診而諉為不知。
⑶準此，被告辯稱：原告所罹系爭疾病，於投保前已存在， 且原告不得諉為不知，依保險法第127條規定，伊對原告 所罹系爭疾病，不負給付保險金額之責等語，尚非無稽， 堪以採信。原告主張：步行不穩尚難稱為系爭疾病外表可 見之徵象，伊於投保系爭附約時，不知已罹患系爭疾病， 被告仍應給付保險金云云，尚難憑採。從而，原告請求被 告給付殘廢保險金120萬元（系爭附約第13條第1項）、殘 廢復健補償保險金36萬元（系爭附約第14條第1項）、108 年至111年殘廢安養扶助保險金230萬4,000元（系爭附約 第15條第1項），均屬無據，不能准許。
⒉原告請求確認保險費給付義務不存在及返還保險費之部分： ⑴系爭附約：
①觀之系爭附約第12條約定：「被保險人（即原告）在本 附約有效且繳費期限內，因疾病或傷害致成附表（殘廢 程度與保險金給付表）所列第1級至第11級殘廢程度之 一，並經醫院醫師診斷確定者，自診斷確定日之翌日開 始，本公司（即被告）豁免本附約未到期之各期保險費 （不含主契約及其他附約、附加條款、批註條款），但 當期已繳之未到期保險費將不予退還」等詞（見北院卷 第60頁），足見如被保險人（即原告）於保險期間內發
生有殘廢程度與保險金給付表所列之第1級至第11級殘 廢程度之情形，即可依約免除要保人（即原告）之系爭 附約保險費給付義務。
②經查，原告於108年3月7日經淡水馬偕醫院確診患有系爭 疾病，而致行動不便，日常生活均需他人協助，核屬殘 廢程度與保險金給付表所列之第3級殘廢程度等情，有 淡水馬偕醫院108年3月7日門診紀錄單、國立臺灣大學 醫院附設醫院111年4月29日校附醫秘字第1110901887號 函暨所附回復意見表為證（見本院卷二第101頁、第223 至225頁）。足見原告在系爭附約有效期間，確有因疾 病造成第3級殘廢程度，被告自應依系爭附約第12條約 定免除原告關於系爭附約之保險費給付義務。原告請求 確認兩造所簽立之系爭附約（附表1編號1）自108年5月 31日起之保險費給付義務不存在，自屬有據。 ③被告雖辯稱：依系爭附約第5條約定，豁免保險費須以伊 給付保險金為要件，然因本件符合保險法第127條規定 ，伊毋庸給付保險金，自無從依約免除原告給付保險費 之義務云云。然細繹系爭附約第5條約定：「被保險人 於本附約有效期間內，符合第12條至第15條約定之給付 條件者，本公司將依各條之約定豁免保險費或給付各項 保險金」等詞（見北院卷第58頁），僅係概括說明被告 依該附約所負之主要義務內容為第12條豁免保險費、第 13條給付殘廢保險金、第14條給付殘廢附件補償保險金 給付、第15條給付殘廢安養扶助保險金。然被告應否豁 免保險費或給付保險金，仍應回歸各該約定條款所載之 要件為判斷依據，而系爭附約第12條約定，並未以給付 保險金作為豁免保險費之要件，被告上開所辯自無足取 。
④按無法律上之原因而受利益，致他人受損害者，應返還 其利益。雖有法律上之原因，其後已不存在者，亦同； 受領人於受領時，知無法律上原因或其後知之者，應將 受領時所得之利益，附加利息，一併償還；遲延之債務 ，以支付金錢為標的者，債權人得請求法定利率計算之 遲延利息；應付利息之債務，其利率未經約定，亦無法 律可據者，週年利率為5％，民法第179條、第182條第2 項、第233條第1項、第203條分別定有明文。原告主張 其依系爭附約應繳付之保險費為每年3萬7,200元，分別 於108年10月30日、109年10月30日均繳付被告3萬7,200 元等情，業據提出自動轉帳繳付保險費查詢紀錄為憑（ 見本院卷三第24頁），被告對此並無異詞。然原告自10
8年5月31日起之保險費給付義務不存在，業如前述，是 依前揭法條規定，被告於108年10月30日、109年10月30 日分別受領3萬7,200元，均屬無法律上原因受利益，致 原告受損害，自應返還不當得利共計7萬4,400元【計算 式：37,200＋37,200＝74,400】予原告，並分別加計108 年度保險費3萬7,200元自108年10月30日起算、109年度 保險費3萬7,200元自109年10月30日起算之法定遲延利 息。
⑵豁免附約：
①觀諸附表1編號2、3之豁免附約第11條第1項約定均為： 「被保險人在本附約有效期間內，因疾病或遭遇意外傷 害而致成附表（殘廢程度與保險金給付表）所列2至6級 殘廢程度之一時，本公司將豁免未到期之各期保險費至 主契約繳費期滿」等詞（見本院卷二第164、195頁）， 可知免除要保人給付保險費義務之情形，僅限於以「被 保險人」發生保險事故為要件。然豁免附約之被保險人 分別為王妍恩、王廷恩，原告均未舉證證明該2人有發 生保險事故，自無從依豁免附約第11條約定免除保險費 之給付義務。
②原告雖主張：伊為豁免附約之要保人，依保險法第3條規 定，亦為保險契約之當事人云云。然原告為保險契約之 當事人，與其是否為保險契約之被保險人分屬二事，亦 與豁免附約之保險費給付義務能否豁免無涉。原告泛稱 其為保險契約之當事人，得依豁免附約第11條約定免除 保險費給付義務云云，自屬無據，其請求確認兩造所簽 立之豁免附約（附表1編號2、3）自108年5月31日起之 保險費給付義務均不存在，並依不當得利之法律關係請 求返還已給付之保險費14萬7,200元【計算式：14,979× 4＋21,821×4＝147,200】，均非有理。四、綜上所述，原告依系爭附約第12條約定及不當得利之法律關 係，請求：①確認兩造所簽立之系爭附約（附表1編號1）自1 08年5月31日起之保險費給付義務不存在；②被告給付7萬4,4 00元，及其中3萬7,200元自108年10月30日起、其中3萬7,20 0元自109年10月30日起，均至清償日止，按年息5％計算之利 息，洵屬正當，應予准許。逾此範圍之請求，為無理由，應 予駁回。
五、原告勝訴關於金錢給付部分，本院所命給付之金額未逾50萬 元，應依職權宣告假執行，並依被告聲請酌定相當之擔保金 額，宣告被告得供擔保免為假執行。至原告敗訴部分，其假 執行之聲請即失所附麗，應併予駁回之。
六、本件事證已臻明確，兩造其餘攻擊、防禦及舉證，經本院審 酌後，認與判決結論均無影響，爰不一一論列，附此敘明。七、訴訟費用負擔之依據：民事訴訟法第79條。中 華 民 國 112 年 1 月 31 日 民事第六庭 法 官 賴彥魁
以上正本係照原本作成。
如對本判決上訴，須於判決送達後20日之不變期間內，向本院提出上訴狀。如委任律師提起上訴者，應一併繳納上訴審裁判費。中 華 民 國 112 年 2 月 1 日 書記官 蘇莞珍
附表1：
編號 保單號碼 要保人 契約始期 （即簽約日） 豁免保險費條款 每期年繳保費金額 契約卷頁 1 0000000000 （被保險人：原 告） 原告 105年10月30日 系爭附約第12條 3萬7,200元 北院卷第27至75頁 2 0000000000 （被保險人：王妍恩） 原告 96年10月24日 豁免附約第11條 1萬4,979元 本院卷二第147至174頁 3 0000000000 （被保險人：王廷恩） 原告 97年08月25日 豁免附約第11條 2萬1,821元 本院卷二第175至206頁 ●系爭附約第12條：被保險人在本附約有效且繳費期限內，因疾病或傷害致成附表（殘廢程度與保險金給付表）所列第1級至第11級殘廢程度之一，並經醫院醫師診斷確定者，自診斷確定日之翌日開始，本公司豁免本附約未到期之各期保險費（不含主契約及其他附約、附加條款、批註條款），但當其已繳之未到期保險費將不予退還。 ●豁免附約第11條第1項、第2項：被保險人在本附約有效期間內，因疾病或遭遇意外傷害而致成附表（殘廢程度與保險金給付表）所列2至6級殘廢程度之一時，本公司將豁免未到期之各期保險費至主契約繳費期滿。第一項保險費包括本附約約定之主契約及附加於主契約之所有附約（含本附約）的保險費。 附表2：
編號 保單號碼 每期年繳保費 【Ａ欄】 利息起算日 【Ｂ欄】 卷頁 1-1 0000000000 （被保險人：原 告） 3萬7,200元 108年10月30日 本院卷三第24頁 1-2 3萬7,200元 109年10月30日 2-1 0000000000 （被保險人：王妍恩） 1萬4,979元 108年10月24日 本院卷三第26頁 2-2 1萬4,979元 109年10月24日 2-3 1萬4,979元 110年10月24日 2-4 1萬4,979元 111年10月24日 3-1 0000000000 （被保險人：王廷恩） 2萬1,821元 108年08月25日 本院卷三第24頁 3-2 2萬1,821元 109年08月25日 3-3 2萬1,821元 110年08月25日 3-4 2萬1,821元 111年08月25日 合計：22萬1,600元【計算式：7萬4,400元（即3萬7,200元×2期）＋5萬9,916元（即1萬4,979元×4期）＋8萬7,284元（即2萬1,821元×4期）＝22萬1,6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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