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高等法院民事判決 106年度重上更㈡字第101號
上 訴 人 鄭春田
訴訟代理人 張寧洲律師
複 代理 人 何盈蓁律師
上 訴 人 林啟良
視同上訴人 陳信价
法定代理人 盧素雯
視同上訴人 鄭楹真
兼 法 定
代 理 人 莊雪婷
視同上訴人 李九螺(兼李德水之承受訴訟人)
李繁治(兼李德水之承受訴訟人)
陳李雪(兼李德水之承受訴訟人)
李德全(兼李德水之承受訴訟人)
柯李雪霞(兼李德水之承受訴訟人)
李文良(李太平之承受訴訟人)
李素卿(李太平之承受訴訟人)
李婉甄(李太平之承受訴訟人)
李麗雪(李太平之承受訴訟人)
李麗華(李太平之承受訴訟人)
李桂蓮(李太平之承受訴訟人)
鄭美珍
鄭秀枝
鄭素珠
鄭文亮
鄭純鈺
陳璿元
劉李阿美
李阿純
李林彩鑾
黃玉貞
陳明順
陳豊明 原住新北市○○區○○街0段00巷0號
何陳春枝
陳冠如
陳岩廷
王淑菁
陳鄭阿猜
鄭秀琴 原住新北市○○區○○街00巷00號7樓
鄭麗玲
鄭麗玉
鄭錫銘
陳芽
鄭宗興
李俊慶
李阿苗
李阿環
李昱璇
李遠震
李嚴秀雲
李光明
陳喜子
追 加原 告 黃秀娥(即康忠義之承受訴訟人)
康配綺(即康忠義之承受訴訟人)
郭康滿足
康招治
康忠和
康忠賢
康惠貞
康美智
康忠榮
李燕輝
李長發
李燕明
李燕龍
李長順
林某丹
莊李秀琴
汪康勉
被 上訴 人 林文財
訴訟代理人 周奇杉律師
許玉娟律師
殷節律師
上列當事人間請求損害賠償等事件，上訴人對於中華民國101年9
月28日臺灣士林地方法院99年度重訴字第160號第一審判決提起
上訴，經最高法院第二次發回更審，本院於106年12月13日言詞
辯論終結，判決如下：
主 文
上訴駁回。
第二審及發回前第三審訴訟費用由上訴人負擔。
事實及理由
壹、程序方面：
一、本件上訴人與原審共同原告陳喜子、李光明、李嚴秀雲、李 遠震、李昱璇、李阿環、李阿苗、李俊慶、李德水（民國10 4年1月9日死亡，其繼承人為李九螺、李繁治、陳李雪、李 德全、柯李雪霞（見本院103年度重上更㈠字第85號卷《下 稱本院更㈠卷》二第225至236頁、卷五第70至82頁、第177 頁反面，業經本院前審裁定承受訴訟）、李九螺、李繁治、 陳李雪、李德全、柯李雪霞、鄭宗興、鄭美珍、鄭秀枝、鄭 素珠、鄭文亮、鄭純鈺、鄭楹真、莊雪婷、劉李阿美、李阿 純、李林彩鑾、李太平（103年11月11日死亡，其繼承人為 李文良、李素卿、李婉甄、李麗雪、李麗華 、李桂蓮（見 本院更㈠卷二第216至224頁，業經本院前審裁定承受訴訟， 見本院更㈠卷三第1頁）、王淑菁、陳鄭阿猜、鄭秀琴、鄭 麗玲、鄭麗玉、鄭錫銘、陳芽、陳岩廷、陳信价、陳冠如、 何陳春枝、陳豊明、陳明順、黃玉貞、陳璿元等人，於原審 係本於繼承之法律關係，對被上訴人提起公同共有債權之損 害賠償等訴訟，其訴訟標的為基於繼承之公同共有債權被侵 害所生之請求權，屬固有必要共同訴訟，依民事訴訟法第56 條第1項第1款規定，對於被繼承人鄭清祥之全體繼承人必須 一同起訴、一同被訴，且法院判決對於鄭清祥之全體繼承人 必須合一確定。上訴人鄭春田、林啟良對於原審判決提起上 訴，上開原審共同原告雖未聲明不服，然上訴人鄭春田、林 啟良之上訴，對於其餘鄭清祥之繼承人即上開原審共同原告 ，均應視同上訴。
二、本件上訴人林啟良、視同上訴人、追加原告等人經合法通知 均未於言詞辯論期日到場，核無民事訴訟法第386條所列各 款情形之一，爰依被上訴人之聲請，由其一造辯論而為判決 。
貳、實體方面：
一、上訴人主張：上訴人、視同上訴人及追加原告之被繼承人鄭 清祥（於48年6月11日死亡）曾於42年間向訴外人李鐘生承 租臺北縣八里鄉（已改制為新北市○○區○○○里○○○○ 段00○0000○000○000地號土地（現地號為大八里坌段大堀 湖小段51-2、122-5、131、131-2、51-3、51-4、51-6、122 -4、122-7、122-9、大堀段126、127、172地號土地，以下 合稱系爭耕地，各筆土地並逕以地號稱之），雙方簽有臺灣 省臺北縣私有耕地租約（八大字第2號，下稱系爭租約）。 嗣有訴外人楊啟明欲購買系爭耕地，乃於95年8月24日與被 上訴人簽訂耕地三七五租約終止協議書（下稱系爭協議書）
，約定楊啟明先給付被上訴人定金新臺幣（下同）200萬元 ，待被上訴人辦理註銷三七五租約登記事宜，再給付1,194 萬945元。被上訴人明知上訴人、視同上訴人及追加原告亦 為系爭耕地耕作權之繼承人，竟出具現耕繼承人切結書（下 稱系爭切結書），辦理登記自己為51-2、122-5、131、127 地號土地（下合稱系爭土地）之唯一現耕繼承人，再切結放 棄系爭租約之耕作權，於95年9月18日辦理系爭租約變更及 終止登記，侵害上訴人、視同上訴人、追加原告之承租耕作 權，被上訴人則自楊啟明處領取共計1,394萬945元之補償金 ，無法律上原因受利益，且致上訴人、視同上訴人、追加原 告受有損害。爰依侵權行為及不當得利之法律關係，求為命 ：被上訴人應給付1,394萬945元，及自起訴狀繕本送達翌日 （即99年6月22日）起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百分之5計算 之利息予鄭清祥之全體繼承人公同共有之判決。並陳明願供 擔保請准宣告假執行等語。
二、被上訴人則以：鄭清祥於48年6月11日死亡後，其全體繼承 人於60年至90年間未在系爭耕地上耕作，被上訴人自94、95 年間起，為系爭耕地唯一之耕作人，乃依臺灣省耕地租約登 記辦法第5條第2項規定，單獨申辦承租人變更登記，並切結 放棄系爭租約承租耕作權，係合法之權利行使，並未侵害上 訴人、視同上訴人及追加原告之權利。又縱上訴人、視同上 訴人、追加原告就系爭租約有繼承權，亦不因被上訴人簽立 系爭切結書、耕作權放棄書，辦理系爭租約變更、終止登記 而喪失，即上訴人、視同上訴人、追加原告之耕作權並未受 有侵害；且上訴人之侵權行為損害賠償請求權亦已罹於時效 。另被上訴人雖自楊啟明處取得1,394萬945元，但此係基於 系爭協議書而來，亦未因此使上訴人、視同上訴人、追加原 告受有損害，自無返還此部分利益之必要等語，資為抗辯。三、視同上訴人及追加原告經合法通知後均未於本院言詞辯論期 日到庭。視同上訴人鄭秀琴、鄭麗玲、鄭麗玉、鄭錫銘、陳 芽、何陳春枝、陳明順於原審言詞辯論期日到庭陳述：對於 上訴人請求並無意見等語（見原審卷二第232頁正反面）。 視同上訴人鄭宗興於原審言詞辯論期日到庭陳述：系爭耕地 係由伊之曾祖父輩耕作，後來父執輩繼承耕作；系爭耕地有 段時間沒有任何人耕作，嗣因系爭耕地之所有權人死亡，其 繼承人找伊要辦理登記，上訴人和伊才繼續耕作等語（見原 審卷三第189頁反面）。其餘視同上訴人、追加原告則未為 任何聲明或陳述。
四、原審為上訴人敗訴之判決，上訴人不服，提起上訴，並上訴 聲明：㈠原判決廢棄。㈡被上訴人應給付1,394萬945元，及
自99年6月22日起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百分之5計算之利 息予鄭清祥之全體繼承人公同共有。㈢願供擔保，請准宣告 假執行。被上訴人答辯聲明：上訴駁回。
五、上訴人主張鄭清祥前於42年間向李鐘生承租系爭耕地，雙方 並簽有系爭租約，嗣鄭清祥於48年6月11日死亡，上訴人、 視同上訴人、追加原告及被上訴人為鄭清祥之全部繼承人， 且無人拋棄繼承，亦未為遺產分割；另被上訴人於95年8月 24日與楊啟明簽立系爭協議書，且未獲其餘鄭清祥繼承人之 同意，即簽立系爭切結書、耕作權放棄書，會同訴外人即系 爭土地所有權人林伯豪、顏秉剛辦理系爭土地之承租人變更 登記，及耕地租約之終止，另變更、註銷其餘系爭耕地之租 約，而自楊啟明處收受補償金1,394萬945元等情，業據上訴 人提出系爭租約、系爭切結書、耕作權放棄書、系爭協議書 戶籍謄本、繼承系統表附卷可稽（見原審卷一第18、20、21 、28、29、40、130至165、174至241頁、本院更㈠卷二第21 6至224、225至236頁），且有臺北縣八里鄉公所97年3月18 日北縣八民字第0970003131號函檢附之耕地三七五租約變更 及終止登記簿相關資料（原法院97年度訴字第49號影卷第85 至92頁、原審卷一第18、19頁）、新北市八里區公所101年1 月30日新北八民字第1012191470號函檢附之系爭租約資料（ 見原審卷三第8至107頁）等件在卷可證，復為被上訴人所不 爭執（見本院更㈠卷一第59頁反面、第60頁、卷五第279頁 反面、第280頁、本院卷第58、59、60、222頁），自堪信為 真實。
六、惟上訴人主張被上訴人侵害上訴人、視同上訴人、追加原告 就系爭耕地之耕作權，應依侵權行為、不當得利法律規定， 給付1,394萬945元予鄭清祥全體繼承人等情，為被上訴人所 否認，並以前詞置辯。經查：
㈠按公同共有人之權利義務，依其公同關係所由規定之法律或 契約定之。除前項之法律或契約另有規定外，公同共有物之 處分，及其他之權利行使，應得公同共有人全體之同意。98 年1月23日修正前之民法第828條定有明文，故公同共有債權 之處分及行使，除其公同關係所由規定之法律或契約另有規 定外，自非任何一公同共有人所得私擅處分。又終止權之行 使，依民法第263條準用同法第258條之規定，應向他方當事 人以意思表示為之，契約當事人之一方有數人者，該意思表 示應由其全體或向其全體為之，此為終止權行使之不可分性 （最高法院106年度台上字第353號判決意旨參照）。上訴人 固主張因被上訴人單獨簽立系爭切結書、耕作權放棄書，會 同辦理系爭租約之變更及終止，故已侵害其與其他鄭清祥全
體繼承人就系爭耕地之耕作權云云。然查：
⒈本件姑不論上訴人、視同上訴人及追加原告有無被上訴人所 主張不能自任耕作之情事，縱認其等業已與被上訴人共同繼 承系爭耕地之耕作權，系爭耕地之耕作權為兩造所公同共有 ，惟其中126、172、131-2地號等3筆土地（下稱系爭抵繳土 地），係經出租人被繼承人即訴外人林必傑之繼承人林伯豪 以之申請抵繳遺產稅，所有權移轉為國有，應另訂公有耕地 租約，始於被上訴人會同系爭土地所有權人林柏豪、顏秉剛 辦理系爭土地之租約變更、終止登記時，一併申請變更及註 銷原有之系爭租約等情，此參耕地三七五租約變更、終止、 註銷登記申請書上之附註即明（見原審卷一第19頁）；財政 部國有財產局臺灣北區辦事處並曾以92年12月10日台財產北 管字第0920048604號函、96年1月10日台財產北字第0960001 405號函、97年1月22日台財產北管字第0970000857號函通知 鄭清祥之現耕繼承人向該處申請換約，惟未獲辦理等情，復 有財政部國有財產局臺灣北區辦事處99年9月24日台財產北 管字第0990025594號函及函附之上開函文在卷可證（原審卷 一第124頁至126頁反面）。則就系爭抵繳土地而言，系爭租 約雖在被上訴人申請變更、終止時一併註銷，然此係因系爭 抵繳土地因抵繳遺產稅，故移轉土地所有權為國有所致，且 鄭清祥之繼承人仍可本於原有系爭租約之承租人身分與國家 另訂公有租約，系爭抵繳土地土地登記第一類謄本，亦仍記 載其上存有三七五租約（見本院卷第443、445、449頁）， 是尚難認被上訴人已侵害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外 ）就系爭抵繳土地之耕作權。上訴人主張系爭抵繳土地因被 上訴人向主管機關申請辦理始註銷系爭租約，故被上訴人已 侵害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外）就系爭抵繳土地之 耕作權云云，尚無可採。又被上訴人雖簽立系爭切結書，具 結其為系爭土地之現耕繼承人，並簽立耕作權放棄書放棄系 爭土地之耕作權，會同系爭土地所有權人林伯豪、顏秉剛辦 理系爭租約變更、終止登記，另註銷51-3、51-4、51-6、12 2-4、122-7、122-9地號等6筆土地（上開6筆土地係於87年1 2月21日經政府機關徵收後交由交通部公路總局接管，並於 88年10月27日辦畢所有權移轉登記《見本院卷第427至434、 437至440頁之土地登記第一類謄本》，下稱系爭徵收土地） 之租約（此參耕地三七五租約變更、終止、註銷登記申請書 上之附註即明，見原審卷一第17頁）；然被上訴人上開行為 並未獲鄭清祥全體繼承人之同意，為被上訴人所不爭執，如 同前述，揆諸上開說明，被上訴人既係單獨放棄耕作權，變 更、終止或註銷針對系爭土地與系爭徵收土地之系爭租約，
未經鄭清祥全體繼承人共同為之，自不生終止系爭租約之效 力。從而，被上訴人抗辯鄭清祥全體繼承人就系爭耕地之耕 作權，並不因被上訴人簽立系爭切結書、耕作權放棄書終止 、放棄或註銷系爭耕地之系爭租約而受有侵害等情，尚無不 合。
⒉上訴人固主張因被上訴人放棄、終止、註銷系爭租約之行為 ，導致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外）實際上已無法於 系爭耕地上耕作，自屬侵害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 外）之耕作權云云。然系爭租約並不因被上訴人於95年9月 間會同系爭土地所有權人辦理變更、終止、註銷之行為而因 此終止，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外）就系爭耕地之 耕作權亦未因此受侵害。縱出租人因被上訴人簽立系爭切結 書、耕作權放棄書、辦理系爭租約變更、終止登記之行為， 誤認系爭土地上已無系爭租約存在，或鄭清祥全體繼承人（ 除被上訴人外）就系爭土地已不得行使耕作權，進而將系爭 土地變賣、自行或容認他人在系爭土地上興建房屋，復因土 地法第43條之登記絕對效力，導致實質上鄭清祥全體繼承人 已無在系爭土地上實質行使耕作權之可能，然此屬出租人與 承租人間是否有系爭租約債務不履行之問題。至於系爭抵繳 土地部分，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外）尚可向財政 部國有財產局臺灣北區辦事處申請換約，難認彼等已無法行 使其耕作權。另有關系爭徵收土地部分，早於系爭土地於87 、88年間遭徵收移轉國有時，鄭清祥全體繼承人即已實質上 不可能為耕作權之行使，自難認此部分耕作權實質上不能行 使，與被上訴人95年9月間註銷系爭徵收土地租約之行為具 有因果關係。故上訴人主張其實質上已不可能在系爭耕地上 耕作，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外）之耕作權確因被 上訴人上開行為受有侵害云云，亦無足取。
⒊按因故意或過失，不法侵害他人之權利者，負損害賠償責任 。故意以背於善良風俗之方法，加損害於他人者亦同。違反 保護他人之法律，致生損害於他人者，負賠償責任。但能證 明其行為無過失者，不在此限。民法第184條固定有明文。 然包含上訴人在內之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外）就 系爭耕地之耕作權，既未因被上訴人於95年9月間簽立系爭 切結書、耕作權放棄書、會同辦理租約變更、終止、註銷登 記之行為，受有損害，上訴人主張被上訴人應負民法第184 條之侵權行為損害賠償責任，自無理由。則被上訴人抗辯上 訴人之侵權行為損害賠償請求權已罹於時效，及上訴人主張 得依民法第197條第2項規定請求被上訴人返還利益之爭點， 本院即無審酌之必要。
㈡另按無法律上之原因而受利益，致他人受損害者，應返還其 利益。雖有法律上之原因，而其後已不存在者，亦同。民法 第179條定有明文。查被上訴人確因系爭協議書之簽立，而 自楊啟明處取得補償金1,394萬945元乙節，為被上訴人所不 爭執，如同前述。觀諸系爭協議書，固有：出租人林伯豪、 顏秉剛等2人之買主楊啟明與承租人鄭清祥法定繼承人即被 上訴人，協議終止針對系爭土地、系爭抵繳土地之系爭租約 ，楊啟明並同意按當年度公告現值總額補償3分之1價款即1, 394萬945元予被上訴人等內容（見原審卷一第21頁正反面） ，堪信被上訴人取得楊啟明給付之補償金1,394萬945元，確 與被上訴人承諾、辦理終止系爭土地、系爭抵繳土地上之系 爭租約有關，惟被上訴人取得上開金額，係本於其與楊啟明 間之協議而來，而此協議本無法拘束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 被上訴人外），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外）亦未因 系爭協議書之簽立、被上訴人嗣後辦理租約變更、終止、註 銷之行為而受有耕作權之侵害，是難認因被上訴人受領上開 補償金1,394萬945元，導致鄭清祥全體繼承人（除被上訴人 外）受有損害，故上訴人依民法第179條規定請求被上訴人 給付1,394萬945元予鄭清祥全體繼承人受領，亦無所據。七、綜上所述，上訴人依侵權行為、不當得利法律關係，請求被 上訴人給付1,394萬945元，及自99年6月22日起至清償日止 ，按週年利率百分之5計算之利息予鄭清祥全體繼承人公同 共有，非屬正當，不應准許。從而原審所為上訴人敗訴之判 決，並無不合。上訴論旨指摘原判決不當，求予廢棄改判， 為無理由，應駁回其上訴。
八、本件事證已臻明確，兩造其餘之攻擊或防禦方法及所用之證 據，經本院斟酌後，認為均不足以影響本判決之結果，爰不 逐一論列，附此敘明。
九、據上論結，本件上訴為無理由，依民事訴訟法第449條第1項 、第78條、第85條第1項、第463條、第385條第1項前段，判 決如主文。
中 華 民 國 107 年 1 月 10 日
民事第二庭
審判長法 官 陳容正
法 官 紀文惠
法 官 劉素如
正本係照原本作成。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表明上訴理由者，應於提出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狀（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上訴時應提出委任律師或具
有律師資格之人之委任狀；委任有律師資格者，另應附具律師資格證書及釋明委任人與受任人有民事訴訟法第466 條之1第1項但書或第2項（詳附註）所定關係之釋明文書影本。中 華 民 國 107 年 1 月 12 日
書記官 林宗勳
附註：
民事訴訟法第466條之1（第1項、第2項）：對於第二審判決上訴，上訴人應委任律師為訴訟代理人。但上訴人或其他法定代理人具有律師資格者，不在此限。上訴人之配偶、三親等內之血親、二親等內之姻親，或上訴人為法人、中央或地方機關時，其所屬專任人員具有律師資格並經法院認為適當者，亦得為第三審訴訟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