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收手續費，合於系爭契約第21.1條約定之就系爭契約個案 之法令變更情事，致其受損害，其得依同條第21.3.1條約定 ，請求被上訴人給付其2483萬8387元本息等語，應有理由。 ⒈系爭契約第21.1約定：「本契約所稱法令變更，係指因契約 簽訂時所無法預見之法令或政府政策之變更，致對乙方（按 指上訴人，下同）建置或營運之執行，或財務狀況發生重大 不利影響者。」、第21.2.1條約定：「於發生法令變更之情 形時，任何一方均得以書面通知他方下列事項：1.本契約之 （甲方、乙方或雙方）工作範圍是否應配合變動。2.本契約 內容是否應配合修改。3.本契約相關期日是否應配合展延。 4.因法令變更所致之損害。」、第21.3.1條約定：「倘係針 對本契約個案之法令變更，甲方（按指被上訴人）應賠償乙 方因此所受之損害。」，及第21.3.2條約定：「倘係非針對 本契約個案之通案法令變更，雙方同意協商補救方案，該方 案之內容及程度應以足以彌補乙方之損害為原則。」，有系 爭契約第21.1、21.2、21.3條之約定可參（見原審卷㈠第 276頁反面）。可知兩造於締約時，就上訴人因個案或通案 法令變更，致受有損害時，其應如何主張並行使契約上權利 之情形，業已明定，並就法令變更是否針對系爭契約個案所 為，區分上訴人就其損害請求救濟之方式，以供兩造履約時 有所依循。
⒉經查：
⑴系爭立法院決議乃針對上訴人營運系爭ETC系統期間，未安 裝eTag裝置之用路人前往超商通路繳納通行費時，應否負擔 通路代收手續費之具體個案內容，作成不具法律位階之「主 決議」，惟並非附加預算案之「條件」或「期限」，縱以「 主決議」形式為之，性質上應評價為法定外決議，僅具建議 性質；而被上訴人依系爭徵收辦法第15條（修法後移列為第 14條）規定，應向未繳通行費之用路人收取通行費及收取追 繳作業費用，僅被上訴人以系爭契約約定由上訴人代其執行 辦理此部分補繳作業而已，業如前述。惟被上訴人於系爭立 法院決議經總統公布後，除於103年2月20日召開「研商立法 院決議超商補繳手續費及平信作業費由遠通負擔會議」，要 求與會之上訴人最晚必須於103年3月31日後開始執行系爭立 法院決議外，並以「0000000函」重申前開會議結論等情， 為兩造所不爭執（見本院卷㈢第32頁）。後上訴人於103年4 月1日起，即提供用路人前往中油、遠傳、郵局、萊爾富、 來來超商等通路補繳通行費免手續費之服務，亦經上訴人自 認在卷（見本院卷㈠第119至120頁），可知上訴人所收取通 路代收手續費，本係由用路人繳納後先由上訴人收取，再由
上訴人支付給通路商，並非由上訴人自行賺取牟利。審酌現 代社會活動日新月異，民眾為因應其工作及家庭事務之繁忙 ，舉凡購買日常生活用品、三餐飲食或飲料零食、繳納水電 瓦斯費、電信費用、信用卡費、學費等費用、購買高鐵、火 車、客運等大眾運輸工具車票、購買遊樂區或演唱會、音樂 會票券、送洗衣物、代收民間郵件或包裹、影印文件或沖洗 照片、使用超商附設自動櫃員機領款，無不廣泛利用街頭巷 尾林立之各家超商，此為大眾週知之事實，本無庸舉證。考 民眾利用超商之頻繁程度，除偏重於大部分超商均經營至深 夜或為24小時營運，可供民眾隨時前往購物、繳費或使用超 商提供之各種服務，以追求生活之便利外；在民眾利用超商 代收水電瓦斯費、電信費用、信用卡費或學費之情形下，亦 可降低民眾因工作繁忙無暇分身致遲誤繳費所衍生之違約處 罰機率；另用路人使用設置地點普遍之郵局、中油補繳通行 費時，亦有取其便利之效果。是以，上訴人除設立直營門市 供使用系爭ETC系統之用路人前往儲值、補繳通行費外，慮 及會有民眾不便在直營門市經營期間使用前開服務，而與本 件通路商異業合作，由其支付代收服務費予通路商，委由通 路商提供用路人加值、繳費之服務，使因應國家交通政策而 裝設電子收費設備之用路人，或雖未裝設該設備惟已通行高 速公路而應繳納通行費之用路人，便於繳納通行費，不僅可 提升民眾對使用系爭ETC系統之信賴度，亦可間接提高被上 訴人執行高速公路電子收費政策之執行績效；參佐被上訴人 於102年4月9日起在其機關網頁刊登「計程收費政策說明」 ，亦載有「國道實施ETC計程收費後，原計次階段收費暫將 全面撤除，針對部分未申裝eTag用路人，高公局規劃其繳費 方式比照ETC用路人之繳款模式，即使用高速公路後有自動 補繳期，用路人可透過便利商店多媒體機器、網路及客服專 線等方式得之通行費應繳金額，並於各通路進行繳費，當逾 自動補繳期時，再以平信及雙掛號兩次郵寄方式寄送補繳通 知單。」之內容，有105年3月28日網頁列印資料可參（見原 審卷㈠第233頁正反面）。堪認系爭ETC系統結合通路商提供 用路人繳納通行費之服務方式，確為被上訴人所認可，上訴 人為使欠繳通行費之用路人能便於補繳通行費或加值，實有 利用市區鄉鎮街頭上為數眾多之前述通路商代收通行費之必 要。
⑵細繹系爭立法院決議內容，顯係就系爭契約個案之指摘，而 被上訴人為行政院所屬交通部之下級機關，憚於系爭立法院 決議之事實上拘束力或影響力，乃否定其於系爭立法院決議 作成前，原採取應由其向補繳通行費之用路人收取通路代收
手續費之政策立場，轉而以「0000000函」指示上訴人應配 合執行系爭立法院決議，不得再向用路人收取該手續費之情 ，足認被上訴人就高路公路電子收費政策關於追繳作業費用 應由何人負擔之政策有所變更。蓋上訴人本可藉由向前往通 路商補繳通行費之用路人收取通路代收手續費之方式，用於 填補其為廣增繳費通路而委由通路商代收所支出之代收手續 費，然因前開政策變更之故，上訴人無從取得用路人繳納之 通路代收手續費，用於填補其須持續支付給通路商之費用， 藉以平衡收支，對上訴人實屬不利，衡情確已對上訴人就系 爭ETC系統之營運及其財務狀況，發生重大不利之影響，合 於系爭契約第21.1條所約定「法令變更」之範疇。依契約第 21.3.1條約定，上訴人如因被上訴人針對系爭契約個案之法 令變更，致受有損害者，應由被上訴人賠償其損害。準此， 上訴人主張其於附表所示月份，就未向用路人收取通路代收 手續費之部分，先後支出附表所示之金額給郵局、中油、遠 傳電信、來來超商、萊爾富等通路商，惟其無法取得用路人 所繳納之通路代收作業費，以填補其應支付給通路商之費用 ，致受有新增支出2483萬8387元之財產上損害，其得依系爭 契約第21.3.1條約定，請求被上訴人如數賠償等語，應有理 由。
⑶參佐被上訴人前以「0000000函」向上訴人要求計程後至少 應開放服務中心（全國120家）供無預儲帳戶之非ETC用路人 申請交易紙本；上訴人於103年1月時所設服務中心為119個 ，迄本件辯論終結前，所設服務中心已達130個乙節，有被 上訴人「0000000函」及103年3月11日總發字第1030000359 號函所附103年1月營運月報之eTag服務據點表可參（見本院 卷㈡第395頁；卷㈢第51至52頁），並為被上訴人所不爭執 （見本院卷第64頁），顯見上訴人於高速公路全面計程收費 後，迄本件辯論終結前，所設直營門市之數量，已超過被上 訴人前開發函要求設置之數量，符合被上訴人之要求，自不 得謂其不積極提供直營門市予民眾利用。又依上訴人於96年 8月22日向被上訴人提出財務計畫書，其內「電子收費業務 十八年四個月預估營運費用表」內，雖未針對其單獨設置一 個直營門市所需成本如何予以分析計算（見本院卷㈢第57至 58頁），然依該財務計畫書內所附「廠商報價單彙總表-其 他設備」，可知上訴人成立一個直營門市，將可能支出裝修 費用、附屬設備、電力費用等（見本院卷㈢第59至60頁）， 衡情亦通常會新增人事成本、庶務、水電開銷等支出，自不 得謂其不積極提供直營門市供民眾利用；加以上訴人確有繼 續利用現有包含郵局、中油、遠傳電信、超商等類型之通路
商，提供用路人補繳通行費之必要，業如前述。則上訴人主 張其仍繼續提供用路人前往通路商補繳通行費之服務，目的 非在減少自己設置直營門市之成本等語，並非無據。至被上 訴人抗辯：上訴人應廣設免收代收手續費之直營商，使用路 人可前往其直營商繳納通行費，而不是委由通路商代收，以 節省其設置直營門市本應支出之人事、辦公房舍設備及用品 、網路通訊、水電、維修、行政管理等營運成本云云，應無 可取。
⑷被上訴人另抗辯：上訴人既允諾用路人前往通路商加值所產 生之加值手續費，免由用路人負擔，及有裝設0元eTag設備 之服務，所以即使系爭契約並未明示上訴人應負擔通路代收 手續費，亦不代表該手續費應由用路人或被上訴人負擔，此 本屬上訴人依約所應負擔之通路成本，不待上訴人另行承諾 ，本應由上訴人自行負擔等語（見本院卷㈢第183至184頁） 。惟查，依上訴人於96年7月間提出修正後投資計畫書第8冊 財務計畫書，以第1.1.4.2節「電子收費業務營運費用分析 」中將「加值手續費」列為營運成本費用乙節，為兩造所不 爭執（見本院卷㈢第30頁）；前開財務計畫書所載營運成本 費用，係影響被上訴人應給付上訴人之委辦服務費之費率計 算因素，有系爭申請須知第8.1.3條規定（原審卷㈠第240頁 ），及前開財務計畫書、電子收費業務96年5月至113年4月 20年預估損益表（見原審卷㈡第239至250頁）。審酌系爭ET C系統採預付方式扣款，鼓勵用路人裝設電子收費設備，並 以儲值方式使其於行駛高速公路時，能順利扣款，而無庸再 經自動補繳、發平信或掛號信催促其繳納之程序，亦屬提高 被上訴人就高速公路採用電子收費系統營運績效之方式之一 ，則上訴人既已將「加值手續費」列入營運成本費用，供兩 造議定、調整委辦服務費時斟酌計算，堪認上訴人已不可藉 由向被上訴人收取委辦服務費用部分，相對填補其應給付通 路商之加值手續支出，其乃同意以免收加值手續費方式提供 系爭ETC服務，自非不可。同理，如兩造締約時，上訴人已 將通路代收手續費之支出，列入營運成本費用，供兩造議定 、調整委辦服務費時斟酌計算，上訴人即可考量免向用路人 收取通路代收手續費，且以調整委辦服務費數額之方式來填 補其應給付通路商之代收手續費支出，使其在營運系爭ETC 系統期間之財務收支不致發生重大影響。然查，上訴人之財 務計算書內，並未將通路代收手續費列入營運成本費用，則 兩造於議約階段應無可能將用路人至通路商補繳通行費所產 生之通路代收手續費部分，一併列入上訴人營運成本費用內 考量。依此，上訴人就通路代收手續費部分，因前述政策變
更因素，無法向用路人收取，致其營運及財務上受有重大影 響，則其主張應可向被上訴人請求支付，再由被上訴人依法 向用路人徵收，亦非不許。從而，被上訴人抗辯：上訴人已 將加值手續費列為營運成本費用，自己吸收該手續費，本件 通路代收手續費當然亦為營運成本費用，應由上訴人自行吸 收云云，尚非可採。
⑸被上訴人復抗辯：本件上訴人所支出之費用中之「①用路人 於平信寄發通知前至遠傳電信、中油、郵局、來來超商及萊 爾富超商自行繳納通行費之手續費」、「②用路人收受平信 通知後，於平信通知期限內至前開通路商繳費之手續費」、 「③用路人收受平信通知後，未依平信通知期限繳費，至前 開據點之多媒體事務機取得繳費單至超商櫃臺繳費之手續費 」3者，均為上訴人在其所提「投資計畫書」第7冊第13章「 表13.2-3」內，已承諾不收取之費用，且前開3項費用均未 向其申請核定，上訴人不得向用路人收取該三項費用，而應 由上訴人自行吸收負擔等語（見本院卷㈡第213至215頁）。 經查：前述①屬用路人於自動補繳期內之補繳行為、②為用 路人於收到平信通知之繳納期限內支補繳行為、③為用路人 於收到平信通知後未在期限內繳費，而前往通路商使用多媒 體事務機取得繳費單之補繳行為，其共同之處均為「用路人 係前往通路商補繳通行費」，然上訴人於94年11月15日發函 提送予被上訴人之「電子收費營運相關定價規劃書」內，係 規劃欠費客戶於欠費自動補繳期（交易發生後第1至3日）親 至上訴人之服務區直營店補繳通行費時，因不發生通路代收 費用，故該「自動補繳期」之作業處理費內，自不包含通路 代收費；而上訴人就「欠費通知補繳期（交易發生後4至10 日內）」、「違規補繳期（交易發生日後4日至17日內）部 分，係規劃欠費用路人可至代收通路或服務區直營店內繳交 ，故該二階段即會發生通路代收手續費，故其作業處理費45 元內始包含「通路代收服務費8元」在內等情，有前開定價 規劃書可參（見原審卷㈡第260頁反面至第262頁），依其文 意，可知上訴人於94年間規劃「自動補繳期」內不收取「通 路代收服務費」之情形，係限於用路人於自動補繳期前往其 直營店補繳乙事，而不包括用路人於自動補繳期前往通路商 補繳之情形在內。又被上訴人於96年6月4日修訂發布之系爭 注意事項第14點，就「作業處理費用」之種類規定「欠費自 動補繳作業處理費」、「欠費通知補繳作業處理費」、「違 規作業處理費」3者；於97年7月18日修訂發布之系爭注意事 項第14條則修正前述「作業處理費用」之種類為「自動補繳 作業處理費」、「通知補繳作業處理費」2者，然於104年7
月27日修訂發布之系爭注意事項則刪除前開「自動補繳」或 「通知補繳」相類之用語，而僅以前述第13點規定「追繳作 業費用」之定義，有系爭注意事項修訂前後條文可按（見原 審卷㈢第14至19頁）。足認至遲於104年7月27日起，上訴人 前開定價規劃書「表13.2-3」之規劃內容已不合時宜，且前 述①、②、③所示情形，均為用路人前往通路商補繳通行費 者，核與上訴人在前開定價規劃書內所規劃用路人前往其直 營店自動補繳之流程不同，當不得逕以上訴人在前開定價規 劃書關於「自動補繳期」之繳費流程中，未將「通路代收服 務費」列入其作業處理費用之平均成本內乙事，遽為推論上 訴人已承諾要自行吸收用路人於自動補繳期內前往通路商補 繳通行費所生通路代收手續費。是被上訴人此部分抗辯，應 認無據。
⒊綜上，兩造於締約時，既已就關於系爭契約具體之政策變更 情形，以系爭契約第21.3.1條規定被上訴人應賠償上訴人因 此所受之損害，則上訴人就其因無法收取用路人所繳納之通 路代收手續費，仍要支出該等費用予通路商共2483萬8387元 ，致其受有損害部分，請求被上訴人如數賠償，為有理由。(四)上訴人請求被上訴人給付其2483萬8387元，及如附表所示各 期利息起算日起，均至清償日止，按週年利率5％計算之利 息，應有理由。
⒈按給付無確定期限者，債務人於債權人得請求給付時，經其 催告而未為給付，自受催告時起，負遲延責任。其經債權人 起訴而送達訴狀，或依督促程序送達支付命令，或為其他相 類之行為者，與催告有同一之效力。前項催告定有期限者， 債務人自期限屆滿時起負遲延責任。遲延之債務，以支付金 錢為標的者，債權人得請求依法定利率計算之遲延利息；應 付利息之債務，其利率未經約定，亦無法律可據者，週年利 率為5％，民法第229條第2、3項、第233條第1項前段及第 203條分別定有明文。
⒉本件上訴人既得請求被上訴人賠償其於附表所示月份已支出 共2483萬8387元所生之損害，業如前述。且上訴人就其支出 之附表所示各筆款項，均已發函催告被上訴人應於附表「給 付期限」欄所示期限前確答是否給付，惟均經被上訴人函覆 表示拒絕給付等情，有兩造函文及上訴人隨函檢附之收據、 統一發票可佐（見重簡卷第46至54頁反面、原審卷㈠第34至 139頁及卷㈢第81至117頁），則上訴人請求被上訴人就附表 所示各筆款項，均應加付自催告期滿翌日（即附表「利息起 算日」欄所示日期）起，均至清償日止，均按週年利率5％ 計算之利息，即屬正當。
(五)末查，本件上訴人依系爭契約第21.3.1條約定所為之請求， 既經本院認為可採，業如前述，則其另主張依系爭契約第4. 3條約定、民法第176條無因管理、第179條不當得利規定等 ，請求本院擇一為其勝訴判決部分，爰不另為論述。七、綜上所述，上訴人依系爭契約第21.3.1條約定，請求被上訴 人給付2483萬8387元，及如附表「利息起算日」欄所示之日 起，均至清償日止，均按週年利率5％計算之利息部分，核 屬正當，應予准許。原審就前開應准許部分，為上訴人敗訴 之判決，容有未洽，上訴意旨指摘原判決不當，求予廢棄改 判，為有理由，應予准許，爰由本院予以廢棄，改判如主文 第2項所示。本判決命被上訴人給付金錢部分，兩造陳明願 供擔保，請准宣告假執行及免為假執行之宣告，核無不合， 爰分別酌定相當之擔保金額，予以准許。
八、兩造其餘之攻擊或防禦方法及所用之證據，經本院斟酌後， 認為均不足以影響本判決之結果，爰不予逐一論列，附此敘 明。
九、據上論結，本件上訴為有理由，依民事訴訟法第450條、第7 8條、第463條、第390條第2項、第392條第2項，判決如主文 。
中 華 民 國 108 年 2 月 26 日
民事第八庭
審判長法 官 陳邦豪
法 官 胡宏文
法 官 胡芷瑜
正本係照原本作成。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表明上訴理由者，應於提出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狀（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上訴時應提出委任律師或具有律師資格之人之委任狀；委任有律師資格者，另應附具律師資格證書及釋明委任人與受任人有民事訴訟法第466 條之1第1項但書或第2項（詳附註）所定關係之釋明文書影本。如委任律師提起上訴者，應一併繳納上訴審裁判費。
中 華 民 國 108 年 2 月 26 日
書記官 莊智凱
附註：
民事訴訟法第466條之1（第1項、第2項）：對於第二審判決上訴，上訴人應委任律師為訴訟代理人。但上訴人或其法定代理人具有律師資格者，不在此限。上訴人之配偶、三親等內之血親、二親等內之姻親，或上訴人為法人、中央或地方機關時，其所屬專任人員具有律師資格並經法
院認為適當者，亦得為第三審訴訟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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